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第二轮：西毒】
离家的路上
作者：最长笨象
2021/06/2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回家的路上
回家的路上，终于来到家乡的近郊，这时已起了秋风，秋天的乡郊漾满了清
清烈烈的味儿，路的两旁，是我熟识的美丽的田畴、墨绿的路野、还有壮健的农
夫，两旁的绿树枝头，蝉声犹如雨降，我侧耳聆听，不自已回想少年时的种种。
离开车站已是晚上，旅途上的夜晚，作为一个长时间离家四处飘泊的人，乡
间愈是优美的景色，愈是让人感到莫名的哀伤。我仰望天际，那是我从小看到大
的晚空，秋夜星座罗列，我在底下蹒跚而行，一片漆黑夜色之中，不知何顾我只
感到一阵难以言谕的孤独。
从家里传来的娘的病报，原本三个月前已经得着，奈何那时在广州杂务缠身，
当时工程实在太赶走不开身，也就打消即时动身回家的念头，总觉得娘今次也像
以前一样会大步跨过，没想到上个月收到素韾的来电，说娘已经不行了。
从电话听到素馨呜咽着的声音，我这个做儿子的反而没血性的鬆了一口气，
娘的病拖拖拉拉已六七年光景，去年回家时娘已下不了床，如今走了，对她也未
尝不是件快事，对娘是，对素馨也是。
在城市的团队工作实在走不开身，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到了工程完结，连忙动
身回家。虽然明知道娘已经走了，丧事也一早办完了，但到家之夜，一见到门上
挂着的白灯笼与纸条，心里仍然是跳的一阵忐忑乱慌。
门一开，素馨髮髻有点凌乱，一脸哀容的看着我，这时已差不多凌晨，老爹
和峰儿已经睡了，只有知道我今晚回来的素馨，一直在厅里静静的等我。
素馨颜容憔悴，两条长长的髮丝从额前垂下也没打理，她问我吃饭了没，我
回她吃过了，自此两口子也没有其他话语，在这感伤的夜尽里，两口子也无法再
说出一句话来。
素馨入门时，我曾经向她抱怨，我娘对她竟然比对我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好，
都搞不清楚，到底我是娘的亲儿子，还是素馨才是她的亲女儿。现在娘这么一走，
对这些年一直照顾着娘的素馨来说，打击比谁都要大。
一夕无话，梳洗过后上床，一关灯，两口子自然而然双拥痛哭，无声的痛哭。
曾经听人家这样说过，女人独个儿时很强大，在男人面前却很软弱。我看得
出，一直以来作为家里支柱的素馨，从娘走后就一直压抑着内心那一股情绪，现
在见自己的男人回来了，她终于回复原来的一个可怜弱女子，抑压着的情感终究
无法再抵得住，在我怀中低声嚎啕大哭起来。
而我，我不哭娘，只哭素馨，回想起来，自已实在不应丢下她们，一个人在
外面流浪，至使她那碎弱的灵心，独自维持这个家，独自承受这个打击与伤痛。
离家的远别，本来就只为养妻活儿，为何要我的女人，一个人在家里独自背负本
来属于我的重担。
回想起来，我这个凡夫俗子实在配不起素馨。
以这种穷乡僻壤的乡间小村镇来说，素馨可算是个标緻的美人，以穷苦人家
来说还有点小家碧玉的气质，如果不是小时生过大病，之后脚有一点点拐，说不
定已嫁入豪门大户过着幸福生活，又怎会让我这种乡下穷小子讨到这个便宜，还
要她陪着我捱苦？
「素馨，妳的脚近来仍有发痛吗？」
哭得累了，两口子在床上依偎着，我自然地轻抚素馨那有点小问题的左足，
素馨原想和我诉说娘最后的情况，也被我的举动打住了。其实她的拐只是很轻微
的，平时走路如果不为意几乎不会发现的那种程度，然而就是那种程度的小缺陷，
素馨从小就背负着大大小小的欺凌与讥笑，也养成她逆来顺的小妇人个性。
记得在初中的日子，素馨每每被安排坐在我旁，为了保护她，不知多少次和
别人打致头破血流挥身是伤，大概就是这一点点微薄的付出，最终让我抱得美人
归。
「有一点点，但不碍事。」素馨说话仍是一贯的温宛。
「妳这样的身子，还要妳一个人照顾娘抱上抱落洗澡大小二便，我真对妳不
起⋯⋯」我无限怜惜的抚着她皎白的裸足。
我呆呆凝视着素馨，我的这个媳妇儿，虽已年过三十，娇小的身型、大大的
眼睛、娃娃脸、还有平时在鬆衣厚服下不为人知的丰乳肥臀，尤其双乳的形状非
常优美，虽然当了十多年夫妻，每每望着她，总令我油然而生怜爱。
「不要这样说，那是我们的娘，爹他也有帮忙的⋯⋯喔～别这样～很酸⋯⋯」
我未等她说完，忍不住吻素馨的脚，然后将脸门贴在她小腿上磨蹭，素馨扭
动了两下也没再反抗，柔顺地轻抚我的头髮。
上次和素馨温存都已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我竟然这样冷落我的美人妻，让
她这样一个人独守空帏。我一个人虽然身处异地，但不知为何近年却经常想起素
馨，一想她，心里不期然就来了一阵旖旎，很想马上抱着温馨软玉，好好将她疼
爱一番。
我将头移上，和素馨髮髻厮磨，嗅她的幽幽髮香。这一刻，我彷彿回到当日
和她相依着放学回家的心跳时光。
我一只手不自控的静静伸入素馨的青布薄罩衫里，抓住她没有穿内衣的一边
奶子，那是我的归宿，那是这年来流浪在外的我一直梦寐以求想碰却碰不到的希
冀。
丰硕的玉乳，自掌心传来火热膨胀的感触，我五指略为抓紧搓揉，如水般的
凝脂自由的在掌心中蕩漾，素馨的奶子永远令我爱不释手，我肆意蹂躏挑逗那波
动着的浑圆，凸出的蓓蕾逐渐变得硬挺起来。
「唔……」素馨鼻子哼了一声。
素馨的哼声令我浑身酥软，兴奋莫名，我用指尖夹住那鲜嫩的蓓蕾任意把玩，
触摸着的胴体传来微微的颤抖，极度懭奋的我伸出舌头去舔那诱人的粉颈，眼前
的女人贤淑顺从地略为抬高颈项让我舔吮，舌尖传来如蛋白一般世上最美妙的肌
肤感触，温软而甜美。
我如痴如醉，舌尖享受完粉颈的幼滑，再去品嚐那精緻的耳垂，然后卷起舌
尖探入耳腔，素馨略作扭捏，腰肢也款摆起来。
情迷意乱，舌头贪得无厌的去搜索朱唇，素馨会意而顺从的将脸转过来，张
开嘴吧和我两舌交缠。
我两的舌头代替一切苦苦相思，非常有默契地来回打转传递柔情蜜意，互相
探索对方嘴里的所有空间。我伸长舌尖，素馨识趣地将我的舌头吞进嘴里不断吸
缀，我顺势将她的头压下，不断吐出口水沿着舌头流进素馨口中，让她一口一口
吞下。
我有点惊讶，素馨调情的技巧似乎进步了不少，给我一种情慾的渴求，不像
从前只有一路顺从。
我尽情享受素馨的小嘴与丁香小舌，还有脸蛋、面颊、耳畔、粉颈皆被我乱
吻一通，将素馨压在床上不断的吻。
「唔……唔唔……」素馨身躯开始发热颤抖，有气无力的发出低吟。
我将她的罩衣左右揭开，素馨晶莹雪白的娇美肉体展现眼前，微微凹陷的小
肩窝，饱满高耸的奶子、粉嫩娇豔的两点乳头、呈现优美线条的蛮腰、还有那露
出少许青草的圆润下腹，我目眩了半嚮，然后握着那一对迷人的玉乳尽情吸啜吮
弄，如珍宝般尽情细味。
「唔…唔……啊……」敏感部份被我不断舔吮的素馨也尽弃一贯的内向羞怯
，双手开始反客为主的抚摸我的身躯，不停探索我的臂膀和背肌，然后慢慢抚下，
最后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慾，一只手抓向我的下体採索……
我当场浑身一震停了下来，素馨也发现什么的露出惊愕的表情看着我，我和
她同样露出错愕的神情默然相顾。
这一抓，令我发现我的肉棒仍是软软的，一点硬的迹象也没有！
素馨呆了一刻，然后回复一贯贤淑的模样对我微微一笑，跟着推开我再将我
反过来，脱去我的裤子，将我软软的肉棒含进嘴里。
记忆所及，素馨从未试过主动去含我肉棒，过去每次都是在我苦苦哀求下，
才露出女儿家的羞怯与含冤负屈的表情为我服务。
素馨将肉棒吞进温暖的小嘴中，香舌绕着龟头肉冠一圈又一圈旋转，令我一
片酥麻欢畅无比。可是，无论她的小嘴如何令我舒服，我的内心如何兴奋，但是
肉棒却一点气息都没有，仍然像一条死蛇一样。
苦力良久，最后素馨也放弃了。
「镇华，其实我今晚没有太大兴致，不如让我休息一晚好吗？」素馨知我难
受，但说成是自已过错。对她的这份心意，我突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幸福感，有点
心虚却异常甜美的幸福感，只要不说破，素馨就会永远的安慰我。
从未试过这样，我无疑受了打击，但不想素馨担心我，也就伸开双手把头一
甩，摆了一个轻鬆的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拥着素馨入眠。
不知睡了多久，我从漫赖无声之中突然惊醒过来，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
里，素馨不知哪里去了。
看看床边闹钟，现在还未够二时，我睡了恐怕没有一句钟。
素馨去了哪儿？
正想起床去找她，脑内突然一阵灵光，感到隔壁好像有点动静，那是峰儿的
房间。我本能地将耳朵贴在墙壁细听，传来一种空蕩蕩的迴音。
再细听，那里隐约传来人的声音，一把男声，和一把女声，但声音很小，没
法听到在说什么。
现在是凌晨二时，只有十一岁的峰儿还未睡？屋里只有一个女人，素馨正在
隔壁吗？她在峰儿的房间干么？
正想过去找素馨，但突然间一种不明所以的心悸袭来，同时莫名其妙浮起一
阵旖旎，一种近来我身处外地时突然想起素馨时的那一种莫名旖旎，我的第六感，
阻止了我的行动。
心旌摇荡，下面传来一阵微热，这时我才发觉，之前死死的肉棒竟然无故蠢
蠢欲动，我不明所以，呆呆看着房间的天花，静静感受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过了不知多久，素馨回来了，蹑手蹑脚的睡回我的旁边，我背向着她，偷偷
瞄闹钟，现在是凌晨三时。
素馨离开了至少有一小时，在这所有人睡尽的深夜里，素馨在房外干什么？
没多久，背后的素馨发出鼻鼾声了，我依然无法入睡，直至窗外现出鱼肚白
光时，我才在极倦中进入梦乡。
在梦中，我听到好几次素馨以愉悦遐迩的声调不断叫唤我的名字⋯⋯
「震华～」
「震华～」
※
素馨的呼唤
翌朝起来，一家人坐下吃早饭，重回离开了很久的房子，起初好像有点陌生
似的，很不自然，直至习惯了它的气味后，才惹起我对这故居的怀缅。
可能是我娘刚走了的关係，峰儿见到我也没有从前的亲切，只是冷冷的叫了
声：「爹，你回来啦！」没有了从前我每次回来都跑来紧紧抱着我的叫人心头暖
暖的亲近。
我看看峰儿，再过两个月就满十二岁的他似乎又长高了，头顶到他娘的耳朵
了，骨架子也有了点大人样，他一脸没精打彩的，恐怕是为奶奶刚走而郁郁，娘
生前也很疼他，任他胡作非为。
至于老爹，还有一年才到六十，但可能太久没回来，感觉他比从前老了不少。
他看我也不看，只说了句：「自己的娘办丧事也不回来，不肖子。」
浪子还家，也带罪在身，只求老爹不严苛责备我也就算了，哪里还感抱怨憎
嫌。
我的父母缘本来就薄，和娘的相处还算好一点点，当时年少气盛和老爹曾经
有段时间水火不容，更曾试过大打出手。想起来也全靠素馨，自从她入门后，深
得娘的喜爱，和老爹关係也比我好多了，素馨对家里两位老人家的嘘寒问暖无微
不至，确实代我这个不肖子还了相当的恩与债。
从前曾经见过素馨为老爹按摩搥背，老爹回头对着素馨一脸慈颜的微笑，也
令我有种“这才算是一家人”的感觉。
早饭过后，我和素馨及峰儿去南纸舖买了些冥府钞票与衣包，去万光阁的永
孝园去拜祭娘。
现在旧历十月重阳刚过，永孝园里没有一个人影。来到娘的墓前，我们焚金
银包等祭拜娘，素馨折红绿纸为仙衣，折锡箔为银锭，装入白纸糊的袋中，正面
