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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代贴】八年不晚(1-2) 作者:猎枪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05 出处:网络 作者:家榮编辑:@iCMS
                八年不晚 作者:猎枪 2011/02/26家荣授权代贴于:春满四合院
                八年不晚

作者:猎枪
2011/02/26家荣授权代贴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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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这篇文章为河图作家猎枪新创的原创文章,因帐号问题无法进入四合院,因
此授权在下代贴,因不晓得这种方式是否符合原创版规,所以先在此区贴出,若
版管觉得可移至原创区,请代为移动,并帮猎枪解决帐号无法登入的问题。

  感恩。

                            家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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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佳人心事

  过了五点钟,柳云才懒洋洋地从沙发上站起,魂不守舍地到厨房去做饭。由
于心绪不宁,今天她竟没有去上班。这种状态不是从今天开始的,在六月四日之
前很久就这样了,只不过今天表现得更强烈一些。

  今年的六月四日,对她的意义非同寻常。也许她老公在幸福的海洋中游泳,
已经不记得了,可她是永远不忘的。初恋是可以铭记一生的,任何后来的感情故
事都不能代替。

  她一边慢条丝理地切着土豆,一边想着心事儿。八年的时间太漫长了,太残
酷了。她本以为时间会改变一切的,谁知到头来江山依旧,那个人仍在自己的心
中顽强地活着。

  每次一想到那个人,她的心里便百感交集、忐忑不安,总觉得自己欠了他什
么。八年了,由于自己顾虑重重,珍惜现在的家庭,对他的关心已经很少了,以
至于对他近年的情况一无所知。她打算看在旧情上,悄悄伸出援助之手,让他脱
离苦海,重新生活,也算尽了自己的心。

  她做好饭,又重新坐到沙发上。看看錶,已经六点了,她老公还没有回来。
近几天他有点不正常,总是晚回来,以前是五点半一定进门的。他解释说,公务
缠身,加班了。她也没有深究,结婚七年了,对他还是信任的。

  为了调整自己的心情,她打开电视,想找点喜剧节目,如果能笑几声,那是
很好的,可是没找到,尽是些无聊的青春剧、粗俗的小品、噁心的二人转,有一
个台唱起了《水浒传》的歌:「说走咱就走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她的芳心一震,又一酸,感情像找到了出口一样,不禁哭了,晶莹的泪珠像
断线的珍珠纷飞,到后来竟哭出声来,抽抽答答,那梨花带雨之美,哪个男人见
了都想拥其入怀,百般怜爱、千般呵护,更何况那个人和他老公呢?

  那个人每次「宠爱」她时,都会粗野地唱那两句的,然后将她推倒,製造出
急风暴雨的,而她的肉体和灵魂也在风雨中受到洗礼和升华。每次回想起床上的
好事儿,她都会飞霞扑面,芳心如蜜的,心中拿他跟老公作个比较,认为那人像
头饿狼,他老公像只绵羊。虽说各有风格,她还是留恋于饿狼带给她的震颤和狂
野,那种乐趣是叫人骨头都变软的。

  但他老公也很有个性,每次跟她做时,都会查问她「性史」,会逼她讲与那
个人的「床戏」。

  开始,她还有选择地简答,等他逼问细节时,她索性一声不吭了,他才知趣
地闭嘴,然后发动全力,没命地干她。儘管如此,他的战斗力还是有限,远不如
那人厉害。

  那个人虽然有许多毛病,但他是真爱自己的,把自己当成心肝宝贝,当成他
的生命的。为了她,他不惜一死。他为自己付出得太多了,而自己当年何尝不深
情地爱他呢?要不是一次意外……

  她多么喜欢和他谈情说爱,一同谋生的岁月,也喜欢和他谈性做爱、春宵共
渡的日子。那种快乐是飞一般的快乐。

  一会儿,老公来电话了,他说:「云云吶,我们今天的工作特忙,我得七点
后回家,你不用等我了,先吃吧!爱你,吻你。」

  柳云只「嗯」了一声便放下电话了。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和那人相处时,文
静而保守的她,什么疯话、傻话、呆话、狂话,甚至是骚话、贱话都能说出来,
可是换个男人后,那些话都消失了,她的言行和她的外表一样,文静而沉稳,典
型的窈窕淑女了。

