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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的改变(四)

九久小说网 2021-01-14 17:50 出处:网络 作者:陽光下的遊戲编辑:@春色满园
               郭靖的改变 作者:阳光下的游戏 2011/05/12首发于:春满四合院、色中色、龙坛书网
               郭靖的改变

作者:阳光下的游戏
2011/05/12首发于:春满四合院、色中色、龙坛书网


                (四)

  原本已趋减弱的雨势又渐渐沛不可挡,一连三日雨水不停地倾泻下来,将整
个岛都笼罩进一片萧索之中,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这一日,郭靖与黄蓉坐在听雨轩中,一起看着窗外的大雨,只见一片雾濛濛
的水气弥漫,不时有风裹着雨水直打进来,然后「唰」的一声猛扔在地上,溅得
两人鞋袜俱湿。

  「靖哥哥,你看这雨也在跟咱们为难呢!」黄蓉看着脚上的湿鞋幽幽歎道。

  郭靖也深感无奈,本来以为雨快停了,两人还準备上岸去,一来要为岛上补
给,二来也是为大师父的事。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好在这几日里,大师父一
切正常,并没有表现出异样,这也让郭靖稍感安心。

  「蓉儿,你看这雨什么时候能停?」明知不会有答案,但郭靖还是忍不住问
道。

  黄蓉低头不语,似乎有无穷的心事。

  郭靖见妻子无精打采的模样,便劝道:「蓉儿,你也不必烦心,岛上食水充
足,即使这雨再下个把月也不要紧,你可别急坏了身子。」

  黄蓉蹙眉道:「靖哥哥,你没觉得这雨有些蹊跷么?」

  郭靖点头道:「是啊,这个月份不该有如此大雨啊!我看多半是天时不正,
连带夏日的雨水一起下了。」

  黄蓉摇摇头,欲言又止。

  两人百无聊赖地又坐了半天,黄蓉只是低着头在想心事,郭靖有心要逗她一
笑,却又一时找不到办法,只能抓耳挠腮的乾着急。

  他的这副怪模样黄蓉看在眼里,明白他的心意,当下展颜一笑,说道:「靖
哥哥,你在学孙猴子么?」

  「啊?」郭靖茫然一愣。

  「唉!我的傻哥哥。」黄蓉轻歎一声,想起丈夫平日对自己的体贴呵护,心
中柔情涌动,她轻轻地道:「靖哥哥,你对我真是再好也没有了,这样的日子我
真是过不够呢!只是我怕……怕这样的好日子难以长久,到那时……我可真不知
该怎么办了。」

  郭靖见妻子无端生起感慨,不由暗暗疑惑,回想这几日来,妻子常常无故发
愁,好几次看见她怔怔地望着天空发愣,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蓉儿,这几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能对我说么?我知道自己
笨,帮不了你什么忙,但你说出来总归会好过一些,怎么也比一个人闷在心里强
啊!」

  沉默良久,黄蓉才长长吁了口气,说道:「靖哥哥,这雨真下得我心里慌慌
的。虽说眼下岛上不缺什么,但谁知以后会怎样?何况大师父的事也还未了,总
是让人不能安心。」

  郭靖道:「大师父这几日也没什么不对啊!等雨一停了,我立刻就上岸去,
蓉儿你也不必太担心了。」

  黄蓉摇头道:「大师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好几次我见他一副欲言又止
的样子,我猜他一定是惦记着那晚的事情,只是不好意思开口问罢了。」

  郭靖挠头道:「不会吧?这也才没过几天啊!以大师父这个年纪,拼了一夜
的命难道还不够么?这么快又想要了?」

  黄蓉脸一红,瞪了郭靖一眼,嗔道:「什么叫拼了一夜的命?胡说八道!」

  郭靖「嘿嘿」一笑,也有些讪讪。

  黄蓉说道:「大师父一个人寂寞了多年,现在又突然动了这个心思,要求多
些也不是没可能。万一他真的是又想了,我们怎么办?」

  郭靖闻言,皱起了眉头,低头不语。

  他暗暗思忖,妻子说的话很有道理,这件事不得不考虑。自己原本还以为雨
会停了,可以按照原先的计划上岸去,但谁知竟然又越下越大,就像老天爷真的
要与自己为难似的。这可怎么办?上回是妻子捨弃了贞洁才安抚好此事,那这回
呢?难道又让她去么?