写「谨言冥宝一封、彩衣一身上献亡母王门叶孔慈受纳」，下书「子孙震华、素
馨、志峰百拜」，叩拜后焚化。
看着娘的遗照，眼浅的素馨又再一次红了双眼，一边烧送祭品给娘，一边对
娘叮嘱：「娘，震华回来看妳了，妳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家里有我在，妳不
用担心，爹和峰儿我会照顾好，有什么想要的，娘紧记回来找我要，那边有人欺
侮妳，娘务必要回来告诉素馨⋯⋯」说着说着，已然哭不成声。
我想，说不定娘和素馨前世真是一对母女，娘当初一见素馨就打从心底喜爱，
处处疼爱有加，不像人家婆媳般互相受气受罪。在娘这几年的留弥间也多得素馨
不问劳苦贴身照料，再要好的亲母女也未必能够如此。
我看着升起的袅袅白烟与飞灰，心里回忆起娘从前对我说过的话，记起年幼
的时候，当我哭泣的时候，娘哄我的那一种声气，但我却完全想不起这些年来自
己曾对她说过什么话，心里感慨万千，就是没法掉下一滴眼里。
看着素馨的哭号，我心里也禁不住对自己说了一句⋯⋯
「不肖子～」
这一天，我们一直在娘的坟前待着，期间峰儿嚷着要走好几次，都被素馨拉
住，峰儿开始发起脾气来，看着孩子在奶奶坟前也这个模样，心里不禁起了点怒
意，但想想这年来和儿子聚少离多，话也没说多句，也不想一见面就摆起严父嘴
脸开骂，只能强忍怒气。
善解人意的素馨当然理解我的心思，对我说：「待了半天，孩子闷坏了，我
带他去附近走走，震华你就一个人好好陪娘吧。」话毕，和峰儿耳语了两句，孩
子就兴高彩烈的拉着他娘走了。
这一刻，我独个儿蹲在娘的坟前，继续将余下的纸钱元宝烧掉，然后呆呆的
看着陶瓷照片上的娘的脸容，那是一张我无法想像的苍老的脸，娘走时必定相当
痛苦，我想着她这五十八年劳碌的前半生和百痛缠身的下半生，对家人所付的情
感、所拥有的回忆、与及半生所作的梦，就这样化为青烟，最后灰飞烟灭，什没
也没剩下，不觉唏嘘。
仰望天空，斜阳掩映，少有地见到秋天原本清爽的天空有一层灰白色的云丛，
密布在微明的空际，霏微的秋风吹过，天上的同棉花似的浮云，一块一块的消散
开来，有几处竟现出青苍的笑靥来，秋虫发出啼叫声，已是微凉时分了。
「震华～」
听到素馨的声音，我回头看看。
我身后空无一人。
环顾四周，在我身处的坟园墓地，能看到的视线範围内没有一个人影，整个
空旷的地方只有我一个。
我摇摇头再四处张望，依然看不到一个人影，素馨和峰儿还未回来，昨晚素
馨说得对，我似乎真的太累了，感官都出现误差了。
「震华～」
素馨的声音又再嬝嬝传出，我本能地再回头一看，依然没人。
但今次我很肯定，那的确是素馨的叫声。
那不是幻听。
不自控再四处张望，然后回头再凝视我的身后。
素馨叫声来自的方向，那里和之前一样空无一人。
一种不祥的感觉再次倏然而至，四周太静，黄昏太长，时间的流逝，空间的
虚幻令我的感觉好像有点脱节。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不是幻听，素馨的确在声音发出的方向。
我向声音来自的方向走去，沿途也不见一个人影，经过了一排又一排的墓碑，
再绕过一个石造的围墙屏风，后面有一个隐蔽的供人休憩的中式庭园，庭园中间
有个小小的凉亭。
素馨和峰儿就在凉亭上面。
素馨解着了白色衬衫胸前的钮釦，而峰儿在吸着素馨的奶子。
峰儿双手在握着素馨的两只奶子，不断搓揉挤弄，而嘴卖力的在吸着素馨左
边的奶头。
素馨露出慈母的神韵，顺从地在抚着峰儿的头髮，像昨晚抚弄我的头髮一样。
峰儿吸完一边又去吸另一边，素馨仍然任由他为所欲为，露出一贯的慈母浅
笑。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光景，无法作出任何反应，这是我理解以外及想像之外
的画面，令我有种不像身处现实之中的感觉，眼前的画面正在活动，微风也在吹
着，但时间却像中止。
就在时间停止着的一刻，峰儿将一只手穿过裙头伸到素馨的裙子里面，一被
触及，素馨微微仰起俏脸闭起双眼，嘴巴微微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此情此境，我无法再看下去，转身离开。
我的脑袋无法运转，我的思想无法分析，我没怒，甚至没有喜怒哀乐，我什
么思想都没有，什么想法都没有，我只有一个意识，我要离开现场。
当我步出永光阁时，脑海里再一次听到素馨的呼唤⋯⋯
「震华～」
我再一次本能地回头张望，但其实这一刻我离素馨二人已很远，就算素馨真
的叫我，我也没可能听得到。
这一刻，好静，好孤独，我像一个躯壳似的步行回家，大阳已开始下山，四
周景物在朱色残照下映得一片通红，路旁的永宁河上没有月华，只有沉沉的山影，
山腰山脚的别庄里，有几点微明的灯火，炊烟也升起了，阴森的河上，开始筛着
渺濛的秋雨。
随着秋意加深同时，我觉得体内彷彿开了一个洞似的。
※
门后的母子
回家的第二天早上，我整个人尤如天色一样陷于一片灰暗之中，无法找到出
路，无法看到光明，举步维艰，寸步难行。
我清楚知道，有一些事情在我不在家里的时候发生了，然而放在眼前的事实
却完全不像事实，想到昨天黄昏峰儿如何对待他娘，内心像狂风暴雨般思潮起伏，
素馨和峰儿在一起的情景，不断充斥脑间，我无比混乱，怀疑自己不只幻听还有
幻视，这样想似乎心里会好过一点。
峰儿和素馨是何时开始的？他们只是亲热，还是已经发生有违伦常之事？是
峰儿强来，还是素馨主动引诱自己儿子？他们一起多久了？是我今次回来之前才
发生，还是他们一早就开始了？这和峰儿对我冷淡有没有关係？和素馨在床上更
开放了又有没有关係？
一时之间，无数问号出现在脑海里，我无法得知题案，所有问题不断在脑里
萦绕不散。烦恼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想也想不完，不要说如何处理了，我只能
绝望地懒在沙发上，听天由命。
「震华？」
我以为又出现幻听，只是不自觉回头一看，这次素馨真的站在我身后。
「震华？有什么事了？是不是很累？」素馨上前安慰地以双手放在我肩膊上
抱着我，蓦地，她好像和我接近了许多，整个身体佔据了我的眼睛。
「没什么事，只是工作上仍有些事情心烦，一时间仍未想通而已。」我随便
以工作掩饰，关于我在外的工作，素馨从来不过问。
「昨晚我和峰儿回去时已不见你，你一个人回来了，一直不作声，是有什么
事吗？」
「没事，也是工作的关係，想着想着就回来了。」
「工作而已，不要弄坏身体，既然难得回家了，就好好休息吧。」素馨一贯
温柔的靠近我耳边说话，又令我觉得她好像和以前一样，从来没有改变过。
「没办法，那里没有我不行，一跑开又随时会出乱子，既然娘的丧事也完成
了，在这里也没什么我可以做，我也打算过几天待下元节之后就回去了。」
「这么急？你和峰儿也没说上多句话，你忘了吗？我之前说过多次，峰儿以
前不知多少次问爹何时回来，他是那么想见你这个爹。还有，你不要看老爹仍是
那个老样子，其实我知道他是多么想你回来看看他⋯⋯」
「知道了，工作嘛，我也不想。对了，我今天约了几个老朋友聚聚，如果赶
不及回来晚饭，到时候妳们便吃吧，不用等我。」
和素馨交代过后，我一个人离家，沿着家旁边的永宁河畔行了一会，突然又
听到素馨的声音！
「震华～」
回望家里的方向，我不自主的陷入不安的境地。犹豫了一会，决定折返回家。
我静静开门进去，厅里没人，这个时间老爹十年如一日的在村口和几个老朋
友下棋喝酒；今天是週末，峰儿理应在家。
我静静走到峰儿房间门外，房内传来素馨和峰儿的声音。
「娘，爹还要在家里待到何时？」是峰儿的声音。
「峰儿怎么说这种话？你以前不是经常说想爹多点回家和峰儿玩吗？」素馨
回他。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啦！爹在家阻碍我和娘玩嘛～」
「怎也好，都不能说爹的这种话！爹听到会很伤心的。」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娘～我要娘～」
「不要这样好吗？爹说过下元节后就走了，到时你不要又嚷着要爹回来！」
「爹真要走了？好啊～好啊～爹要走了～好啊～～～」
「别这么大声！给别人听见不好！」
从发出声音听来，峰儿正在床上大叫大跳，而素馨正在阻止他的放肆。我的
思绪很乱，脑海团团转的。
「娘～衬爹现不在家，我们又玩好吗？」
「又玩？昨晚不是帮你弄出来了吗？还在光天化日下，你不知娘当时多羞，
若给别人看到，我和你两母子也当不成人了～」
「就是在外头大紧张不尽兴啦！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最爱娘～天天
都爱～～～」
「唉～真叫你这心肝没法⋯⋯」
然后是一片寂静。
我心痒得难熬，很想知道现在房里发生什么事，明知见到也不会是好事，但
人就是这样，我无法忍痛得住，正常开门看过究竟⋯⋯
「呀～呀～」是峰儿的叫声。
「嗯嗯⋯娘⋯满口都是峰儿的东西⋯⋯昨晚才射过⋯⋯怎么⋯今天又射⋯这
么多⋯⋯」是素馨的声音，素馨含着东西口齿不清的声音。
我极度震惊，不会吧？素馨刚刚为峰儿口交！
除了昨晚之外从来都不愿为我口交的素馨，刚刚为我们的儿子口交！
「娘！快吃了它，是峰儿为妳而射的！妳要全吃了它～」
「嗯嗯⋯⋯嗯嗯⋯⋯咕咚～」是素馨用力吞嚥的声音。
「好吃吗～好吃吗～」峰儿似乎在床上跳。
「怎么有你这样一个儿子？要自已娘吃你这些东西～很黏喉喔～」素馨语气
又像抱怨又像撒娇。
「娘不是说过吃峰儿的东西觉得很刺激吗？」
「不要再说，娘很难为情的～真羞～」
「不行不行，我要娘再说多次～我要娘再说多次～」
「嗯～峰儿的东西真好吃～娘最爱吃～这样满意了吗？」
「娘～我们玩另一样～我们玩另一样～」
「又来？你不累的吗？累坏身子怎么办？娘又不会跑了～」
「峰儿要玩！娘忘了奶奶临终说什么吗？奶奶说老来从子，叫妳以后要听峰
儿的话～是妳答应奶奶的～我要玩～我要玩～」峰儿又在床上跳。
「好了好了，别再用奶奶唬吓娘好吗？唉～」
说话过后，传来衣服磨擦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舔吮吸吻的声音，再然后⋯⋯
「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那是素馨平时被我抽插时的叫声。
我很清楚，这一刻，我的媳妇和我的儿子，正在做着夫妻才能做的事。
我应该愤怒，我应该伤心，但出奇的，我并没有。
就在一门之隔，我的媳妇正和别人通姦，而且侵犯佔有她的人竟然是我们的
儿子，但我竟然没有愤怒也没有痛心，心里只是泛起一阵奇怪的感觉。
一阵熟识的旖旎感觉。
那是这年来，我身处外地每次不期然想起素馨时都会有的旖旎感。
突然之间，我有种不祥的想法。
是不是每次素馨在家里和别人做爱，我都会不自已产生这种旖旎感？
「娘～妳里面很热很湿喔～峰儿操娘操得很爽喔～」
「心肝～你是要羞死娘吗？嗯嗯⋯⋯」
「我不是要羞死娘，我是要操死娘喔～」
「别大么用力⋯⋯嗯⋯娘真的要死啦⋯⋯嗯嗯⋯⋯」
「峰儿要操死娘～峰儿要操死娘～」
「震华～」
突然听到素馨在呼唤我，原本背贴房门的我，又一次不自控回头望向房间。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这一刻素馨并没有叫唤我。
「嗯嗯⋯⋯喔喔⋯⋯嗯嗯⋯⋯呵呵⋯⋯」
房内仍然只传出素馨欢娱的吟叫。
听着自已媳妇的愉悦之声，一种不可捉摸的感情，笼罩上了我的全身，我不
自控伸手抚摸裤裆，发现我的肉棒又再次勃起了！
