儿子的慾望[5]

儿子的慾望__承接


（儿子视角）
　　从开始让母亲喝下我的牛奶，直到今天，第一次没看到母亲喝牛奶就去上学
了，上着让我感到十分无聊的课，觉得时间过得好慢，满脑子就是除了对母亲没
喝到我的牛奶这件事感到婉惜，还有些疑问，为什么母亲突然不舒服，以及当时
正在射牛奶的我，那突如其来的「碰」门声，但始终无法想到合理的解释，甚至
想到有点累了。心里安慰着自己，还有明天，明天就可以看到母亲再次喝起我的
牛奶了，就忍忍吧。

　　终于课上完了，拒绝了朋友网咖邀约后，我就赶着回家，今天的不满足，让
我有着强烈想发洩的慾望，想赶快回到家看Ａ片打手枪。到家后，竟然看到母亲
在家，一个人坐在客厅两眼无神，看着没有开启的电视，像是在想事情一样，我
叫了母亲：「妈。」之后，母亲才回神，两眼看着我说：「你回来了阿。」我有
注意到母亲眼睛有稍稍的红肿，我心里想应该是今天不舒服造成的吧，母亲接着
说：「先去做作业，晚餐準备好了，我会叫你。」「喔。」我带着失望的心情回
应着母亲。心里原本计画好的事情，又被打乱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餐后，我立马就开启电脑，想说看看有没有机会看一下Ａ片，但母亲却一
直在客厅，让我无法看片，毫无玩游戏的心情玩着游戏，心里一直祈祷着母亲赶
快去洗澡或睡觉。就这样到了晚上１０点左右，母亲向着我说：「晚了，不要再
玩电脑了，赶紧去睡觉。」「喔。」我再一次带着失望的心情回应着母亲。躺在
床上的我，想着以前看过的Ａ片的情节以及母亲喝下我的牛奶的画面打着手枪，
突然一个想法阻止了我，我想要明天给母亲喝下我的双倍份量的牛奶。有了这个
想法后，我停止了打手枪，虽然让我憋得很难受，但也因为今天的脑袋想太多东
西了，也就睡着了。

　　隔天一早，和往常一样，比母亲早起床后，就开始在厨房加热着正常的牛奶
，因为除了昨天早上被吓到只有射到一半，其他时间就都没射到牛奶，现在鸡鸡
特别敏感，特别容易有感觉，很快地，我就开始射牛奶在母亲的杯子里，果然份
量也比以前多，看到杯子上的刻度已经将近１００ＣＣ了，颜色也有点略带黄。
此时的我还在思考要不要倒掉一些，怕太多，母亲又会觉得牛奶有异常，但这个
想法很快就被另一个想法淹没了，昨天没看到母亲喝牛奶的慾望，今天想加倍给
母亲，母亲有什么异常反应，就随便呼咙过去就好，管他的。

　　事毕后，母亲也起床了，我在餐厅等了一阵子之后，母亲也来到了餐厅，我
们一起互相道安之后，就开始吃起早餐了，我则是一边吃一边注意着母亲，心里
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母亲喝下今天双倍浓郁的牛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母亲
却一直都没动过牛奶杯子，吃着吐司，滑着手机。眼看时间又快到上学的时间了
，我赶紧对着母亲说：「妈，牛奶快凉了，赶快喝吧。」母亲终于停下了滑手机
，看着我说：「没关係，我等等再喝，你上学快迟到了，赶紧上学去吧。」母亲
说完依然没去动那杯牛奶。我也只能无奈着简单回应「喔。」之后就心不甘情不
愿的去房间里拿书包，走出房间后，又再度的走到餐厅门口，想看母亲有没有喝
牛奶，结果被母亲看到后，母亲脸色略带不悦的说：「快去上学。」我只好鼻子
摸着就去上学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１个礼拜后，我始终没能看到母亲喝下我每天为他準备的
双倍份量的牛奶，我的心都快疯掉了，想看母亲喝牛奶的慾望一天比一天高。今
天如同前几天一样，母亲始终没在我面前动到牛奶杯子，我依然无趣地吃着早餐
。就当我準备去上学的时候，母亲说话了：「碧达，以后牛奶我自己加热就可以
了。」我惊讶地回：「为什么？」母亲则回：「没有什么为什么，不要问这么多
」母亲带着微怒的情绪吓到了我，我只好乖乖地答应她。在学校哩，百思不得其
解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突然不想要帮她加热牛奶了，在这一个礼拜之前，不
是都很正常的喝下我準备好的牛奶吗，也一直称讚牛奶好喝，怎么会突然有这么
大的转变，课都没心思上了。

　　晚上，洗完澡就躺在床上，我依然地在想母亲近期以来的转变。我一天一天
的慢慢往回想，突然想到那天异常的房门碰声，一阵莫名恐惧袭身而来，难道母
亲发现了，该不会我射牛奶在她的杯子里，被她看到了，所以才会有那个房门「
碰」声，母亲有这样的转变，就解释得通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问题，为什么母
亲没有拆穿我，想了很久，唯一能给的答案，应该就是母亲还是疼我，只是不想
戳破我，事情就这样让它过去，当作没这回事。一想到将来没可能让母亲喝下我
的牛奶了。我失落着、懊悔着我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那股以后都无法看到母
亲喝牛奶的哀伤感使我哭了起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也许是哭累了
吧。