  想到这里,郭靖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一次也就罢了,再来一次的话可真没脸
见人了!他不由又想起那晚的情景,自己偷偷躲在屋外,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妖媚
的呻吟,当时就令自己慾火难耐。突然,他心念一动,想起一件事来。

  他问道:「蓉儿,你说你那晚一直都没出声,可我在外面明明听见你的声音
啊!那是怎么回事?」

  黄蓉一听顿时满脸飞红,她又气又急地道:「什么?你在外面偷听?你……
你……」

  郭靖猛然醒悟自己失言了,也不禁脸上发烧,结结巴巴道:「不是的……我
不是故意偷听,其实……那个……我见你老不回来,怕是出了什么事,这才……
这才去看看嘛!蓉儿,你别生气啊!」

  「哼!」黄蓉侧转了身子,不理他了。

  郭靖急忙上前,赔了好半天小心,黄蓉才略略消了些气:「你说,你在外面
都听见什么了?」

  「嘿嘿,其实我也没听见什么,只是听见……听见你好像是叫了几声。」

  黄蓉脸又红了,她狠狠地瞪了郭靖一眼,才道:「我确实一直忍着没说话,
但大师父他像野兽一样那么用力,我实在忍不住了才叫了那么几声,谁知被你听
去了。」

  郭靖「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心里却怪怪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弄得忘情浪
叫,这在谁身上都不好受,但他也知道这怪不得妻子,毕竟这也是正常现象。

  黄蓉见他的样子,问道:「你不高兴了么?」

  郭靖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心里有点怪罢了。」

  黄蓉歎道:「靖哥哥,我知道你其实心里还是介意的,只是心疼我才不说罢
了,毕竟这样的事搁在谁身上也受不了。说实话,靖哥哥你的心胸真是了不起,
为了尽孝而宁可自己难受,我真是佩服你呢!」

  郭靖无言以对,只有暗自苦笑。妻子夸讚自己心胸宽广,但是,这其中的各
般滋味,也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黄蓉又道:「你为人慷慨豪爽,不像那些迂腐夫子,懂得全大义而轻小节,
这是你胜过常人的地方。但是,你毕竟是众人景仰的大侠,为人做事不像我这个
东邪的女儿那么肆无忌惮,被人骂作妖女也惯了,你总是要顾忌世俗礼法,这是
我所担心的地方。靖哥哥,你什么时候也能抛开那些糊弄人的礼义廉耻,那我才
真正放心了。」

  郭靖被妻子的一番言辞说得有些茫然,不顾礼义廉耻?那岂不是乱套了么?
但仔细一想,妻子那句「全大义轻小节」的话确实也很有道理,世事在很多时候
是难以两全的,那就要靠个人去抉择了。怎么选,这是个问题!

  思忖到此,郭靖点头道:「蓉儿,你说得好,为了大义捨弃小节,也确实该
当如此!我想通了,大师父若这几日再有问题,还要请你再去一次。」

  黄蓉低了头道:「靖哥哥,我这番话并非就此事而论,抛开大师父这件事,
我更希望你能凡事想开些,可千万不要钻牛角尖才好。」

  郭靖笑道:「你刚才不是才说我是慷慨豪爽么?怎么又说得我像个迂腐夫子
了?」

  黄蓉也笑了起来,轻轻说道:「我怕你是个傻瓜。」

  匆匆又过了两日,依然风雨飘潇。

  郭靖这回留意观察大师父,果然发现他有时会露出一些奇特的表情,偶尔还
会显得有些焦躁。郭靖心知,妻子没有猜错,大师父确实又有心事了。那是否就
让黄蓉再去一趟呢?他很犹豫,毕竟大师父现在并没有明确的表示什么,似乎也
不必急着就派妻子出马;但是,现在自己明知了师父的需要,却又装聋作哑,这
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这天吃过晚饭,难得雨势渐小,郭、黄二人便在岛上闲步。