我突然发现，当素馨感到快乐的时候，似学我也会同时感到欢愉！
「嗯嗯⋯⋯呵呵⋯⋯嗯嗯⋯⋯啊哟⋯⋯」
就在这时，素馨的浪叫不断加快及加大，当叫出最大声的一刻，我听到峰儿
同时也「呀呀～」的叫着，我很清楚，他们俩母子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顿喘息声过后。
「峰儿～叫你很多次不要射在里面，给你买套子又不肯用，要是娘有了怎么
办？看～娘下面全都是峰儿的东西～」那是素馨慵懒的声音。
「射娘很舒服喔～我知娘也喜欢被我射，我也想娘怀孕喔～娘帮峰儿生个孩
子好不？」
「你想得美～怀了自已儿子的孩子，娘还哪有脸见人了？」那是给情人打情
骂俏的口吻，出自素馨的声音感觉很陌生。
「娘真的不想为峰儿怀孕？」
「不想～」
然后又是一阵吸吻的声音。
我一个人静静离开屋子，一个人来到永宁河畔，呆呆看着这水光云影湖光山
色，乌云毫无预警的低垂密布着，完全盖掩秋午的阳光，秋风吹落叶，彷彿随时
下出雨来似的冷飕飕天空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原本微凉的秋风不断呼呼作响。
我心里尽酸一阵痛一阵，秋风和树叶在道路上追逐，从远处传来呼啸的声音，
风吹着湿透了的裤裆，传来冷冷的苍凉。
※
心跳的回忆
跟着那几天，我发现素馨每天都会去峰儿的房间一至两次，似乎这只是一个
克制的数字，我在家里也这样，当我不在家的时候，我想像不到这两母子荒唐到
哪个地步。
有时明明我三人都在家里，突然发现素馨和峰儿都不见人了，我想到她俩必
定又在峰儿的房间内了，心里就会不能自控的产生一种旖旎感，一想到她们这一
刻在房内正干着什么，心里会有种一个人被排挤在外的感觉，每当只剩我一个独
处的时候，常常会被巨大的寂寞所笼罩，但同时心跳会变得急促，甚至会全身发
热，肉棒又会不争气的变硬起来。
我甚至有一刻怀疑我已经不爱素馨了，我爱她，经常身处异地也渴求着她的
肉体，但对于有另一个男性充塞在素馨的身体里面，填满了素馨的空虚，还在她
为我生孩子的地方注满另一个男性的精种，我竟然没有太大的反感。
我怀疑，这是不是因为那个男性是我的亲生儿子而不是外人之故？我希望是。
下元节将近，我即将又再离开这个家了，突然觉得，如果这样让儿子代替我
补偿素馨，满足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基本需要，是不是也算代我偿还一部份的罪孽？
对了，素馨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时刻需要男人关怀和呵护的女人，一直以来
我觉得自已为了这头家在外面辛劳打拼，而素馨作为我的媳妇，理所当然帮我负
起家里的重担，我心疼素馨，但对于如何偿还她为了这头家的那份付出，我从来
没有想过。
想起来，峰儿实在是一个来替我填债的孩子，是上天赐来在这几年困窘愁苦
的时间，特来代替我安慰他娘的愁闷的使者。
如果没有峰儿，说不定素馨已经受不住跑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种放下了的感觉，如释重负。
跟着的几天，日子在浑浑噩噩中过去，终于来到下元节。
乡里落后，仍以务农为主，村里还有在永宁河边立了近百年的水官大帝禹庙
的关係，这里对下元节比一般地方重视。乡民们在十月十四的子时便开始祭拜三
界公，为水神大禹準备了寿麵牲畜、鲜花素果、供品酒菜等神馔，经焚香祭拜、
祭酒三巡后便可烧金撤供。在水官大帝禹庙中的祭祀尤其盛大，由道长主祭祈福，
各家各户都要在田头祭水神，祈求在乾燥的冬季庄稼地滋润，农作物平安过冬。
十月十五当晚，道观会办法事为民众解厄除困，民众前往道观观祭，并在道
观中拜祭下元水官和祖先。家家户户会在家里张灯三夜，在正厅上挂着一对提灯，
并在灯下供奉鱼肉水果等。同时在永宁河上还会举行「水色」户外活动，一般是
扎彩船，在河中巡游，水色由此得名。
一清早，素馨在家中做糍粑、蒸麻腐包子等节庆食品，晚上又要準备较为丰
盛的晚饭，然后一家人齐齐整整用这晚膳后，今年难得我有机会和家人一同去河
边参与水色活动，在点可惜的是缺了娘一个。
我和老爹各提着彩纸製的提灯，和素馨及峰儿来到市街，今年来凑热闹的人
非常多，除了游人，今年採花灯的、卖小吃的摊子也是前所未有的丰盛，树桠间
都插挂着纸灯笼，各形各色，摆得遍地幽幽摇摇的烛影火舌。这几天像闷闷不乐
的峰儿心中大喜，拉着他娘跑呀跑，我和老爹跟得有些吃力，直至和素馨二人拉
开有点距离，剩我和老爹父子二人面面相觑无话可谈，反而落得有点尴尬。
行着行着，突然看到一列小吃摊，当中有摊贩买着红豆糍粑，那是我小时最
爱的小吃，原本想停下来买几个，正想叫停老爹，老爹却拉着我说：「素馨和峰
儿跑到河边去了，我们快去！」我只好跟着老爹跑去河边。
来到河边，见到素馨和峰儿正在放着扎彩船，她们将小小的彩纸船放入河中，
然后点起插在小船上面的小烟火，小纸船一边发出七彩的烟火光芒，一边慢慢飘
向河中心。
素馨看着小船，发出久违了的愉快笑容，烟火七彩的光华映照着素馨的脸蛋，
隐隐然透出迷幻般的娇俏脸容，那很美。这时我才发觉，这个和我同甘共苦了十
四年，为我诞下一个男孩子的媳妇，其实只有三十四岁，是一个女人风华正茂最
动人的时刻。
原本看着小船的素馨发现我正看着她出神，对我挥手之余，她脸上还浮现出
新月般淡而宁静的微笑，面对这个突然觉得有点陌生的仙子笑脸，我心里有点融
化了的感觉。
这个笑脸，是学生时代一直留在我内心深处的一个心跳回忆。
我和素馨相对了一刻，峰儿又拉着他娘在嬉戏打闹，看着妻儿的笑脸，我心
里想，我一直辛苦打拼还不是为了一家人幸福？只要我的娇妻爱儿都幸福快乐，
我到底有什么好抱怨呢？
心念到此，我放下这数天埋在心里的抑郁，放开胸怀上前和他们一起在河边
追逐嬉闹，连站在一旁的老爹也看得心旷神怡，露出我很久没在他脸上见过的亲
切微笑。
这是一个令人非常愉快的晚上。
我和峰儿及老爹在这个晚上都像打开了心结，冲破了我回家之后一直隐隐然
的隔膜，峰儿玩得尽兴累了之后，还居然向我撒娇要我背他，然后在极倦中在我
背上睡着了，我回眸看着峰儿的睡脸，感到很温馨之余，令我想起二十年前初中
时的一个下元节⋯⋯
「素馨同学，妳的脚怎么了？」
初二的那一年下元节，班里的同学一起相约晚上相聚游玩，结果行着行着，
不知是其他同学有心还是无意的愈行愈快，脚本来有点问题的素馨无法跟上，最
后被甩在后头，很快就和大队失散了，只是我当时记挂着素馨，一直跟在她旁边，
结果就剩下我们两个。
我俩不断四周寻找同学们，行着行着，素馨的脚患又复发了。
「不要紧，让我休息一会便行。」素馨口说不要紧，但看她表情似乎不是这
样。
突然，一股想扑上前去的冲动朝我袭来。
「来！我背妳～」
「那⋯⋯那怎么成⋯⋯」
「不用客气！来！」
这本来就是我的目的，半拉半强的将素馨背起来。
「素馨同学，现在好点了吗？」心怡的女生这一刻整个人贴在我的背上，我
当然是说不出的满足，伴随着体内鼓涌的欢欣，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对她怀有
爱恋之情的男生。我们在晚空底下蹒跚而行，明月朗朗，脚边的泥土和树叶晕染
上薄薄一层月光。
「嗯，但震华同学，你好像心跳得很厉害喔，你没事吗？」
「呵呵～这个⋯⋯其实妳也不算轻的嘛～背得我有点辛苦～」我企图掩饰我
心跳加速的原因。
「呵呵，是吗？」素馨向我回嘴，对于独处时光的眷恋与珍视，两个人都毫
不避讳。
在淡淡的月光下，我们一直往前走去，当夜晚强风吹过树叶浓密的枝干时，
摇曳中深绿色的气息在夜空有如涟漪般缓缓散去。
「喔～素馨妳看河上，那里的扎彩船很美喔～」
「是啊！真的很美～」素馨从我指的方向望去。
我们望向河上，不禁感到赞叹。
极目远处的永宁河，无数用彩纸扎的小船遍布整个河面，闪耀出一大片波光
鳞映闪铄星辉，和秋夜森罗密布的星空互相辉映，形成一个如倒影般的耀目幻象，
我也为如此美景所震慑，一时为次目眩。
这时我不自禁回看背后的素馨。
这一刻的素馨入迷的看着眼前美景，并没为意我的回望。眼前的素馨的俏脸
近在咫尺，河上的彩灯映照在她脸上，发出五光十色的微弱光晕，在那一瞬间，
灯光、夜色，都因为和这一刻光影之微粒同步，而显得特别地明亮。那是一张如
仙子般的美人俏脸，微风吹过，隐隐传来少女的香气，一时间我神为之夺，在苍
茫的暮色里，深深被这眼前的人间仙子所迷住。
这些无意中前来轻扣我心扉的记忆片断，要是能够再停留稍长一段时间多好
⋯⋯
「震华～」
一阵熟识的叫声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我回望四周，发现我正身处祭典的
大街之中，身边人来人往，但却没有素馨的身影，连老爹都不见了。
没想到我一直在回忆旧事失神，竟然和素馨及老爹失散了。
※
心灵的相通
「震华～」
我脑海里再次传来素馨的叫声。
我看看背上，峰儿仍然在我背上熟睡。
峰儿在我身边，这令我很震惊，素馨现在和谁一起！？
我身处人潮之中，望向叫声传来的方向，游人不断在我身边经过，但素馨叫
声传来的方向却一遍黑暗，没有一个人影，感觉那里似乎伸向无限远，素馨的声
音穿过黑暗，有如夜空中一条明亮的道路。
这条道路是通向我家的方向！
担心着素馨，我背着峰儿尽力赶回家，回到家中，我抱着峰儿去他房间，那
里没有人，我放下峰儿后回我和素馨房间，那里一样没人。
「震华～」
我再次听到素馨的叫声，不自控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声音来自老爹房间！
我战战兢兢来到老爹房间门前，满屋沉沉，房里的每个角落，带些暗夜的黑
影流蕩着，我凝神屏气的立了一会，然后用最轻的力度扭开门锁，打开一条细细
的门缝。
房内的光线从门缝透射出来，房门后面，老爹正在拥着素馨！
「素馨～妳知爹这几天有多想妳～震华回来了的这几天，我都没碰过妳！来～
给爹亲亲～」
老爹在强吻素馨的嘴，舌头不断在舔素馨的唇，企图强行伸进里面。
事情太过突然其来，我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惜，傻傻的看着老爹吻着素馨，素
馨不是和峰儿有暧昧吗？怎么竟然和老爹也有关係？我知道应该上前阻止，但我
没有这样做，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没有这样做。
「爹⋯不行⋯⋯震华不知何时回来⋯⋯别这样⋯⋯」素馨在左闪右避，下意
识地保护自己。
「什么不行？妳和峰儿这几天也有搞在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不是这样⋯⋯峰儿性子不稳⋯⋯我怕不许他⋯反被震华察觉⋯别⋯⋯」
「妳说对喔～就震华未回来前快快来一次，否则就被震华发现啦～」
老爹将素馨扑倒在床上，解开她白华丝纱衫的钮釦，将素馨美丽的奶子掏出
来舔啜吮弄起来。
「爹，求你别～震华真的会回来～」无力反抗，素馨在苦苦哀求。
「震华回来就让他知道啦！让他知道被宠坏了的儿子硬上了自已娘亲，让他
知道当孙儿如珠如宝的奶奶默许家里的丑事，让他知道自己老爹一早已喜欢自已
媳妇，让他知道自已媳妇不甘寂寞和自已家翁搞起来了，让他知道一切好不好？」
素馨听到老爹羞辱的话，无地自容泫泫的落下泪来。
「素馨，我不是在唬吓妳，妳忘记了吗？奶奶临终叮嘱妳，男人都是那个色
性子，身为家里的媳妇别跟家里的男人计较，女人要听男人的话，奶奶本来就什
