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萤巧记》：小淇篇2

过了一会儿之后，我的手机里传来了男友的简讯。
「亲爱的，妳跟妳学妹都从天台上下来吧。来我的教室，三年七班，就在教学楼二楼。要小心别被发现了嘿！」
我拿着手机给小莹看，「看来是要我们去我男友的教室找他。」我说。
小莹看着简讯，喃喃自语地说着：「可是，二楼那边现在还有吉他课的人在上课呢。」
我思考了一下，「嗯。这样，我们要等他们下课再过去吗？还是先偷溜过去看看，如果没人发现就躲进教室里？」
「学姐看来已经习惯裸体了呢。」
小莹这么说，我才惊觉自己没穿衣服的事。想到自己竟然光溜溜地跑了这么远，从男校的游泳池，一路跑上教学楼的天台，路上还差点被看见。想到这里，背上一阵凉意，都觉得真是惊险啊。
「那么，我们先下去看看情况吧？」小莹说。
「嗯嗯。」我点了点头。
时间刚刚过晚上7:30，离社团活动结束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两人蹑手蹑脚地从天台走到二楼往三楼的楼梯转角处。秋天晚间的凉风吹来，光溜溜的身体没有一丝衣着，加上刚刚吓出的冷汗，使得肌肤格外敏感。汗珠从身上滑落，如同男人的指尖，轻轻搔过了我的背、我的脸颊，滴落在白晰饱满的胸部，然后滑落我的小腹。
我们躲在楼梯转角，探出一个头来，往走廊看去。吉他社练习的教室灯还是亮的，里面传来吉他和歌声。我看了一眼，吉他社所在的教室上面写着：三年四班。而三年七班，则远在走廊的另一边，从楼梯这边出发，必须穿过吉他社所在的教室才能抵达。
我的天。「小莹，三年七班好远耶。在那里。」我指了指走廊的另一边。
「学姐，如果妳敢的话，我们…」
我打断了她。「我不敢。」
小莹歪了歪嘴，做了个鬼脸。「总是要有第一次嘛。如果我们能找机会穿过吉他社的教室，只要再过两间教室，就能躲进三年七班里面了。」
「难道不会被看见吗？」我说：「里面有十几个男人，而且，刚还有三个上来找我们了…」
「他们应该专心在看谱吧？」小莹说。我想：真是人小鬼大，高一小学妹就已经是经验老道了。「如果他们都很认真在练习，是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小莹交代完后，挺着身子，像模特儿走台步一样的速度，很自然地出发了。我躲在楼梯和走廊的拐角，看着学妹的背影。她扭着白白的小屁股，在操场打过来的路灯下微微发光。如果不说是学妹，那洁白无瑕的身子看起来真像是一块白玉做的。偶尔，她看着窗外，无声飘过去的人群；偶尔，她看着旁边的空教室…然后把身子贴在玻璃上。
我这时候心里头急啊。急什么呢？万一吉他社的人突然出来了可就不好了。还好小莹很快就穿过了两个空教室，来到了吉他社所在的三年四班门口。她没有多做停留，看了一眼之后，便猫着身子，翘起屁股这样爬了过教室的后门。
很好，看起来很好，真的没有人发现。
小莹连过两个门之后，即到了三年三班的后门口。她很快地转过身来，朝我挥了挥手，然后又故做无事似地往前走去。
好，换我了。我心里告诉自己别害怕，蹲下身子想要助跑出发，但垂下来的胸部却碰到了什么东西，让我吓了一大跳。该不有人从后面偷袭我…
低头一看，原来是我的腿…自己吓自己。
好，再重新调整好心情，出发吧。
我踩着小碎步，很快经过了两个空教室，来到了三年四班后门，吉他社所在。里面有十几个人正抱着吉他，背对着后门，然后把椅子围成半圆形，对着讲台练习着弹奏。我看了一眼手錶，7:42，离社课结束的时间不远了。万一这时候他们有人走出来可就不好了。他们就会看见来自名校的女孩，赤身裸体地，挺着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扭着纤细的柳腰，毫无反抗力地站在这群十六七岁、浑身充满干劲和精力的青年之间。
想到这里，我都呆住了。如果真的那样，应该往上跑到天台去躲着？不行，我跑不过男生，大概没上楼就被捉住了，不但要被十几个人洩慾，要是被知道了还可能被学校开除的；应该往下跑去操场？那么在运动的民众都要发现了。如果不跑了，乖乖就範，求他们别说出去？那可能会被拍裸照，以后就此成为一众男生的性奴了。我吞了一口口水，深呼吸，暂时不去理会这些想法，专心观察眼前的吉他社社员才是。