  郭靖打着伞,黄蓉紧贴在他身边,两人缓步而行。一路上轻烟薄雾缭绕,树
色苍翠,耳边听着雨点打在伞上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更显得天地间一片幽
静。

  「靖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桃花岛真是个好地方,能跟你在这岛上终老,也不枉了一生。」

  黄蓉「咯咯」地娇笑起来:「郭大侠也学会拍马屁了啊?」

  郭靖「嘿嘿」一笑,伸手在黄蓉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掌,说道:「我这就在
拍马屁了。」

  黄蓉不依道:「好啊,你说我是马,那你又是什么了?」

  郭靖刚才一掌拍在妻子的屁股上,只觉触手之处弹性十足,不禁又想起那天
她屁股上的红掌印,心中竟是一蕩。

  黄蓉见他不答,便伸手在他腰间呵起痒来,郭靖笑着躲开,一手揽住她的细
腰,动情地凝视着她。黄蓉迎上他的目光,两人深情对视,郭靖忍不住向妻子吻
了过去,黄蓉轻吟一声,樱唇微张,婉转相就,两人就在这风雨之中热情相拥。

  良久,黄蓉轻轻推开郭靖,满脸绯红,眼睛里闪着柔光,轻声道:「也不怕
羞,被人看见怎么办?」

  「呵呵,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哪有人?」

  「万一芙儿他们从这里经过,被他们看见,那岂不是羞死人了?」

  「看见就看见,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

  黄蓉啐了一口,说道:「老夫老妻就不要脸了么?」

  郭靖想起那晚妻子的呻吟,心中暗道:『我早就没脸了。』但这话却不敢说
出来。

  他略一沉吟,说道:「蓉儿,有件事我还要求你……」说着他停顿下来,想
着该如何开口。

  黄蓉道:「你是要我再去陪大师父么?」

  郭靖看着妻子,点了点头,道:「嗯。」

  「你要我去我就去。」黄蓉说着将头靠进郭靖怀里。

  郭靖抱着妻子,歎道:「唉!蓉儿,又要委屈你了。」

  黄蓉轻声道:「不,靖哥哥,你才委屈。」

  二人再无心散步,回到房中。

  郭靖有了那晚的经验,深谙独守空房的滋味,这回便不再重蹈覆辙。黄蓉经
过这几日的调养,下身的红肿已经消退,又恢复了往日的娇嫩。红烛暖帐之中,
随着黄蓉一声忘情的娇啼,郭靖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

  一般来说,男人的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很多,郭靖当然也是如此,当他完
全放鬆了身体,伏在妻子柔软丰硕的娇躯上喘息时,黄蓉已经软得像泥一样。这
也难怪,她已然经历了五、六次高潮,床上凡是她躺过的地方都是湿淋淋一片,
那全是被她的淫水浇灌的。

  两人喘息已定,这才匆匆收拾了一下床上的战场,床单是不能再睡了,只得
换下,胡乱地扔在地上。

  「蓉儿,你看你把床单都湿成什么样了,该不会是尿床了吧?」发洩过后,
郭靖一身轻鬆,躺在床上,笑眯眯地调笑着妻子。

  黄蓉白了他一眼,道:「没正经的,讨厌!那还不都是你害的。」

  「你以前可没那么多水啊!现在怎么搞的?难道是跟桃子熟透了一样,一掐
就出水?」郭靖继续逗着妻子。

  「哼!我知道你是嫌我老了,都成烂桃子了。」

  郭靖见妻子生气,连忙赔笑道:「你说哪里话,我的蓉儿怎么会老?你还跟
以前一样那么好看,不,是更好看了。」

  「哼!油嘴滑舌!」

  取笑一阵之后,二人也都感疲倦了,便相依而眠。

  次日,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各人做着各人的事情,只是到了晚饭时分,郭靖
心里便开始七上八下起来。他已跟妻子商量妥当,今晚妻子便要再去柯镇恶的房
中,还如上次那般。