么都知道，妳听不出奶奶的意思吗？」老爹知道弄哭了素馨，将她扭入怀中安慰。
老爹见素馨不作声，态度似乎软化，接着又说：「素馨，妳是女人，女人就
有女人的需要，震华回来那晚不行我也偷看到，既然震华不行了，就让爹代替妳
老公好好给妳补偿，我知妳被我操时很舒服的，对不对？」
素馨没有哭了，低着头没有作声。
「素馨告诉爹，爹操得妳舒不舒服？」老爹不边吻她脸蛋一边哄她。
素馨微微点头。
「用口告诉爹，爹操得素馨舒不舒服？」
「舒⋯服⋯⋯」素馨仍有作为妇人的娇羞，用细得近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听
到这句话，我突然被一阵悲哀的错觉笼罩。
「我们快快来一次，不要让震华知道，好不好？」
素馨再一次点头。
老爹见状，再次将素馨躺下。
我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知道这是我制止事情发生的最后时刻，正当上前
阻止时，突然看到的事物停住了我的脚步。
素馨主动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张开双手抱着老爹，迎合着他的侵犯！
一直以来，我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主动去迎合一个男人！在男人面前自动脱
光，连在我面前也未试过！
现在的素馨已脱去所有衣服，赤裸裸的暴露在老爹面前，老爹也不客气的不
断搓揉吸吮她迷人的奶子，被男人品嚐着的素馨显得兴奋极了，她双眼微张，嘴
角发出带着颤音的低吟，腰肢不断作出淫蕩的扭动，爱液开始从阴屄里潺潺流出。
老爹见素馨现出渴望的模样，大喜过望，将嘴巴移下改而进攻阴蒂，舌尖如
电动般在小豆子上快速舔弄，同一时间将双指往她的阴屄里猛插。
受到这样的折腾，素馨渐渐开始大声呻吟起来，纤腰猛向上挺，大量淫水从
老爹双指间的罅隙喷射出来。
见素馨进入状态，老爹将已失神的她从床上拉起来，让她的头部对準自己的
胯间，提起肉棒往素馨的嘴巴慢慢插去。
眼看素馨在我而前受到这种羞辱，我无法不作行动了，正想冲进房内阻止⋯⋯
「震华～」
脑里再次响起素馨的声音，但在我眼前的素馨，她并没有看着我，她甚至不
知道我在门外！虽然她的嘴巴正微微张开，但却没有说一句话！
我听到的是素馨心底里的呼唤！
素馨心里在叫唤我！在她将要和男人的肉棒结合时，她在叫唤着我！她心里
想的人是我！
就在我犹豫的一刻，老爹的肉棒终于插入素馨的嘴巴里。
素馨终于在我面前和男人的肉棒结合了，奇怪的是这一刻我的心情很平静，
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平静。看到她现在的反应，那种和我一起时从未出现过的
快感反应，不知为何我只感到一种不明所以的安慰，我觉得，现在素馨心里交合
着的人，是我！
原本已经失去意识的素馨感到被一根巨大的肉棒进入嘴内，如梦初醒的回复
过来，老爹也不再怜香惜玉，用尽全力冲刺，素馨被老爹的肉棒尽情肆虐，而她
任由老爹在自己身上抽送把玩，闭上眼睛，嘴只发出「唔…唔」的闷叫。
插了数百下，老爹突然一边大叫一边疯狂抽送，每一下也插进素馨喉咙内最
深处，猛插十数下后他将仍在素馨嘴中的肉棒强制往上撬出来，就在肉棒从上唇
翻出的一瞬间，大量精液混和唾液飞溅出来，在半空中画成一个半圆！
在那烟花盛放的一瞬间，我清楚看到，素馨在微笑着！
受到这样的折磨，仰起面容的素馨竟然闭起眼睛，嘴角流露出满足的淫笑！
看到此情此境，我才明白，现在素馨所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满
足，一种现实的我永远无法给与的满足。
看到这一淫乱景象，我全身不禁一阵抽搐，在高潮中将精液洒了一地！这时
我才发现，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已拿了肉棒出来自慰！这刻我才蓦然惊觉，
每次素馨被侵犯，其实我也是在兴奋着，只是下意识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未到六十仍然强壮的老爹只喘息了一会，肉棒又再次硬挺过来，他将素馨像
母狗般伏在床上，从后将肉棒插进素馨阴屄之中，极度享受的她没有拒绝，子宫
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老爹肉棒的进入。
几过数百下疯狂的冲击，不断被抽插着的素馨突然推开老爹，还将他反过来
推倒在地上，她起来站在老爹上面分开双腿，然后慢慢坐下，直至肉棒完全没入
自己的阴屄之中。
这刻她已不是被动的任人摆布，而是将老爹压在身下！看着一直内向被动的
素馨现在分开双腿坐在男人上面后移动的淫蕩动作，我的脑袋只有一片空白。
素馨双手按在老爹胸膛上，开始像升降机般上下起落，然后像骑马般前后厮
磨。原本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享受着的她，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续渐加快，
最后起劲地在床上不断上下跃动臀部，让下面的肉棒频密而大幅的在阴屄内吞吐，
爱液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我站在旁边一直看着老爹享受着我的素馨，心里感觉万千，但内里却没有悲
痛，在我眼中，不是素馨被老爹凌辱，而是她在驾驭着老爹！这刻的素馨浑身散
发慑人魅力！浑身充满醉人神彩！
坐在男人上面驱策着的素馨，彷如整个人甦醒过来似的，透出一种耀目的神
彩。看得心惊胆战的我浑身酥麻不堪，蓦然感到一种不能言谕的旖旎感觉走遍全
身，我蓦然发现，我正和素馨的感觉同步，一起在享受性爱所带来的愉悦快感。
这一刻我猛然醒起，中学时代每次素馨遇到欺侮，我都像突然预知的赶去拯
救；近年身处异地，我经常都会感到一阵旖旎然后想起素馨，说不定就在我感到
旖旎的那一刻，素馨正在千里以外的家中，享受着性的欢愉。
我和素馨，或许存在着一种难以解释的心灵感应！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两人心灵上真有某种无法解释的联繫，那么代表我和素
馨的相遇与结合并非出于偶然，而是一早已命中注定。
在这一刻，我感觉到我和素馨根本就是一体，是命中注定的不能分开，她快
乐，我就快乐，她痛苦，我也会跟着痛苦。
思前想后间，一种无法言喻的欢欣充满我整个身体，流遍我每一个细胞，那
感觉很不可思议，彷彿我不存在现实之中，难道这就是女人所感受的高潮？
我感觉到在这一瞬间，我完全和素馨的身体同步。我清楚感受到，老爹在素
馨的子宫猛烈射精，而感受着精液冲击的素馨同时达到快乐的最高潮，因这份愉
悦刺激，我感同身受的完全体会得到。
激烈的肉体交合在最高峰后结束，一切回归寂静，老爹和素馨相拥着在床上
喘息，素馨玉颈香乳间处处留下吻吮的印痕，丰满的下体上溢满了白稠的精液，
带给我的是前所未有无比强烈的视觉刺激，而我一个人在房门外喘着气。
休息一会之后素馨回复意识，连忙起来穿衣，对爹说震华要回来了，叮嘱他
赶忙收拾。
「叫过多次不要射在里面，爹就是不听，有了怎么办？」素馨，边整理头髮
边唠叨老爹。
「那有什么问题？就生下来吧！一纸婚书只是形式，素馨帮我生个孩子，我
们就是两夫妻了，我知妳喜欢的，对不对？」老爹在床上歪着，吸起香烟。
「你们家里的男人个个都这样～」素馨没他好气。
「我告诉过妳的，女人为男人生意育女传宗接代天经地义，女人的存在就是
为男人生孩子，妳让我在妳体内射精播种，代表妳心底里其实也想为我生孩子，
反正都是我们王家的种，我问妳，妳想不想为我生孩子？」
「那⋯⋯那太对震华不起了⋯⋯」素馨一点为难在思索。
「哈哈哈～那就是想嘛～女人就是这样才像个样子，真是好媳妇～哈哈～」
素馨回了一个抱怨的眼息，当中散发着一种彷彿是爱意的情愫。
知她正要离开，我委委颓颓的逃回房中，素馨梳洗后回房，我若无其事躺在
床上。
素馨坐在床边对着镜子梳头，那是一张不可思议的脸，诱惑而又天真无邪。
「震华？几时回来的？」
「回了不久，峰儿一直睡，我抱他回房了。」
「明天要走了，细软收拾好了吗？」
「素馨～」
「嗯？」
「家里钱勉强够，生多一个不是不行的～」
「你说什么？为何说这个？」
素馨语毕后过了两秒，放开了黑晶晶的两只大眼诧异的对我看了一眼，才突
然像醒起什么似的，像被什么吓着的双手掩着嘴巴，颤抖着看着镜中的自已，一
动也不动。
我起来将受惊吓的素馨拉上床，然后关上灯睡觉，感到她身体作仍在颤抖，
我将她牢牢抱在怀中，用我的身体告诉她，我没有想吓怕她的意思，我想用这双
强壮的手和脆弱的心，将我们的一切连接在一起。
※
离家的路上
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早上，我们一家四口若无其事的吃过早饭，然后伴随着深
秋清晨的微凉秋风出门，在家门的不远处等车。
秋天的清晨漾满了感伤的味儿，笼罩在一片醉红的秋叶翻飞之中，大概因为
还早，街上人物萧条，远处有零星的摊档子在摆卖热烘烘的小吃早点。
昨天叫了送我去广州的车準时到达，我将行理放到车上，然后和家人道别。
见峰儿仍未睡醒的样子，我拍拍他的头说：「峰儿，再过两个月就是十二岁，
是大人来啦！以后家里的事，还有娘，就交由你照顾啦。」
峰儿听不懂的的话意，只是半睡半醒的点点头。
我见到现在仍未敢和我说半句话的素馨，感到有点好笑，忍着笑意将她拥入
怀中。
「素馨，多谢妳一直以来照顾着这头家，无论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妳，我
们都是一家人，以后峰儿和老爹就代替我照顾妳了，我很爱妳，这点妳要记住～」
俯身轻吻她额角。
素馨眼眶红红的，不外露，可是整个人尽在喜悦里，我知道她已明白我的心
意，也知道她又要哭了，我也不再纠缠，正想开开心心的离家，老爹从那些卖吃
的摊档子老远跑来，将一袋东西交给我。
「给你路上吃～」老爹拍拍我的膊，没多半句话转头就走了。
我打开一看，是几个红豆糍粑。
看着老爹的背影，这一刻我感到从小一直伴随着我的一股莫名的心虚和自责
感已经消失无蹤。
离家的路上，我孤伶仃的坐在车里，再次穿过家里的近郊，再次见到路旁是
我熟识的田畴、路野和农夫，但是已没有了蝉声，秋深了，风的气息也在变换，
天空的色彩也在变换，连声音都发出与往昔不同的迴响，初冬已经步行。今年的
秋天，就是这样在悲歎和幻梦之中消逝了。我想，今次可能将会是很久很久的一
次离家了，家里似乎已没有我的位置了，也罢，我将会回到属于我的地方，继续
我一个人的飘泊流浪。
※
后 记
一月下旬临近春节的一天晚上，我收到老爹的来电，说素馨有了身孕。
老实说我早有心理準备，离家后的这三个月的日子里，我经常无端的感受到
令人浑身酥软的旖旎，我相信在那一刻，家里的素馨正在尽女人责任的当一个好
娘亲又或好儿媳。当听到素馨怀孕的消息，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老爹和我在电话闲谈近况，话题一开，便倦也忘了，愁也丢了。老爹问我春
节会不会回家，他想和我谈谈，我知他想和我谈素馨腹中孩子的事，但我不想和
他谈，我说到十月会回来陪素馨生产，然后和他们一起过下元节。
【完】