就在此时，小莹已经抵达了目的地，三年一班。她在三年一班后门旁的柱子转了过来，向我挥了挥手，叫我快点过去。我看了一下旁边三年四班的窗檯…真是有够矮的。小莹可以弯腰就躲在窗檯下，但我这大长腿就算弯了腰趴下去也会露出个光光的屁股。这时候可不是扮演屁股见光外星人的好时机。我退回到三年三班的窗檯，比了一下身高，果然是没办法的。
只好用爬的了。我思考着，一边跪了下去，手脚伏地，开始慢慢往前趴。小莹看到我跪了下去慢慢爬，紧张地做起手势，要我快点。我摇摇头，把手放在头上，用手比着身高。
她也懂了，一脸无奈的样子。
经过后门只是小挑战，前门才困难。小莹蹲着过去，只要速度够快，专心弹吉他的人可能不会发现有人晃过去。但吉他社的同学们把座位排成U字型，总是有两三个人面对着前门。如果用爬的爬过去，显然会看见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在地上蠕动。这可不行。
就在我苦恼如果通过前门的时候，三年四班的音乐声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是移动椅子的声音，里面一个像是干部的人走上台说话：「好啦，差不多啦。大家可以收一收。那个，成果展就快到了，到时候我们去女校表演，可不要漏气啦。」
然后是许多椅子移动的声音。喔我的天。我惊恐地看着小莹，她见大事不妙，马上转过身去拉三年一班教室的门，没想到门锁着！她又冲到前门转门把，门也锁着！我们两人被这临时的意外吓得不知所措，小莹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然后朝我拼命挥手。
该死的家伙。我心里暗骂了一声。一定又是想搞什么把戏，故意要我们找钥匙之类的，现在可好，赔上女友的身子不说，还把学妹也搭进去了吧！
吉他撞击到地板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他们正在把吉他放进吉他袋里面。对！这时候一定没有人会在看大门，大家都在看自己的吉他袋！我下定决心直接站起来跑，也不管有没有人看见了，几大步就飞奔到小莹身边。小莹看我跑过来，叫了出来：「学姐！不是叫妳赶快回去吗？」
「我以为妳叫我快过来！」我说。
「我出发的时候说了，如果被发现，学姐不要过来，马上逃跑，安全之后叫知男友来救我，不是吗！」小莹快急死了。
我急着解释：「那是如果被发现啊！现在还没嘛。」
小莹一脸死灰，「这下完了…」


看着小莹一脸绝望的样子，我知道她对这个虽然有丰富经验的，但现在也没了法子。我想，既然在四楼可以翻出墙去，那现在也可以再翻一次？而且二楼离地面也不会太高，直接跳下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我转头过去看，一楼外面的走道几乎就在操场旁边。几个中年大叔正在跑道上跑步，还有妈妈带着孩子在旁边骑脚踏车。这时候两个赤裸的姐姐从天而降，到底是太惊人了点。我试着靠在柱子后面，但柱子的宽度虽然可以遮住我大半个身体，胸部却整个露在外面，这样从男生们的方向看过来就像是柱子长了一对奶子一样。就在我试着从混乱的思绪中试图理出一条线索的时候，小莹突然拉着我的手，就把我进往…咦？扫具柜？
原来在柱子的后面有一个扫具柜。小莹俐落地打开了扫具柜，里面的扫把和拖把歪歪地倒在柜子边上，整个柜子看起来是又旧又髒，拖把的毛也掉了许多，毛上面还黏着许多髒汙。但小萤未做多想，像是日本东京电车服务员那样，把我塞进了狭窄的扫具柜，然后卡地一声关上门…
叭！柜子的门弹了开来。奶太大了，塞不进去，反而把门弹开了。我试着缩起肩，拼命吐气，把胸部尽量内凹；小萤也帮忙一边用手推着我的奶子，一边关门。总算是关上了。
柜子里面非常黑暗，但光线却从几个破洞射了进来。我把一只眼睛凑近其中的一个破洞，看见小萤在我对面，看着我，不知所措。
小莹放弃了？不会吧，至少也能躲在扫具柜后面，只要从视觉上看不到小莹，男人不会被吸引过来就好了吧？我踢了踢扫具柜，小莹听见了，眼睛一亮，竟然转过去打开了对面墙面上的消防栓铁箱门。