　　隔天早上起床，一切又回到了从前，由母亲準备早餐，我只要负责吃完，準
时上课，母亲也像没事发生了一样，喝着她自己加热的牛奶，虽然有看到母亲喝
牛奶了，但一想到那牛奶里面没有我的牛奶，一点性致都提不起来。过了几天，
我一直在想其他办法，想让母亲喝到我特製的牛奶，但母亲都特别防着我。看不
到母亲喝我的牛奶的画面，打起手枪也提不起劲，时间久了，也不想打手枪了。

　　我把自己强迫在做其他事情上，使自己不要再去想让母亲喝我的牛奶这件事
了。比较容易不让我乱想的，就是在打篮球的时候，我想让自己累瘫，就不会去
想到那件事了。这件事也使我打篮球的技术越来越好，教练也特别喜欢我，篮球
的训练时间也越来越晚，但我的在校成绩越来越差，因为前些日子的不专心，加
上心思在打篮球，导致在班名次越来越后退，班导师注意到了就通知我母亲，想
当然就是被禁玩电脑好几天。这样的日子持续了１个多月，让我几乎不会去想母
亲喝牛奶这件事，就算逮到机会看Ａ片，对Ａ片也提不起太大性趣就是了，打手
枪就更不用想了，几乎没打，我有注意到没打手枪的我，比较有精神，打篮球也
比以前有冲劲。这期间我也有注意到一件事的转变，就是母亲好像变了。

　　我发现母亲变得越来越严厉，以前写完作业，就可以打电脑游戏，变成了写
完作业会被唸回房间多念书，这应该是成绩变差导致，吃晚饭也是，以前吃完把
碗丢在洗碗槽后，母亲后面都会洗，现在吃完饭后，马上就会变唸自己把碗洗好
，篮球的训练时间越来越晚，母亲也是一直唸，叫我早点回家之类的，我心想，
你也知道我是篮球校队的，队伍的集训是要配合的。真奇怪，以前都不会这样唸
我的，被唸的次数也越来越密集。另外母亲也有一个很明显的变化，就是早餐喝
牛奶的时候，以前都喝得很快，现在则是我去上学的时候，有喝到两口就不错了
。搞不懂３００ＣＣ的牛奶干嘛喝这么久。

　　今天如往常一样，起床后就开始盥洗，我知道今天日子比较不一样，就是我
们学校有篮球比赛，是跟别的学校比，身为篮球队主力球员的我，有点等不及地
想崭露球技，为学校赢得比赛，脑海里已经开始在模拟比赛情境。盥洗完之后，
我直接着装篮球校队的衣服，满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房门，纳入眼中的是母亲喝
牛奶专用的杯子，摆放在我的房门前，此时的我疑惑着，为什么妈妈喝牛奶的杯
子放在我的房门口，想了一下，想不出所以然，对现在的我来说篮球比赛比较重
要，我就不管了，杯子拿起之后，我就往餐厅走去。到餐厅后，没看到母亲，母
亲今天竟然比我晚起，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的早餐怎么办，为了不让这件事耽
搁到我比赛，我把杯子放在餐桌上后，就跑到母亲的房门喊说：「妈，我早上要
赶去学校比赛，早餐我自己到外面买来吃。」「喔」的一声从母亲的房间传来。
之后我就出门去学校了。

　　很可惜的，今天的比赛输了，一分之差输掉了，教练安慰着我及队友们：「
第一次比赛，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对方可以县冠军呢，今天只是练习赛
而已，不用太在意，之后的县比赛，也会有其他学校，还会有机会再遇到他们的
，这段时间，我们再加把劲点，不是没有机会打败他们。」教练要我们收拾好心
情，以因应后面的训练。早上输了比赛，下午也完全没心情上课，都在回想今天
早上比赛的画面，跟检讨自己所犯下的失误，也因为这些失误，让我一直很难过
，有好几次都眼睛都泛着泪，最后带着一身疲累，心情失落的回到家。

　　到家后，我直接回到了我的房间，脑袋呈现空白的我，无聊的躺在床上，不
久后就睡着了，直到母亲敲着我的房门说：「碧达，吃晚餐了。」到了餐厅后，
就和母亲开始吃晚餐，比赛输了心情极差的我，一点都不想说话，只想赶快吃完
饭，继续回房间睡觉，就这样我跟母亲正在进行着一场沉默的晚餐，就在快吃完
的时候，母亲开口说话了：「今天的比赛如何了？」「输了」我没有看着母亲，
但简洁地回答母亲，接着我和母亲又继续着这场无言的晚餐。最后一口吃完后，
準备起身要去洗碗的时候，母亲对着我说：「碗放着就好，待会我一起洗。」我
：「喔。」的一声回应并看着母亲，母亲接着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下次比赛
赢回来就好，这次输了别太在意。」听到这些话，根本无法安慰我。我们母子互
相对视了大约５秒钟后，母亲突然把眼睛撇开像似在想甚么事情，脸颊也突然微
微的潮红了起来，就在我想走的时候，母亲又叫住我，看着母亲带着似笑非笑的
表情跟我说：「明天会变好的。」不明所以的我，感到莫名其妙，输了就是输了
，什么叫明天会变好，也改变不了输了的事实。我没有回应母亲，转身就回房间
，想赶紧洗澡上床睡觉，想利用睡着来逃避今天所发生的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