离家的路上
作者：最长笨象
2021/06/2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回家的路上
回家的路上，终于来到家乡的近郊，这时已起了秋风，秋天的乡郊漾满了清
清烈烈的味儿，路的两旁，是我熟识的美丽的田畴、墨绿的路野、还有壮健的农
夫，两旁的绿树枝头，蝉声犹如雨降，我侧耳聆听，不自已回想少年时的种种。
离开车站已是晚上，旅途上的夜晚，作为一个长时间离家四处飘泊的人，乡
间愈是优美的景色，愈是让人感到莫名的哀伤。我仰望天际，那是我从小看到大
的晚空，秋夜星座罗列，我在底下蹒跚而行，一片漆黑夜色之中，不知何顾我只
感到一阵难以言谕的孤独。
从家里传来的娘的病报，原本三个月前已经得着，奈何那时在广州杂务缠身，
当时工程实在太赶走不开身，也就打消即时动身回家的念头，总觉得娘今次也像
以前一样会大步跨过，没想到上个月收到素韾的来电，说娘已经不行了。
从电话听到素馨呜咽着的声音，我这个做儿子的反而没血性的鬆了一口气，
娘的病拖拖拉拉已六七年光景，去年回家时娘已下不了床，如今走了，对她也未
尝不是件快事，对娘是，对素馨也是。
在城市的团队工作实在走不开身，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到了工程完结，连忙动
身回家。虽然明知道娘已经走了，丧事也一早办完了，但到家之夜，一见到门上
挂着的白灯笼与纸条，心里仍然是跳的一阵忐忑乱慌。
门一开，素馨髮髻有点凌乱，一脸哀容的看着我，这时已差不多凌晨，老爹
和峰儿已经睡了，只有知道我今晚回来的素馨，一直在厅里静静的等我。
素馨颜容憔悴，两条长长的髮丝从额前垂下也没打理，她问我吃饭了没，我
回她吃过了，自此两口子也没有其他话语，在这感伤的夜尽里，两口子也无法再
说出一句话来。
素馨入门时，我曾经向她抱怨，我娘对她竟然比对我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好，
都搞不清楚，到底我是娘的亲儿子，还是素馨才是她的亲女儿。现在娘这么一走，
对这些年一直照顾着娘的素馨来说，打击比谁都要大。
一夕无话，梳洗过后上床，一关灯，两口子自然而然双拥痛哭，无声的痛哭。
曾经听人家这样说过，女人独个儿时很强大，在男人面前却很软弱。我看得
出，一直以来作为家里支柱的素馨，从娘走后就一直压抑着内心那一股情绪，现
在见自己的男人回来了，她终于回复原来的一个可怜弱女子，抑压着的情感终究
无法再抵得住，在我怀中低声嚎啕大哭起来。
而我，我不哭娘，只哭素馨，回想起来，自已实在不应丢下她们，一个人在
外面流浪，至使她那碎弱的灵心，独自维持这个家，独自承受这个打击与伤痛。
离家的远别，本来就只为养妻活儿，为何要我的女人，一个人在家里独自背负本
来属于我的重担。
回想起来，我这个凡夫俗子实在配不起素馨。
以这种穷乡僻壤的乡间小村镇来说，素馨可算是个标緻的美人，以穷苦人家
来说还有点小家碧玉的气质，如果不是小时生过大病，之后脚有一点点拐，说不
定已嫁入豪门大户过着幸福生活，又怎会让我这种乡下穷小子讨到这个便宜，还
要她陪着我捱苦？
「素馨，妳的脚近来仍有发痛吗？」
哭得累了，两口子在床上依偎着，我自然地轻抚素馨那有点小问题的左足，
素馨原想和我诉说娘最后的情况，也被我的举动打住了。其实她的拐只是很轻微
的，平时走路如果不为意几乎不会发现的那种程度，然而就是那种程度的小缺陷，
素馨从小就背负着大大小小的欺凌与讥笑，也养成她逆来顺的小妇人个性。
记得在初中的日子，素馨每每被安排坐在我旁，为了保护她，不知多少次和
别人打致头破血流挥身是伤，大概就是这一点点微薄的付出，最终让我抱得美人
归。
「有一点点，但不碍事。」素馨说话仍是一贯的温宛。
「妳这样的身子，还要妳一个人照顾娘抱上抱落洗澡大小二便，我真对妳不
起⋯⋯」我无限怜惜的抚着她皎白的裸足。
我呆呆凝视着素馨，我的这个媳妇儿，虽已年过三十，娇小的身型、大大的
眼睛、娃娃脸、还有平时在鬆衣厚服下不为人知的丰乳肥臀，尤其双乳的形状非
常优美，虽然当了十多年夫妻，每每望着她，总令我油然而生怜爱。
「不要这样说，那是我们的娘，爹他也有帮忙的⋯⋯喔～别这样～很酸⋯⋯」
我未等她说完，忍不住吻素馨的脚，然后将脸门贴在她小腿上磨蹭，素馨扭
动了两下也没再反抗，柔顺地轻抚我的头髮。
上次和素馨温存都已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我竟然这样冷落我的美人妻，让
她这样一个人独守空帏。我一个人虽然身处异地，但不知为何近年却经常想起素
馨，一想她，心里不期然就来了一阵旖旎，很想马上抱着温馨软玉，好好将她疼
爱一番。
我将头移上，和素馨髮髻厮磨，嗅她的幽幽髮香。这一刻，我彷彿回到当日
和她相依着放学回家的心跳时光。
我一只手不自控的静静伸入素馨的青布薄罩衫里，抓住她没有穿内衣的一边
奶子，那是我的归宿，那是这年来流浪在外的我一直梦寐以求想碰却碰不到的希
冀。
丰硕的玉乳，自掌心传来火热膨胀的感触，我五指略为抓紧搓揉，如水般的
凝脂自由的在掌心中蕩漾，素馨的奶子永远令我爱不释手，我肆意蹂躏挑逗那波
动着的浑圆，凸出的蓓蕾逐渐变得硬挺起来。
「唔……」素馨鼻子哼了一声。
素馨的哼声令我浑身酥软，兴奋莫名，我用指尖夹住那鲜嫩的蓓蕾任意把玩，
触摸着的胴体传来微微的颤抖，极度懭奋的我伸出舌头去舔那诱人的粉颈，眼前
的女人贤淑顺从地略为抬高颈项让我舔吮，舌尖传来如蛋白一般世上最美妙的肌
肤感触，温软而甜美。
我如痴如醉，舌尖享受完粉颈的幼滑，再去品嚐那精緻的耳垂，然后卷起舌
尖探入耳腔，素馨略作扭捏，腰肢也款摆起来。
情迷意乱，舌头贪得无厌的去搜索朱唇，素馨会意而顺从的将脸转过来，张
开嘴吧和我两舌交缠。
我两的舌头代替一切苦苦相思，非常有默契地来回打转传递柔情蜜意，互相
探索对方嘴里的所有空间。我伸长舌尖，素馨识趣地将我的舌头吞进嘴里不断吸
缀，我顺势将她的头压下，不断吐出口水沿着舌头流进素馨口中，让她一口一口
吞下。
我有点惊讶，素馨调情的技巧似乎进步了不少，给我一种情慾的渴求，不像
从前只有一路顺从。
我尽情享受素馨的小嘴与丁香小舌，还有脸蛋、面颊、耳畔、粉颈皆被我乱
吻一通，将素馨压在床上不断的吻。
「唔……唔唔……」素馨身躯开始发热颤抖，有气无力的发出低吟。
我将她的罩衣左右揭开，素馨晶莹雪白的娇美肉体展现眼前，微微凹陷的小
肩窝，饱满高耸的奶子、粉嫩娇豔的两点乳头、呈现优美线条的蛮腰、还有那露
出少许青草的圆润下腹，我目眩了半嚮，然后握着那一对迷人的玉乳尽情吸啜吮
弄，如珍宝般尽情细味。
「唔…唔……啊……」敏感部份被我不断舔吮的素馨也尽弃一贯的内向羞怯
，双手开始反客为主的抚摸我的身躯，不停探索我的臂膀和背肌，然后慢慢抚下，
最后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慾，一只手抓向我的下体採索……
我当场浑身一震停了下来，素馨也发现什么的露出惊愕的表情看着我，我和
她同样露出错愕的神情默然相顾。
这一抓，令我发现我的肉棒仍是软软的，一点硬的迹象也没有！
素馨呆了一刻，然后回复一贯贤淑的模样对我微微一笑，跟着推开我再将我
反过来，脱去我的裤子，将我软软的肉棒含进嘴里。
记忆所及，素馨从未试过主动去含我肉棒，过去每次都是在我苦苦哀求下，
才露出女儿家的羞怯与含冤负屈的表情为我服务。
素馨将肉棒吞进温暖的小嘴中，香舌绕着龟头肉冠一圈又一圈旋转，令我一
片酥麻欢畅无比。可是，无论她的小嘴如何令我舒服，我的内心如何兴奋，但是
肉棒却一点气息都没有，仍然像一条死蛇一样。
苦力良久，最后素馨也放弃了。
「镇华，其实我今晚没有太大兴致，不如让我休息一晚好吗？」素馨知我难
受，但说成是自已过错。对她的这份心意，我突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幸福感，有点
心虚却异常甜美的幸福感，只要不说破，素馨就会永远的安慰我。
从未试过这样，我无疑受了打击，但不想素馨担心我，也就伸开双手把头一
甩，摆了一个轻鬆的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拥着素馨入眠。
不知睡了多久，我从漫赖无声之中突然惊醒过来，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
里，素馨不知哪里去了。
看看床边闹钟，现在还未够二时，我睡了恐怕没有一句钟。
素馨去了哪儿？
正想起床去找她，脑内突然一阵灵光，感到隔壁好像有点动静，那是峰儿的
房间。我本能地将耳朵贴在墙壁细听，传来一种空蕩蕩的迴音。
再细听，那里隐约传来人的声音，一把男声，和一把女声，但声音很小，没
法听到在说什么。
现在是凌晨二时，只有十一岁的峰儿还未睡？屋里只有一个女人，素馨正在
隔壁吗？她在峰儿的房间干么？
正想过去找素馨，但突然间一种不明所以的心悸袭来，同时莫名其妙浮起一
阵旖旎，一种近来我身处外地时突然想起素馨时的那一种莫名旖旎，我的第六感，
阻止了我的行动。
心旌摇荡，下面传来一阵微热，这时我才发觉，之前死死的肉棒竟然无故蠢
蠢欲动，我不明所以，呆呆看着房间的天花，静静感受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过了不知多久，素馨回来了，蹑手蹑脚的睡回我的旁边，我背向着她，偷偷
瞄闹钟，现在是凌晨三时。
素馨离开了至少有一小时，在这所有人睡尽的深夜里，素馨在房外干什么？
没多久，背后的素馨发出鼻鼾声了，我依然无法入睡，直至窗外现出鱼肚白
光时，我才在极倦中进入梦乡。
在梦中，我听到好几次素馨以愉悦遐迩的声调不断叫唤我的名字⋯⋯
「震华～」
「震华～」
※
素馨的呼唤
翌朝起来，一家人坐下吃早饭，重回离开了很久的房子，起初好像有点陌生
似的，很不自然，直至习惯了它的气味后，才惹起我对这故居的怀缅。
可能是我娘刚走了的关係，峰儿见到我也没有从前的亲切，只是冷冷的叫了
声：「爹，你回来啦！」没有了从前我每次回来都跑来紧紧抱着我的叫人心头暖
暖的亲近。
我看看峰儿，再过两个月就满十二岁的他似乎又长高了，头顶到他娘的耳朵
了，骨架子也有了点大人样，他一脸没精打彩的，恐怕是为奶奶刚走而郁郁，娘
生前也很疼他，任他胡作非为。
至于老爹，还有一年才到六十，但可能太久没回来，感觉他比从前老了不少。
他看我也不看，只说了句：「自己的娘办丧事也不回来，不肖子。」
浪子还家，也带罪在身，只求老爹不严苛责备我也就算了，哪里还感抱怨憎
嫌。
我的父母缘本来就薄，和娘的相处还算好一点点，当时年少气盛和老爹曾经
有段时间水火不容，更曾试过大打出手。想起来也全靠素馨，自从她入门后，深
得娘的喜爱，和老爹关係也比我好多了，素馨对家里两位老人家的嘘寒问暖无微
不至，确实代我这个不肖子还了相当的恩与债。
从前曾经见过素馨为老爹按摩搥背，老爹回头对着素馨一脸慈颜的微笑，也
令我有种“这才算是一家人”的感觉。
早饭过后，我和素馨及峰儿去南纸舖买了些冥府钞票与衣包，去万光阁的永
孝园去拜祭娘。
现在旧历十月重阳刚过，永孝园里没有一个人影。来到娘的墓前，我们焚金
银包等祭拜娘，素馨折红绿纸为仙衣，折锡箔为银锭，装入白纸糊的袋中，正面
写「谨言冥宝一封、彩衣一身上献亡母王门叶孔慈受纳」，下书「子孙震华、素
馨、志峰百拜」，叩拜后焚化。
看着娘的遗照，眼浅的素馨又再一次红了双眼，一边烧送祭品给娘，一边对