消…消防栓？我大吃一惊。
那是一个红色框、有着透明玻璃门的消防栓铁箱，门上面有一些黑色格子做为装饰，还有「防火栓」三个红色大字。铁箱门后，是一组巨大的水龙带吊在里面。小莹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钻里了狭小的消防栓铁箱，然后用水龙带稍微遮住自己的身体。我真没想到小莹这么瘦小，已经很小的消防栓箱竟然能躲进一整个人！她很困难地坐了进去，双腿大开，把手伸到门底下，关上了门。
这是什么诡异的画面…小莹整个头跟肩膀像是被水龙带吃掉了，胸部以下露了出来。双腿呈M字形，小穴整个曝露出来了；两只手则呈W型，搭在左右两侧。但，由于消防栓门上有黑色格纹，整个人竟然像是打马赛克一样。这也太…难以形容了吧…如果这是一幅画，活像是头被水龙带章鱼吞噬了的十八禁女神，然后还打码了。
男生们走了出来。从我的角度可以看见，约莫有十二三个人鱼贯走出教室，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吉他袋。其中有一个像是社团干部的人，最后一个离开。他把教室的灯一一熄灭，确定没有人之后，把三年四班的门锁上了。旁边两个等他的男同学，见干部出来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社长，如何？我们还要去找那个人吗？」
「你确定有看到？」看来是干部的人问。
「你也听到了不是吗？有人撞到饮水机的声音。而且刚刚喵歪软跟他女友不是也有听见有人在？」
他们最后走的这三个人向我们这边慢慢晃了过来。
不会吧？我心里害怕极了。
「嗯。的确是怪怪的，但会是什么人呢？」社长说。
另一个人回：「说不定是两个裸体美女正在玩露出游戏之类的。」
第三个人狠狠地往第二个人头上巴了下去，「干，又在乱想。」他骂着：「最好是会有裸体美女在男校玩露出。」
「可是，」第三个人不甘心：「上个月不是在活动中心修厕所的时候，在厕所里面发现两套北一女制服吗？」
社长停在三年六班的前门，离我们的柜子只有大概十步距离。他说：「该死的，你这个家伙，我还相信你说有裸体美女，跟着你上天台不什么屁股都没看见，原来你在幻想活动中心的那两套女生制服。最好是人家会光着屁股一整个月不回家一直在我们学校跑来跑去。」
「很可能啊！」第三个人还说呢：「可能是哪个同学一直餵着她们，下课就去干一下。」
「有病啊！」第二个人说：「又不是养猫！」
社长也听不下去了：「你他妈最好少玩一点H Game，什么烂剧情。」
「真的啦。好，说不定不是北一，是景美可以吧。景美的妹子比较正…」
「干，你成果展去北一最好不要说什么景美比较正，小心被她们社长吊在法务部大门口的路灯上…」他们的声音愈来愈远，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我才把扫具柜的门慢慢推开，慢慢地，小心翼翼地伸出我的脚。没想到扫把卡住了我的肩膀，费了一番力气才爬出柜子。我累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妈呀，终于走了。
小莹还是维持着十八禁女神的姿势卡在那边，我本来想等她出来，却发现她没什么动静。该不会是卡住出不来吧？我爬了起来，拉开了消防栓铁箱的门。看着小莹扭曲的身子，我不得不讚叹：「小萤…你…有学过锁骨功？」
她没有回答，看来，小莹虽然很瘦，但消防栓里面也实在太小了一点。我把她头上、身前的水龙带拆了，扔到地上，然后倾身进去抱她出来。好不容易把她拉出了铁箱，小莹喘着大气，瘫软在我脚下。我默默地把水龙带整理她，挂回柜子里。

「可恶的小马，」我咒骂着男友：「一定是想出什么支线任务，引我们去拿教室的钥匙，才把门锁上了。差一点点就被发现了。」
我蹲在小萤旁边，让她靠到我身边，然后为她按摩太阳穴跟人中。不久之后，小萤的脸色便恢复了。
「学姐，我差点缺氧闷死了。」她说。
没想到消防栓箱子是不通风的呀？我还以为只是一个铁箱呢。
「妳还好吗？要不要我跟男友说，妳不太舒服，取消算了？」我抚摸着她的头髮，一边看着身边这个小学妹。