  她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将泪痕洗净,然后到卧室,在大衣镜前打量一下
自己。八年了,她的脸蛋变得更成熟,肉体变得更丰满了,当初的青涩的乡下妹
子,已变成妩媚动人的城市太太了。要说不足,就是明眸里经常含着忧郁,淡淡
如雾。那也是他出事之后才有的。

  她穿着吊带睡衣,上露肩,下露小腿,绣着小花的。双肩圆滑有肉、匀称洁
白,小腿肥瘦适中、造型优美。而她藏在睡衣里的部位,更叫柳云得意,她不禁
按按自己的胸脯,摸摸自己的臀部,那都是最诱人的地方啊!

  她是在十七岁时,在家乡结束少女生涯的,由此知道了男女间的秘密。那个
多方引诱她的汉子,和她做了三年半的有实无名的夫妻,直到他出事儿。他除了
把她领到城市之外,还把她的身体开发好了。她觉得她自己的胸臀都是十七岁后
开始加速变大的,现在回想,应该是他用男人的雄风、用男人的精液,把她变成
最有魅力的女人的。

  想到最美处,她对着镜子笑了,豔胜桃花,还很有风度地转了两圈,像个明
星。她心说:『你这个混蛋,真不是东西,明知道配不上我,还老缠着我。你这
个混蛋,为什么我老是忘不了你呀?我以后该不该见你呢?也许不见更好。』想
到这儿,她那发红的明眸再度湿润起来。

  直到八点之前,他老公徐伟南才回来。他大约三十五、六岁,中上等个,白
皙的脸,又圆又胖,脸上官气十足。头髮一律梳向后面,油光铮亮。腋下夹着皮
包,腹部明显突出,昔日的帅哥已经发福变形了。

  柳云接过皮包,他便搂住她,在她脸上重重亲一口,柳云嗔道:「都老夫老
妻了,还发什么贱?」

  徐伟南瞇起眼睛说道:「柳云吶,我可是说过,我要爱你一生一世的。」

  柳云淡淡一笑,说道:「我喜欢行动,不喜欢口号。」

  徐伟南笑道:「行动?那好说,说动就动。」双手在柳云的胸上一抓。那个
柔软与弹性啊,令徐伟南暗叫过瘾。虽说已经抓了八年了,仍有魅力。

  柳云推开他的色手,说道:「少不正经了,快点吃饭吧!」对于他的骚扰,
八年以来,她仍是有点不惯,彷彿彼此不是夫妻,而是偷情男女似的。

  伟南脱了西装,与柳云坐在桌上吃饭。他抬头瞅瞅柳云的俏脸,说道:「柳
云吶,你近些日子怎么了?总是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只管跟我说,我能力
不强,也会尽力为你分忧的。」

  柳云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想我爸妈了吧!」来城市多年,她在骨子里仍
觉得自己是个乡下人。

  伟南微笑道:「那好办,哪天我抽空开车送你去,再给二老买点好东西。」

  柳云「嗯」了一声,说道:「你倒是个好姑爷啊!」心说:『我若嫁给那个
男人,他做得也不会比你差的。』

  二人吃着东西,聊着天。柳云想像平常一样轻鬆自如,却做不到,一想到那
个人,就心里发酸,眼睛想流泪。她暗骂自己不争气,本来八年时间,已经足够
把往事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伟南给她讲了单位的事儿,说单位现在搞生产达标,工人如何忙,自己如何
忙,忙得连跟女同事说句话都没空。

  柳云的美目在他的脸上打着转,似笑非笑地说:「我可听说了,你现在老毛
病又犯了。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哪天你要是再被我抓着,我可不饶你。你睡一个
女人,我去睡一个男人;你背着我睡,我就当你面睡。」说到后边,她的脸上已
经冰霜笼罩了,不像玩笑了。