娘叮嘱：「娘，震华回来看妳了，妳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家里有我在，妳不
用担心，爹和峰儿我会照顾好，有什么想要的，娘紧记回来找我要，那边有人欺
侮妳，娘务必要回来告诉素馨⋯⋯」说着说着，已然哭不成声。
我想，说不定娘和素馨前世真是一对母女，娘当初一见素馨就打从心底喜爱，
处处疼爱有加，不像人家婆媳般互相受气受罪。在娘这几年的留弥间也多得素馨
不问劳苦贴身照料，再要好的亲母女也未必能够如此。
我看着升起的袅袅白烟与飞灰，心里回忆起娘从前对我说过的话，记起年幼
的时候，当我哭泣的时候，娘哄我的那一种声气，但我却完全想不起这些年来自
己曾对她说过什么话，心里感慨万千，就是没法掉下一滴眼里。
看着素馨的哭号，我心里也禁不住对自己说了一句⋯⋯
「不肖子～」
这一天，我们一直在娘的坟前待着，期间峰儿嚷着要走好几次，都被素馨拉
住，峰儿开始发起脾气来，看着孩子在奶奶坟前也这个模样，心里不禁起了点怒
意，但想想这年来和儿子聚少离多，话也没说多句，也不想一见面就摆起严父嘴
脸开骂，只能强忍怒气。
善解人意的素馨当然理解我的心思，对我说：「待了半天，孩子闷坏了，我
带他去附近走走，震华你就一个人好好陪娘吧。」话毕，和峰儿耳语了两句，孩
子就兴高彩烈的拉着他娘走了。
这一刻，我独个儿蹲在娘的坟前，继续将余下的纸钱元宝烧掉，然后呆呆的
看着陶瓷照片上的娘的脸容，那是一张我无法想像的苍老的脸，娘走时必定相当
痛苦，我想着她这五十八年劳碌的前半生和百痛缠身的下半生，对家人所付的情
感、所拥有的回忆、与及半生所作的梦，就这样化为青烟，最后灰飞烟灭，什没
也没剩下，不觉唏嘘。
仰望天空，斜阳掩映，少有地见到秋天原本清爽的天空有一层灰白色的云丛，
密布在微明的空际，霏微的秋风吹过，天上的同棉花似的浮云，一块一块的消散
开来，有几处竟现出青苍的笑靥来，秋虫发出啼叫声，已是微凉时分了。
「震华～」
听到素馨的声音，我回头看看。
我身后空无一人。
环顾四周，在我身处的坟园墓地，能看到的视线範围内没有一个人影，整个
空旷的地方只有我一个。
我摇摇头再四处张望，依然看不到一个人影，素馨和峰儿还未回来，昨晚素
馨说得对，我似乎真的太累了，感官都出现误差了。
「震华～」
素馨的声音又再嬝嬝传出，我本能地再回头一看，依然没人。
但今次我很肯定，那的确是素馨的叫声。
那不是幻听。
不自控再四处张望，然后回头再凝视我的身后。
素馨叫声来自的方向，那里和之前一样空无一人。
一种不祥的感觉再次倏然而至，四周太静，黄昏太长，时间的流逝，空间的
虚幻令我的感觉好像有点脱节。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不是幻听，素馨的确在声音发出的方向。
我向声音来自的方向走去，沿途也不见一个人影，经过了一排又一排的墓碑，
再绕过一个石造的围墙屏风，后面有一个隐蔽的供人休憩的中式庭园，庭园中间
有个小小的凉亭。
素馨和峰儿就在凉亭上面。
素馨解着了白色衬衫胸前的钮釦，而峰儿在吸着素馨的奶子。
峰儿双手在握着素馨的两只奶子，不断搓揉挤弄，而嘴卖力的在吸着素馨左
边的奶头。
素馨露出慈母的神韵，顺从地在抚着峰儿的头髮，像昨晚抚弄我的头髮一样。
峰儿吸完一边又去吸另一边，素馨仍然任由他为所欲为，露出一贯的慈母浅
笑。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光景，无法作出任何反应，这是我理解以外及想像之外
的画面，令我有种不像身处现实之中的感觉，眼前的画面正在活动，微风也在吹
着，但时间却像中止。
就在时间停止着的一刻，峰儿将一只手穿过裙头伸到素馨的裙子里面，一被
触及，素馨微微仰起俏脸闭起双眼，嘴巴微微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此情此境，我无法再看下去，转身离开。
我的脑袋无法运转，我的思想无法分析，我没怒，甚至没有喜怒哀乐，我什
么思想都没有，什么想法都没有，我只有一个意识，我要离开现场。
当我步出永光阁时，脑海里再一次听到素馨的呼唤⋯⋯
「震华～」
我再一次本能地回头张望，但其实这一刻我离素馨二人已很远，就算素馨真
的叫我，我也没可能听得到。
这一刻，好静，好孤独，我像一个躯壳似的步行回家，大阳已开始下山，四
周景物在朱色残照下映得一片通红，路旁的永宁河上没有月华，只有沉沉的山影，
山腰山脚的别庄里，有几点微明的灯火，炊烟也升起了，阴森的河上，开始筛着
渺濛的秋雨。
随着秋意加深同时，我觉得体内彷彿开了一个洞似的。
※
门后的母子
回家的第二天早上，我整个人尤如天色一样陷于一片灰暗之中，无法找到出
路，无法看到光明，举步维艰，寸步难行。
我清楚知道，有一些事情在我不在家里的时候发生了，然而放在眼前的事实
却完全不像事实，想到昨天黄昏峰儿如何对待他娘，内心像狂风暴雨般思潮起伏，
素馨和峰儿在一起的情景，不断充斥脑间，我无比混乱，怀疑自己不只幻听还有
幻视，这样想似乎心里会好过一点。
峰儿和素馨是何时开始的？他们只是亲热，还是已经发生有违伦常之事？是
峰儿强来，还是素馨主动引诱自己儿子？他们一起多久了？是我今次回来之前才
发生，还是他们一早就开始了？这和峰儿对我冷淡有没有关係？和素馨在床上更
开放了又有没有关係？
一时之间，无数问号出现在脑海里，我无法得知题案，所有问题不断在脑里
萦绕不散。烦恼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想也想不完，不要说如何处理了，我只能
绝望地懒在沙发上，听天由命。
「震华？」
我以为又出现幻听，只是不自觉回头一看，这次素馨真的站在我身后。
「震华？有什么事了？是不是很累？」素馨上前安慰地以双手放在我肩膊上
抱着我，蓦地，她好像和我接近了许多，整个身体佔据了我的眼睛。
「没什么事，只是工作上仍有些事情心烦，一时间仍未想通而已。」我随便
以工作掩饰，关于我在外的工作，素馨从来不过问。
「昨晚我和峰儿回去时已不见你，你一个人回来了，一直不作声，是有什么
事吗？」
「没事，也是工作的关係，想着想着就回来了。」
「工作而已，不要弄坏身体，既然难得回家了，就好好休息吧。」素馨一贯
温柔的靠近我耳边说话，又令我觉得她好像和以前一样，从来没有改变过。
「没办法，那里没有我不行，一跑开又随时会出乱子，既然娘的丧事也完成
了，在这里也没什么我可以做，我也打算过几天待下元节之后就回去了。」
「这么急？你和峰儿也没说上多句话，你忘了吗？我之前说过多次，峰儿以
前不知多少次问爹何时回来，他是那么想见你这个爹。还有，你不要看老爹仍是
那个老样子，其实我知道他是多么想你回来看看他⋯⋯」
「知道了，工作嘛，我也不想。对了，我今天约了几个老朋友聚聚，如果赶
不及回来晚饭，到时候妳们便吃吧，不用等我。」
和素馨交代过后，我一个人离家，沿着家旁边的永宁河畔行了一会，突然又
听到素馨的声音！
「震华～」
回望家里的方向，我不自主的陷入不安的境地。犹豫了一会，决定折返回家。
我静静开门进去，厅里没人，这个时间老爹十年如一日的在村口和几个老朋
友下棋喝酒；今天是週末，峰儿理应在家。
我静静走到峰儿房间门外，房内传来素馨和峰儿的声音。
「娘，爹还要在家里待到何时？」是峰儿的声音。
「峰儿怎么说这种话？你以前不是经常说想爹多点回家和峰儿玩吗？」素馨
回他。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啦！爹在家阻碍我和娘玩嘛～」
「怎也好，都不能说爹的这种话！爹听到会很伤心的。」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娘～我要娘～」
「不要这样好吗？爹说过下元节后就走了，到时你不要又嚷着要爹回来！」
「爹真要走了？好啊～好啊～爹要走了～好啊～～～」
「别这么大声！给别人听见不好！」
从发出声音听来，峰儿正在床上大叫大跳，而素馨正在阻止他的放肆。我的
思绪很乱，脑海团团转的。
「娘～衬爹现不在家，我们又玩好吗？」
「又玩？昨晚不是帮你弄出来了吗？还在光天化日下，你不知娘当时多羞，
若给别人看到，我和你两母子也当不成人了～」
「就是在外头大紧张不尽兴啦！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最爱娘～天天
都爱～～～」
「唉～真叫你这心肝没法⋯⋯」
然后是一片寂静。
我心痒得难熬，很想知道现在房里发生什么事，明知见到也不会是好事，但
人就是这样，我无法忍痛得住，正常开门看过究竟⋯⋯
「呀～呀～」是峰儿的叫声。
「嗯嗯⋯娘⋯满口都是峰儿的东西⋯⋯昨晚才射过⋯⋯怎么⋯今天又射⋯这
么多⋯⋯」是素馨的声音，素馨含着东西口齿不清的声音。
我极度震惊，不会吧？素馨刚刚为峰儿口交！
除了昨晚之外从来都不愿为我口交的素馨，刚刚为我们的儿子口交！
「娘！快吃了它，是峰儿为妳而射的！妳要全吃了它～」
「嗯嗯⋯⋯嗯嗯⋯⋯咕咚～」是素馨用力吞嚥的声音。
「好吃吗～好吃吗～」峰儿似乎在床上跳。
「怎么有你这样一个儿子？要自已娘吃你这些东西～很黏喉喔～」素馨语气
又像抱怨又像撒娇。
「娘不是说过吃峰儿的东西觉得很刺激吗？」
「不要再说，娘很难为情的～真羞～」
「不行不行，我要娘再说多次～我要娘再说多次～」
「嗯～峰儿的东西真好吃～娘最爱吃～这样满意了吗？」
「娘～我们玩另一样～我们玩另一样～」
「又来？你不累的吗？累坏身子怎么办？娘又不会跑了～」
「峰儿要玩！娘忘了奶奶临终说什么吗？奶奶说老来从子，叫妳以后要听峰
儿的话～是妳答应奶奶的～我要玩～我要玩～」峰儿又在床上跳。
「好了好了，别再用奶奶唬吓娘好吗？唉～」
说话过后，传来衣服磨擦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舔吮吸吻的声音，再然后⋯⋯
「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那是素馨平时被我抽插时的叫声。
我很清楚，这一刻，我的媳妇和我的儿子，正在做着夫妻才能做的事。
我应该愤怒，我应该伤心，但出奇的，我并没有。
就在一门之隔，我的媳妇正和别人通姦，而且侵犯佔有她的人竟然是我们的
儿子，但我竟然没有愤怒也没有痛心，心里只是泛起一阵奇怪的感觉。
一阵熟识的旖旎感觉。
那是这年来，我身处外地每次不期然想起素馨时都会有的旖旎感。
突然之间，我有种不祥的想法。
是不是每次素馨在家里和别人做爱，我都会不自已产生这种旖旎感？
「娘～妳里面很热很湿喔～峰儿操娘操得很爽喔～」
「心肝～你是要羞死娘吗？嗯嗯⋯⋯」
「我不是要羞死娘，我是要操死娘喔～」
「别大么用力⋯⋯嗯⋯娘真的要死啦⋯⋯嗯嗯⋯⋯」
「峰儿要操死娘～峰儿要操死娘～」
「震华～」
突然听到素馨在呼唤我，原本背贴房门的我，又一次不自控回头望向房间。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这一刻素馨并没有叫唤我。
「嗯嗯⋯⋯喔喔⋯⋯嗯嗯⋯⋯呵呵⋯⋯」
房内仍然只传出素馨欢娱的吟叫。
听着自已媳妇的愉悦之声，一种不可捉摸的感情，笼罩上了我的全身，我不
自控伸手抚摸裤裆，发现我的肉棒又再次勃起了！
我突然发现，当素馨感到快乐的时候，似学我也会同时感到欢愉！
「嗯嗯⋯⋯呵呵⋯⋯嗯嗯⋯⋯啊哟⋯⋯」
就在这时，素馨的浪叫不断加快及加大，当叫出最大声的一刻，我听到峰儿