「不，」她摇头：「我让学姐捲入这么多麻烦事，现在说停实在太对不起学姐了。」
我看着脸色还不太好的小萤，「真的？我们回游泳池，我书包里面有万金油，擦擦会好些的。」
「没关係！」她喊：「学姐，赶快问问妳男友现在怎么办吧？」
我从方才的扫具柜里面拿出手机，发现有男友传来的未读讯息：「记得先去二年二十二班旁边的厕所，右边第三间里面拿钥匙。」
真想摔手机！这种事不早说…我们差一点点就要被一群大男生看光光了。
我把手机给小萤看。手机萤幕发出的微光照映着小萤的小脸，她很认真地问了我：「学姐知道这个二年二十二班在哪里吗？」
我耸耸肩。「我问问他吧。」
我打字给男友，他很快便回覆了：「就在教学楼二楼的另一侧啊？」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不过，看来是一年级都在三、四楼，二年级在二、三楼，而三年级在一、二楼的配置。二年二十二班，也就是在二楼走廊的另外一边。至于为什么要把钥匙放在二楼对面的男厕里？我怎么样也想不出来。
「他说钥匙在走廊另外一边的男厕里。」我看了看小萤：「如果妳还好，那…走吧。现在应该没什么人了。」
「嗯。」
刚刚躲在闷热的扫具柜里，现在身上冒了一身汗。微溼的头髮在晚风吹拂下，带着些许凉意。晶萤的汗珠上反射着点点来自操场的灯光，挂在我雪白的胸部上，然后慢慢地随着我的脚步滑落乳沟。随着我们前进的步伐，奶子一弹一弹地跳着。因为没有穿鞋子，踮着脚走路感觉大腿更显修长。
看着身边的三年四班，也就是刚刚吉他社练习的班级，现在已是人去楼空，黑暗一片。心里想，要是刚才被发现了，会怎样呢？或许他们三个人，会先到小萤的消防栓前面，看见有奇怪的景象：一个裸女被关在透明橱窗内，脸被蒙着，双腿大开，粉色的小穴完整地曝露在透明的玻门前，就像是在贩卖一样。也或许有人会想到要用扫具玩弄毫无防备的小萤，然后就发现了我？或许我们会被用扫把跟拖把玩弄…那个粗粗的竹棍子，毫不留情地刺进身体里面。想到这里，我都觉得像是刚刚真的发生了一样。
我们又回到了楼梯和饮水机所在的地方。过了楼梯便是二年级的班级区域，从二十七班到二十二班，然后男厕在二十二班的旁边。再过去便是转角，到教学楼的另外一个地方，但因为操场路灯照不到，所以也看不清楚后面有什么了。我转过头去，「社团活动结束了，应该所有的人都走了吧？」我问小萤。
小萤点点头。「应该是吧。」
我甩了甩头髮，「嗯。前面就是男厕了。走吧！」
「这句话真奇怪，」小萤笑着说。
因为不担心会有人出没的关係，我们两个直挺挺地向男厕走去，然后小萤一脚踏上了厕所的瓷砖…立刻缩了回来。
「呃…怎么是溼的？」她问。
「可能是清洁工刚刚洗过？」我也踩了上去，但却感觉像是黏黏的，很难用什么刚洗过的理由欺骗自己。脑子里一下子出现了被一大群男生押进厕所，然后被射得满地精液的画面。总不是这样才变得黏黏的吧？
「钥匙会在哪里呢？」小萤歪着脑袋问，把我拉回了现实。
「右边。」我指着，说：「第三间。」
「该不会刚刚社课完有人在里面大便还没走的吧？」小萤问。
我开玩笑地说：「如果真的有的话，妳就逃走好了，然后打给男友求救。」
于是我鼓起勇气踮脚踩了进去。右边第三间…正打开门的时候，却有一个声间很快来到我背面。小萤尖叫了一声：「学姐！」然后就是一个塑胶袋把我的头套住了。
「呜…呜呜！」我试图挣扎，但是却只能抓着塑胶袋而没办法挣脱他的手。他的一只大手一把握住了我纤细的手腕，然后用身子把我推向厕格门边。我本能地回头看他，但在粉红色塑胶袋罩住的情况下，只能看到人大概的轮廓，看不清脸。入口处，一个娇小的身影很快溜走了，看来小萤是真的逃跑去搬救兵了。
我被他强制压在门上，动弹不得。他很快把我头上的塑胶袋绑好，就想把我押在地上。我连忙大喊：「不要…这边地超噁心的！」
他愣住了，突然停止了动作。我说：「拜託，这边地板不行…」
忽然间他变得很温和，牵着我的手走出了男厕，然后拐到二年二十二班去…可能本来是想强姦的，但突然听到这句，也不知道怎么反应？总之我被带到二十二班之后，他开始抱住我，舔上了我的胸部。
我也没有反抗…反正被罩着头我哪也去不了，只是轻轻地推着他，做个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