  伟南乾笑几声,说道:「谁又在对你胡说八道了?让我知道,割掉他的狗舌
头。天地良心,我对妳可是忠心耿耿的。我可以向毛主席发誓,自从上次的事儿
之后,我可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否则,就叫我生个孩子没屁眼。」

  柳云不禁笑了,说道:「伟南吶,咱们头上可有个天老爷的。你若干坏事,
他会惩罚你的。咱们结婚七年了,都没有孩子,想必是你干的坏事儿太多了。」
二人上医院查过,双方身体都没有问题,但柳云始终没有怀上。伟南为了孩子,
没少播种,结果还是失望。

  伟南充满信心地望着柳云,说道:「柳云吶,咱们今天晚上多干几次,我非
得让你怀上不可。」柳云脸上泛红,美目发光,挑衅似的说:「可不要半途而废
啊!」

  伟南像个勇士似的表示:「绝不让你失望。」望着老婆的身体,想像衣服下
的裸体,不由全身发热,下边蠢蠢欲动。但一想到自己并非她的开苞人,不免有
点惆怅。

  饭后,柳云干家务,刷碗、拖地、擦桌子。伟南到卫生间抽烟,打开了换气
扇。他是很想坐在沙发上抽的,但柳云不答应。曾要他戒烟,但他努力多次也没
法做到,但还是有效果,起码抽烟次数下降了。

  他在烟气濛濛中,对着镜子沉思,回想如烟往事,回想自己和柳云的历史,
回想七年以来的风风雨雨。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回忆了,富裕而优越的生活已经
使他记忆淡漠了,可是,近些天来柳云的眼神和表情,又启动了他的回忆之门。

  他们结婚以来,她这种忧郁、无奈、伤感、失落的神情基本是没有的。这种
表情只在婚前有过,那就是那小子出事之后。『难道说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没法
忘掉那个可恶的家伙吗?要是这样,当初还不如手狠点,直接把他做了算了。我
的女人已经被他干过,不过我不算当王八,那是婚前;现在要是再勾搭了,可真
是王八了。』

  『对了,今天是几号了,那小子是不是要出来了?』他连忙掐掉烟头,去查
日曆。没错,没错,按时间计算,他今天应该出狱了。

  『妈的,他的命挺硬啊,居然没死在里头。我得打听打听,他现在哪里,得
对他採取措施,免得他来勾引柳云。柳云虽是个淑女,但也有威胁。嗯,什么都
不能让柳云知道,知道会坏事的。』

  『唉,我真是粗心吶!他入狱的后几年,我竟然淡忘他了,该死,该死。』

  
              (2)夫妻战争

  晚上,合上窗帘,卧室里亮起悦目的吊灯。在伟南的多次催促下,柳云才慢
腾腾地脱掉睡衣,露出里边的风景。黑色的胸罩与黑色的裤衩不只是内衣了,那
是一种衬托,一种装饰,让肉体不只是有魅力,而且有魔力了。

  中号的胸罩罩不住整体,一部份肉球还是出界了,白光耀眼。中号的裤衩也
包不住丰腴的屁股,露出的鼓鼓的白花花的嫩肉,可令人窒息,且内衣还是半透
明的,更增加了女主人的神秘与性感。

  这样的内衣是不符合她的思想,但伟南却执意如此,柳云想到他们毕竟是夫
妻,不忍悖逆,也就是穿上了,但心里总是很彆扭,觉得自己像个卖的,彷彿人
格都没有了。和那个男人一起时,就没这种想法。

  伟南双眼放光、兽血沸腾,从后边搂住她,双手攀上奶子,放肆地揉搓着,
喘着粗气说:「柳云吶,你真是个狐狸精、小骚货,我一看你脱,就忍不住想操
你。」

  柳云不爱听,挣扎了一下,说道:「你外边的女人才是骚货,狐狸精呢!你
可别埋汰我。」

  伟南亲吻着她的脸,说道:「我现在外边哪儿有女人呢!就只有你一个。你
呀,干嘛总是那么正经啊?俩口子不说点骚话,干事儿有什么意思呀?难道你跟
关义上床时,也这么正经吗?」