同时也「呀呀～」的叫着，我很清楚，他们俩母子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顿喘息声过后。
「峰儿～叫你很多次不要射在里面，给你买套子又不肯用，要是娘有了怎么
办？看～娘下面全都是峰儿的东西～」那是素馨慵懒的声音。
「射娘很舒服喔～我知娘也喜欢被我射，我也想娘怀孕喔～娘帮峰儿生个孩
子好不？」
「你想得美～怀了自已儿子的孩子，娘还哪有脸见人了？」那是给情人打情
骂俏的口吻，出自素馨的声音感觉很陌生。
「娘真的不想为峰儿怀孕？」
「不想～」
然后又是一阵吸吻的声音。
我一个人静静离开屋子，一个人来到永宁河畔，呆呆看着这水光云影湖光山
色，乌云毫无预警的低垂密布着，完全盖掩秋午的阳光，秋风吹落叶，彷彿随时
下出雨来似的冷飕飕天空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原本微凉的秋风不断呼呼作响。
我心里尽酸一阵痛一阵，秋风和树叶在道路上追逐，从远处传来呼啸的声音，
风吹着湿透了的裤裆，传来冷冷的苍凉。
※
心跳的回忆
跟着那几天，我发现素馨每天都会去峰儿的房间一至两次，似乎这只是一个
克制的数字，我在家里也这样，当我不在家的时候，我想像不到这两母子荒唐到
哪个地步。
有时明明我三人都在家里，突然发现素馨和峰儿都不见人了，我想到她俩必
定又在峰儿的房间内了，心里就会不能自控的产生一种旖旎感，一想到她们这一
刻在房内正干着什么，心里会有种一个人被排挤在外的感觉，每当只剩我一个独
处的时候，常常会被巨大的寂寞所笼罩，但同时心跳会变得急促，甚至会全身发
热，肉棒又会不争气的变硬起来。
我甚至有一刻怀疑我已经不爱素馨了，我爱她，经常身处异地也渴求着她的
肉体，但对于有另一个男性充塞在素馨的身体里面，填满了素馨的空虚，还在她
为我生孩子的地方注满另一个男性的精种，我竟然没有太大的反感。
我怀疑，这是不是因为那个男性是我的亲生儿子而不是外人之故？我希望是。
下元节将近，我即将又再离开这个家了，突然觉得，如果这样让儿子代替我
补偿素馨，满足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基本需要，是不是也算代我偿还一部份的罪孽？
对了，素馨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时刻需要男人关怀和呵护的女人，一直以来
我觉得自已为了这头家在外面辛劳打拼，而素馨作为我的媳妇，理所当然帮我负
起家里的重担，我心疼素馨，但对于如何偿还她为了这头家的那份付出，我从来
没有想过。
想起来，峰儿实在是一个来替我填债的孩子，是上天赐来在这几年困窘愁苦
的时间，特来代替我安慰他娘的愁闷的使者。
如果没有峰儿，说不定素馨已经受不住跑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种放下了的感觉，如释重负。
跟着的几天，日子在浑浑噩噩中过去，终于来到下元节。
乡里落后，仍以务农为主，村里还有在永宁河边立了近百年的水官大帝禹庙
的关係，这里对下元节比一般地方重视。乡民们在十月十四的子时便开始祭拜三
界公，为水神大禹準备了寿麵牲畜、鲜花素果、供品酒菜等神馔，经焚香祭拜、
祭酒三巡后便可烧金撤供。在水官大帝禹庙中的祭祀尤其盛大，由道长主祭祈福，
各家各户都要在田头祭水神，祈求在乾燥的冬季庄稼地滋润，农作物平安过冬。
十月十五当晚，道观会办法事为民众解厄除困，民众前往道观观祭，并在道
观中拜祭下元水官和祖先。家家户户会在家里张灯三夜，在正厅上挂着一对提灯，
并在灯下供奉鱼肉水果等。同时在永宁河上还会举行「水色」户外活动，一般是
扎彩船，在河中巡游，水色由此得名。
一清早，素馨在家中做糍粑、蒸麻腐包子等节庆食品，晚上又要準备较为丰
盛的晚饭，然后一家人齐齐整整用这晚膳后，今年难得我有机会和家人一同去河
边参与水色活动，在点可惜的是缺了娘一个。
我和老爹各提着彩纸製的提灯，和素馨及峰儿来到市街，今年来凑热闹的人
非常多，除了游人，今年採花灯的、卖小吃的摊子也是前所未有的丰盛，树桠间
都插挂着纸灯笼，各形各色，摆得遍地幽幽摇摇的烛影火舌。这几天像闷闷不乐
的峰儿心中大喜，拉着他娘跑呀跑，我和老爹跟得有些吃力，直至和素馨二人拉
开有点距离，剩我和老爹父子二人面面相觑无话可谈，反而落得有点尴尬。
行着行着，突然看到一列小吃摊，当中有摊贩买着红豆糍粑，那是我小时最
爱的小吃，原本想停下来买几个，正想叫停老爹，老爹却拉着我说：「素馨和峰
儿跑到河边去了，我们快去！」我只好跟着老爹跑去河边。
来到河边，见到素馨和峰儿正在放着扎彩船，她们将小小的彩纸船放入河中，
然后点起插在小船上面的小烟火，小纸船一边发出七彩的烟火光芒，一边慢慢飘
向河中心。
素馨看着小船，发出久违了的愉快笑容，烟火七彩的光华映照着素馨的脸蛋，
隐隐然透出迷幻般的娇俏脸容，那很美。这时我才发觉，这个和我同甘共苦了十
四年，为我诞下一个男孩子的媳妇，其实只有三十四岁，是一个女人风华正茂最
动人的时刻。
原本看着小船的素馨发现我正看着她出神，对我挥手之余，她脸上还浮现出
新月般淡而宁静的微笑，面对这个突然觉得有点陌生的仙子笑脸，我心里有点融
化了的感觉。
这个笑脸，是学生时代一直留在我内心深处的一个心跳回忆。
我和素馨相对了一刻，峰儿又拉着他娘在嬉戏打闹，看着妻儿的笑脸，我心
里想，我一直辛苦打拼还不是为了一家人幸福？只要我的娇妻爱儿都幸福快乐，
我到底有什么好抱怨呢？
心念到此，我放下这数天埋在心里的抑郁，放开胸怀上前和他们一起在河边
追逐嬉闹，连站在一旁的老爹也看得心旷神怡，露出我很久没在他脸上见过的亲
切微笑。
这是一个令人非常愉快的晚上。
我和峰儿及老爹在这个晚上都像打开了心结，冲破了我回家之后一直隐隐然
的隔膜，峰儿玩得尽兴累了之后，还居然向我撒娇要我背他，然后在极倦中在我
背上睡着了，我回眸看着峰儿的睡脸，感到很温馨之余，令我想起二十年前初中
时的一个下元节⋯⋯
「素馨同学，妳的脚怎么了？」
初二的那一年下元节，班里的同学一起相约晚上相聚游玩，结果行着行着，
不知是其他同学有心还是无意的愈行愈快，脚本来有点问题的素馨无法跟上，最
后被甩在后头，很快就和大队失散了，只是我当时记挂着素馨，一直跟在她旁边，
结果就剩下我们两个。
我俩不断四周寻找同学们，行着行着，素馨的脚患又复发了。
「不要紧，让我休息一会便行。」素馨口说不要紧，但看她表情似乎不是这
样。
突然，一股想扑上前去的冲动朝我袭来。
「来！我背妳～」
「那⋯⋯那怎么成⋯⋯」
「不用客气！来！」
这本来就是我的目的，半拉半强的将素馨背起来。
「素馨同学，现在好点了吗？」心怡的女生这一刻整个人贴在我的背上，我
当然是说不出的满足，伴随着体内鼓涌的欢欣，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对她怀有
爱恋之情的男生。我们在晚空底下蹒跚而行，明月朗朗，脚边的泥土和树叶晕染
上薄薄一层月光。
「嗯，但震华同学，你好像心跳得很厉害喔，你没事吗？」
「呵呵～这个⋯⋯其实妳也不算轻的嘛～背得我有点辛苦～」我企图掩饰我
心跳加速的原因。
「呵呵，是吗？」素馨向我回嘴，对于独处时光的眷恋与珍视，两个人都毫
不避讳。
在淡淡的月光下，我们一直往前走去，当夜晚强风吹过树叶浓密的枝干时，
摇曳中深绿色的气息在夜空有如涟漪般缓缓散去。
「喔～素馨妳看河上，那里的扎彩船很美喔～」
「是啊！真的很美～」素馨从我指的方向望去。
我们望向河上，不禁感到赞叹。
极目远处的永宁河，无数用彩纸扎的小船遍布整个河面，闪耀出一大片波光
鳞映闪铄星辉，和秋夜森罗密布的星空互相辉映，形成一个如倒影般的耀目幻象，
我也为如此美景所震慑，一时为次目眩。
这时我不自禁回看背后的素馨。
这一刻的素馨入迷的看着眼前美景，并没为意我的回望。眼前的素馨的俏脸
近在咫尺，河上的彩灯映照在她脸上，发出五光十色的微弱光晕，在那一瞬间，
灯光、夜色，都因为和这一刻光影之微粒同步，而显得特别地明亮。那是一张如
仙子般的美人俏脸，微风吹过，隐隐传来少女的香气，一时间我神为之夺，在苍
茫的暮色里，深深被这眼前的人间仙子所迷住。
这些无意中前来轻扣我心扉的记忆片断，要是能够再停留稍长一段时间多好
⋯⋯
「震华～」
一阵熟识的叫声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我回望四周，发现我正身处祭典的
大街之中，身边人来人往，但却没有素馨的身影，连老爹都不见了。
没想到我一直在回忆旧事失神，竟然和素馨及老爹失散了。
※
心灵的相通
「震华～」
我脑海里再次传来素馨的叫声。
我看看背上，峰儿仍然在我背上熟睡。
峰儿在我身边，这令我很震惊，素馨现在和谁一起！？
我身处人潮之中，望向叫声传来的方向，游人不断在我身边经过，但素馨叫
声传来的方向却一遍黑暗，没有一个人影，感觉那里似乎伸向无限远，素馨的声
音穿过黑暗，有如夜空中一条明亮的道路。
这条道路是通向我家的方向！
担心着素馨，我背着峰儿尽力赶回家，回到家中，我抱着峰儿去他房间，那
里没有人，我放下峰儿后回我和素馨房间，那里一样没人。
「震华～」
我再次听到素馨的叫声，不自控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声音来自老爹房间！
我战战兢兢来到老爹房间门前，满屋沉沉，房里的每个角落，带些暗夜的黑
影流蕩着，我凝神屏气的立了一会，然后用最轻的力度扭开门锁，打开一条细细
的门缝。
房内的光线从门缝透射出来，房门后面，老爹正在拥着素馨！
「素馨～妳知爹这几天有多想妳～震华回来了的这几天，我都没碰过妳！来～
给爹亲亲～」
老爹在强吻素馨的嘴，舌头不断在舔素馨的唇，企图强行伸进里面。
事情太过突然其来，我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惜，傻傻的看着老爹吻着素馨，素
馨不是和峰儿有暧昧吗？怎么竟然和老爹也有关係？我知道应该上前阻止，但我
没有这样做，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没有这样做。
「爹⋯不行⋯⋯震华不知何时回来⋯⋯别这样⋯⋯」素馨在左闪右避，下意
识地保护自己。
「什么不行？妳和峰儿这几天也有搞在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不是这样⋯⋯峰儿性子不稳⋯⋯我怕不许他⋯反被震华察觉⋯别⋯⋯」
「妳说对喔～就震华未回来前快快来一次，否则就被震华发现啦～」
老爹将素馨扑倒在床上，解开她白华丝纱衫的钮釦，将素馨美丽的奶子掏出
来舔啜吮弄起来。
「爹，求你别～震华真的会回来～」无力反抗，素馨在苦苦哀求。
「震华回来就让他知道啦！让他知道被宠坏了的儿子硬上了自已娘亲，让他
知道当孙儿如珠如宝的奶奶默许家里的丑事，让他知道自己老爹一早已喜欢自已
媳妇，让他知道自已媳妇不甘寂寞和自已家翁搞起来了，让他知道一切好不好？」
素馨听到老爹羞辱的话，无地自容泫泫的落下泪来。
「素馨，我不是在唬吓妳，妳忘记了吗？奶奶临终叮嘱妳，男人都是那个色
性子，身为家里的媳妇别跟家里的男人计较，女人要听男人的话，奶奶本来就什
么都知道，妳听不出奶奶的意思吗？」老爹知道弄哭了素馨，将她扭入怀中安慰。
老爹见素馨不作声，态度似乎软化，接着又说：「素馨，妳是女人，女人就
有女人的需要，震华回来那晚不行我也偷看到，既然震华不行了，就让爹代替妳
老公好好给妳补偿，我知妳被我操时很舒服的，对不对？」
素馨没有哭了，低着头没有作声。
「素馨告诉爹，爹操得妳舒不舒服？」老爹不边吻她脸蛋一边哄她。
素馨微微点头。
「用口告诉爹，爹操得素馨舒不舒服？」
「舒⋯服⋯⋯」素馨仍有作为妇人的娇羞，用细得近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听
到这句话，我突然被一阵悲哀的错觉笼罩。
「我们快快来一次，不要让震华知道，好不好？」
素馨再一次点头。
老爹见状，再次将素馨躺下。
我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知道这是我制止事情发生的最后时刻，正当上前
阻止时，突然看到的事物停住了我的脚步。
素馨主动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张开双手抱着老爹，迎合着他的侵犯！
一直以来，我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主动去迎合一个男人！在男人面前自动脱
光，连在我面前也未试过！
现在的素馨已脱去所有衣服，赤裸裸的暴露在老爹面前，老爹也不客气的不
断搓揉吸吮她迷人的奶子，被男人品嚐着的素馨显得兴奋极了，她双眼微张，嘴
角发出带着颤音的低吟，腰肢不断作出淫蕩的扭动，爱液开始从阴屄里潺潺流出。
老爹见素馨现出渴望的模样，大喜过望，将嘴巴移下改而进攻阴蒂，舌尖如
电动般在小豆子上快速舔弄，同一时间将双指往她的阴屄里猛插。
受到这样的折腾，素馨渐渐开始大声呻吟起来，纤腰猛向上挺，大量淫水从
老爹双指间的罅隙喷射出来。
见素馨进入状态，老爹将已失神的她从床上拉起来，让她的头部对準自己的
胯间，提起肉棒往素馨的嘴巴慢慢插去。
眼看素馨在我而前受到这种羞辱，我无法不作行动了，正想冲进房内阻止⋯⋯
「震华～」
脑里再次响起素馨的声音，但在我眼前的素馨，她并没有看着我，她甚至不
知道我在门外！虽然她的嘴巴正微微张开，但却没有说一句话！
我听到的是素馨心底里的呼唤！
素馨心里在叫唤我！在她将要和男人的肉棒结合时，她在叫唤着我！她心里
想的人是我！
就在我犹豫的一刻，老爹的肉棒终于插入素馨的嘴巴里。
素馨终于在我面前和男人的肉棒结合了，奇怪的是这一刻我的心情很平静，
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平静。看到她现在的反应，那种和我一起时从未出现过的
快感反应，不知为何我只感到一种不明所以的安慰，我觉得，现在素馨心里交合
着的人，是我！
原本已经失去意识的素馨感到被一根巨大的肉棒进入嘴内，如梦初醒的回复
过来，老爹也不再怜香惜玉，用尽全力冲刺，素馨被老爹的肉棒尽情肆虐，而她
任由老爹在自己身上抽送把玩，闭上眼睛，嘴只发出「唔…唔」的闷叫。
插了数百下，老爹突然一边大叫一边疯狂抽送，每一下也插进素馨喉咙内最
深处，猛插十数下后他将仍在素馨嘴中的肉棒强制往上撬出来，就在肉棒从上唇
翻出的一瞬间，大量精液混和唾液飞溅出来，在半空中画成一个半圆！
在那烟花盛放的一瞬间，我清楚看到，素馨在微笑着！
受到这样的折磨，仰起面容的素馨竟然闭起眼睛，嘴角流露出满足的淫笑！
看到此情此境，我才明白，现在素馨所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满
足，一种现实的我永远无法给与的满足。
看到这一淫乱景象，我全身不禁一阵抽搐，在高潮中将精液洒了一地！这时
我才发现，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已拿了肉棒出来自慰！这刻我才蓦然惊觉，
每次素馨被侵犯，其实我也是在兴奋着，只是下意识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未到六十仍然强壮的老爹只喘息了一会，肉棒又再次硬挺过来，他将素馨像
母狗般伏在床上，从后将肉棒插进素馨阴屄之中，极度享受的她没有拒绝，子宫
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老爹肉棒的进入。
几过数百下疯狂的冲击，不断被抽插着的素馨突然推开老爹，还将他反过来
推倒在地上，她起来站在老爹上面分开双腿，然后慢慢坐下，直至肉棒完全没入
自己的阴屄之中。
这刻她已不是被动的任人摆布，而是将老爹压在身下！看着一直内向被动的
素馨现在分开双腿坐在男人上面后移动的淫蕩动作，我的脑袋只有一片空白。
素馨双手按在老爹胸膛上，开始像升降机般上下起落，然后像骑马般前后厮
磨。原本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享受着的她，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续渐加快，
最后起劲地在床上不断上下跃动臀部，让下面的肉棒频密而大幅的在阴屄内吞吐，
爱液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我站在旁边一直看着老爹享受着我的素馨，心里感觉万千，但内里却没有悲
痛，在我眼中，不是素馨被老爹凌辱，而是她在驾驭着老爹！这刻的素馨浑身散
发慑人魅力！浑身充满醉人神彩！
坐在男人上面驱策着的素馨，彷如整个人甦醒过来似的，透出一种耀目的神
彩。看得心惊胆战的我浑身酥麻不堪，蓦然感到一种不能言谕的旖旎感觉走遍全
身，我蓦然发现，我正和素馨的感觉同步，一起在享受性爱所带来的愉悦快感。
这一刻我猛然醒起，中学时代每次素馨遇到欺侮，我都像突然预知的赶去拯
救；近年身处异地，我经常都会感到一阵旖旎然后想起素馨，说不定就在我感到
旖旎的那一刻，素馨正在千里以外的家中，享受着性的欢愉。
我和素馨，或许存在着一种难以解释的心灵感应！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两人心灵上真有某种无法解释的联繫，那么代表我和素
馨的相遇与结合并非出于偶然，而是一早已命中注定。
在这一刻，我感觉到我和素馨根本就是一体，是命中注定的不能分开，她快
乐，我就快乐，她痛苦，我也会跟着痛苦。
思前想后间，一种无法言喻的欢欣充满我整个身体，流遍我每一个细胞，那
感觉很不可思议，彷彿我不存在现实之中，难道这就是女人所感受的高潮？
我感觉到在这一瞬间，我完全和素馨的身体同步。我清楚感受到，老爹在素
馨的子宫猛烈射精，而感受着精液冲击的素馨同时达到快乐的最高潮，因这份愉
悦刺激，我感同身受的完全体会得到。
激烈的肉体交合在最高峰后结束，一切回归寂静，老爹和素馨相拥着在床上
喘息，素馨玉颈香乳间处处留下吻吮的印痕，丰满的下体上溢满了白稠的精液，
带给我的是前所未有无比强烈的视觉刺激，而我一个人在房门外喘着气。
休息一会之后素馨回复意识，连忙起来穿衣，对爹说震华要回来了，叮嘱他
赶忙收拾。
「叫过多次不要射在里面，爹就是不听，有了怎么办？」素馨，边整理头髮
边唠叨老爹。
「那有什么问题？就生下来吧！一纸婚书只是形式，素馨帮我生个孩子，我
们就是两夫妻了，我知妳喜欢的，对不对？」老爹在床上歪着，吸起香烟。
「你们家里的男人个个都这样～」素馨没他好气。
「我告诉过妳的，女人为男人生意育女传宗接代天经地义，女人的存在就是
为男人生孩子，妳让我在妳体内射精播种，代表妳心底里其实也想为我生孩子，
反正都是我们王家的种，我问妳，妳想不想为我生孩子？」
「那⋯⋯那太对震华不起了⋯⋯」素馨一点为难在思索。
「哈哈哈～那就是想嘛～女人就是这样才像个样子，真是好媳妇～哈哈～」
素馨回了一个抱怨的眼息，当中散发着一种彷彿是爱意的情愫。
知她正要离开，我委委颓颓的逃回房中，素馨梳洗后回房，我若无其事躺在
床上。
素馨坐在床边对着镜子梳头，那是一张不可思议的脸，诱惑而又天真无邪。
「震华？几时回来的？」
「回了不久，峰儿一直睡，我抱他回房了。」
「明天要走了，细软收拾好了吗？」
「素馨～」
「嗯？」
「家里钱勉强够，生多一个不是不行的～」
「你说什么？为何说这个？」
素馨语毕后过了两秒，放开了黑晶晶的两只大眼诧异的对我看了一眼，才突
然像醒起什么似的，像被什么吓着的双手掩着嘴巴，颤抖着看着镜中的自已，一
动也不动。
我起来将受惊吓的素馨拉上床，然后关上灯睡觉，感到她身体作仍在颤抖，
我将她牢牢抱在怀中，用我的身体告诉她，我没有想吓怕她的意思，我想用这双
强壮的手和脆弱的心，将我们的一切连接在一起。
※
离家的路上
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早上，我们一家四口若无其事的吃过早饭，然后伴随着深
秋清晨的微凉秋风出门，在家门的不远处等车。
秋天的清晨漾满了感伤的味儿，笼罩在一片醉红的秋叶翻飞之中，大概因为
还早，街上人物萧条，远处有零星的摊档子在摆卖热烘烘的小吃早点。
昨天叫了送我去广州的车準时到达，我将行理放到车上，然后和家人道别。
见峰儿仍未睡醒的样子，我拍拍他的头说：「峰儿，再过两个月就是十二岁，
是大人来啦！以后家里的事，还有娘，就交由你照顾啦。」
峰儿听不懂的的话意，只是半睡半醒的点点头。
我见到现在仍未敢和我说半句话的素馨，感到有点好笑，忍着笑意将她拥入
怀中。
「素馨，多谢妳一直以来照顾着这头家，无论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妳，我
们都是一家人，以后峰儿和老爹就代替我照顾妳了，我很爱妳，这点妳要记住～」
俯身轻吻她额角。
素馨眼眶红红的，不外露，可是整个人尽在喜悦里，我知道她已明白我的心
意，也知道她又要哭了，我也不再纠缠，正想开开心心的离家，老爹从那些卖吃
的摊档子老远跑来，将一袋东西交给我。
「给你路上吃～」老爹拍拍我的膊，没多半句话转头就走了。
我打开一看，是几个红豆糍粑。
看着老爹的背影，这一刻我感到从小一直伴随着我的一股莫名的心虚和自责
感已经消失无蹤。
离家的路上，我孤伶仃的坐在车里，再次穿过家里的近郊，再次见到路旁是
我熟识的田畴、路野和农夫，但是已没有了蝉声，秋深了，风的气息也在变换，
天空的色彩也在变换，连声音都发出与往昔不同的迴响，初冬已经步行。今年的
秋天，就是这样在悲歎和幻梦之中消逝了。我想，今次可能将会是很久很久的一
次离家了，家里似乎已没有我的位置了，也罢，我将会回到属于我的地方，继续
我一个人的飘泊流浪。
※
后 记
一月下旬临近春节的一天晚上，我收到老爹的来电，说素馨有了身孕。
老实说我早有心理準备，离家后的这三个月的日子里，我经常无端的感受到
令人浑身酥软的旖旎，我相信在那一刻，家里的素馨正在尽女人责任的当一个好
娘亲又或好儿媳。当听到素馨怀孕的消息，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老爹和我在电话闲谈近况，话题一开，便倦也忘了，愁也丢了。老爹问我春
节会不会回家，他想和我谈谈，我知他想和我谈素馨腹中孩子的事，但我不想和
他谈，我说到十月会回来陪素馨生产，然后和他们一起过下元节。
【完】
加载中,请稍侯......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