  柳云听了不说话。因为跟关义好时,好得像一个人,根本没有顾虑。他要她
做啥就做啥,说啥就说啥,只当是情人间的调情,不止不会损人,还增加不少情
趣呢,使性爱更完美。可是和伟南上床就不行了。

  两个男人,是两个世界啊,不能一视同仁。

  伟南拉她上了床,熟练地将她内衣扒掉,她一丝不挂的样子特美,大奶子似
一对大馒头中央黏了两个红枣;屁股又大又圆,像个大西瓜那么光滑。摸着她的
奶子,抓着她的屁股,伟南的幸福感特强。

  柳云则合上美目,微微喘息着,任由他在玉体上乱来。她的俏脸涌上红霞,
她的琼鼻发出哼声,她的红唇也一开一合,偶尔奉献「啊啊」之声。而她的大脑
则飞速运转,回想着关义带给她的种种美感。她说过要与他同生共死,相伴一生
的,然而她──背叛了。

  她身上的伟南忙碌起来,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大嘴亲吻着,嘴上还说:「柳
云吶,我要吻遍你的全身,给你欲死欲仙的幸福。」

  柳云「嗯」了一声,说道:「今晚上你可不要在关键时候再掉链子啊!」

  伟南乾笑着说:「我一定会操得你把那小子忘掉。」一张脸从上往下亲,一
路风流。随着他的亲吻,柳云的喘息声也加大了。

  亲完肚脐后,伟南站起来,将自己迅速脱光,露出发福的身体。以前,他的
身体还算健美,可是现在肚子隆起来,破坏了协调,就像一碗大米饭里掉进个苍
蝇。更叫人惋惜的是,由于肚子大了,阳具反而小了,即使硬起来,也无法到达
深处。

  伟南将柳云的两条美腿分开,瞅向她最神秘的所在,那里的确可以令人发疯
发狂。那里是一片黑森林,伟南从未见过这么茂盛的女子,茂盛得将红嫩的花瓣
都遮住了,细看才看到花影儿;那里还飘出女性特有的腥气和香气,使人热血沸
腾,难以控制。

  伟南打量一下柳云,由私处往上看,圆腹、丰胸、滑肩,如花的脸蛋;由私
处下视,雪白的大腿、玲珑的双足,每个脚趾都圆润可爱。多美的肉体,此时由
于性的原因而微微扭腰,大奶子在动着,那私处也跟着动,那里已经露珠点点,
很需要採花人了。

  伟南暗暗歎息,又百思不解,这么完美的肉体,跟仙女似的佳人,怎么会让
关义那小子摸呀、亲呀、操呀,享受了好几年?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他是个什
么东西啊?论长相,傻大黑粗的,跟张飞似的;论本事,除了爱打架、说髒话,
乱交朋友,他还会什么呀?乡下来的土豹子,能有啥出息?还是在牢里呆着吧!
我爱的女人就应该陪我睡。

  他俯下身子,分开阴毛,红嫩的花向她微笑了,花瓣间果然已经流水了。这
屄真好,看着美,又叫人想操。他忍不住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就像
舔着奶油似的。

  柳云实在忍不住了,「啊啊」地叫起来,娇躯扭动加剧,嘴里说:「想来就
来吧,不要折腾我了。」

  她最受不了男人这招了。关义每次舔她时,她乐得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可以
不要脸地求他操她。但她绝不向伟南投降。

  伟南笑道:「我要你求我操。」柳云哼了一声,不答。

  伟南舔了一阵儿,就把整个嘴都贴上去,尽情地猥亵着私处,玩得「唧唧」
有声,嘴巴上都湿淋淋的。藉着那股兴奋劲儿,还将她的双腿提高,使其屁股朝
天,让她最美的二洞赤裸裸地照面,看它们最淫蕩的样子。

  伟南把嘴移向她的菊花,那里也已经湿滑滑了,淫水不可避免地流向那里。
嫩嫩的一圈皱肉,缩得那么紧,舌头上去时,它便一缩一张的,显出旺盛的生命
力来。

  实在忍不住了,伟南才放下柳云,人也趴了上去,冲动地将勃起的肉棒子插
了进去,一插尽根,然后呼哧带喘地干起来。柳云兴趣也来了,简单地配合他,
呻吟着扭动,只是嘴里还不见淫语,双臂也不搂他。

  一口气插了几百下,伟南很舒服,肉棒被小穴包着,一夹一夹,爽得他每根
神经都在乐。那穴真好,又紧又多水,弹性良好。

  伟南一边猛插着,一边抓弄着柳云的大奶子,大享豔福。而柳云则像演戏一
样,反应平平。他有点不满,他希望她像外边的野女人一样叫,像婊子一样浪,
可是结婚多年,她也就这样了,无论自己如何启发、如何鼓励,都没有进步。

  插到兴奋处,伟南又开始审问柳云了,他问道:「我的小云云,关义操过你
多少次啊?」

  柳云瞇着美目,说道:「没查过,也不知道。」

  伟南降低了插速,又问道:「那他最牛时,一晚上能操你几次?你都有高潮
不?」

  柳云想了想,说:「最多五回吧,每次都要了命似的,结束时,把下边都插
痛了。」

  伟南不禁骂道:「真他妈的是畜生,肯定是畜生托生的!」心说:『不是畜
生怎么能那么强?』

  柳云声明道:「不准你骂他。你才是畜生呢!」

  伟南说道:「好,不骂就不骂。那你告诉我,你舔过他的鸡巴吗?他有没有
干你的屁眼?」

  柳云火了,睁大美目,大声道:「徐伟南,你心理变态啊?我是你的老婆,
你怎么可以问我这种事儿啊?再说了,你是后来的,他是我『前夫』,你管得着
吗?就算我舔了、被干屁眼了,也与你无关。你做不做了,不做就拉倒!」她愤
怒的样子也是一种美。

  看到老婆大人发威,伟南老实了,再不敢审问下去了,只好开足马力,猛劲
儿地玩她、操她,真想一下子插穿她。

  他每次想到自己的老婆被那个乡下土豹子摸过、操过,就很不舒服,彷彿自
己当了王八,戴了绿帽子似的。而且老婆描述的关义的性能力,也让他自卑与丧
气。自己一个科级干部,岂能比不过一个乡巴佬?太可气了。

  他把劲儿都用在肉棒上,他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也不差。抽插了一阵儿,伟
南让柳云换个狗干的姿势,柳云哼道:「我又不是狗,那不要脸的姿势,我没法
做。」像个圣女一般纯洁,好像她以前不曾做过似的。

  伟南没法,只有卖力干活儿,恨不能操死她。可是,他近来体力下降,今天
又在外边乐过,因此,插了几分钟,柳云用小穴夹了夹,他便忍不住了。想到那
小子很可能插过老婆的嘴,享受过老婆的舌舔,也可能还射精在老婆嘴里呢,他
就恼怒了。

  在最后关头,他竟抽出湿溜溜的肉棒来,沖到柳云脸边,将肉棒猛地插入她
一张一合的红唇,拱了几下屁股,便「噗噗」的射了。他说道:「我的小云云,
你能给他舔、给他吃,你也不能亏了我,咱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啊!」

  柳云猝不及防,被弄得嘴里嘴外都是精液。她火冒三丈,甩开肉棒,擦了擦
嘴,忽地跳起来,照着伟南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骂道:「你这个畜生!变态
狂!王八蛋!以后别想再干我了。」说着话,抱着自己的衣物跑出卧室,跑到另
一个屋去了,然后听到「砰」的一声──那是关门声。

  留下挺着个半软的肉棒的伟南,好没面子。那一记耳光,打醒了处于美梦状
态的他。他摸着发痛的脸,心里憋气,心说:『凭什么乡下那小子能做到的,我
做不到啊?他想怎么玩你都行,我为什么不行呢?』

  『柳云,你个小骚货,小婊子,我不敢收拾你,我就收拾那小子。我一定会
逼得他走投无路,让他给我跪下,看着我玩你。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我操,
也一定痛不欲生吧?』

  想到得意处,伟南的脸上露出了可怕的狞笑,俊脸也不再俊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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