  在饭桌上,郭靖主动陪着柯镇恶喝了几杯,更破天荒的频频劝饮。饭还没吃
完,柯镇恶便有些醉意了,这番情景被徒弟们看在眼里,都露出奇怪的神情。郭
靖平时并不赞成大师父喝太多酒,所以很少陪他,现在却像故意要灌醉他似的,
这不禁让众人疑惑不解。

  徒弟们的表情,郭靖自然也看见了,但只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任由他们不
断地相互打着眼色,偷偷窥视自己。他暗中打量着妻子,只见她倒显得很平静,
看不出一点异样,不由暗自佩服她的沉着。

  把大师父灌醉,这是事情的第一步,否则以柯镇恶的耳力,黄蓉只怕很难瞒
得过他。再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靠妻子自己去做了,以黄蓉的聪明,又有了上次
的经验,这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剩下唯一的问题,就是今晚自己又要体会
一番孤眠滋味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郭靖已有了几分酒意,而柯镇恶此时已醉眼惺忪,在徒弟
们的搀扶下回去了。郭靖看着默默在收拾碗筷的妻子,心里五味俱陈,他轻歎一
声,拿了把伞,便转身出门走进了雨中。

  屋外的冷风一吹,郭靖的酒意便全醒了。他一个人在岛上瞎逛,强忍着不去
想今晚的事,但一幅幅的画面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眼前。

  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自己除了心痛之外,更多的是担心,担心事情不成而
引起的后果。这次他不再担心,心里便不断地呈现出妻子在大师父身下的情景。

  也许是有过一次经验,那些画面现在更加清晰、具体了,他彷彿看见妻子又
一丝不挂地跪在大师父身前,小嘴里含着他粗大的鸡巴,正津津有味地舔吮着,
自己几乎都能听见从她唇舌间发出的淫靡声响。想到这里,郭靖情不自禁地将柯
镇恶的鸡巴和自己的比较起来,依稀觉得也差不多大小。

  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他暗骂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如此荒唐了?竟然比较起这个
东西来。他强行驱散了心中的臆想,但转眼间,妻子屁股上的掌印又猛地飞到了
眼前,似乎正在自己脸上盘旋着。他恍惚看见妻子撅着雪白的大屁股,大师父正
一掌一掌地拍打上去,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

  他的裤裆在不知不觉中又顶了起来,心剧烈地跳动着,只觉嘴唇发乾,身体
发热。『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郭靖极力地摆脱那些画面,收起了伞,在雨中
飞跑起来。

  当他回到屋里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身体被雨水浇得冰凉,倒也平熄了慾
火。他脱下湿衣服,不敢再胡思乱想,直接钻进被窝睡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之中,郭靖只觉得有人猛力地推搡着自
己,还听见一声声焦急的喊叫声。他猛然睁开眼来,只见黄蓉正站在床前,全身
湿淋淋的一丝不挂,一脸焦急惶恐的神色。

  郭靖一惊,急忙坐起身来,道:「蓉儿?怎么了?」

  黄蓉急道:「靖哥哥,不好了!大师父他……」

  郭靖更惊,一种不祥之感立刻袭上心头,连声音也变了,道:「大师父怎么
了?」

  「他……他知道我是谁了。」黄蓉说着,眼里流露出又羞又急的神色。

  「那他现在人怎么样?」

  「他……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床上坐着,也不说话……」

  郭靖定了定神,心情稍稍稳定下来。本来他见妻子的样子,以为是大师父有
什么不测,现在听说人还没事,便鬆了一口气。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看呀!」黄蓉这时连声催促。

  郭靖赶忙起床,抓过衣服就穿,却发现是先前脱下的湿衣,此刻也来不及再
换了,就这样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又问黄蓉道:「你怎么没穿衣服?」

  黄蓉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去找衣服,一边说道:「路上跑掉了。」原来她从
柯镇恶屋里出来得太过匆忙,胡乱抓了件袍子就披上了,却是柯镇恶的。由于太
过宽大,又没繫紧,结果一路狂奔,竟然被风吹掉了,也没顾得上去捡,就这样
光着身子便回来了。

  郭靖穿好了衣服,又连声催促妻子,黄蓉一急,跺了跺脚,乾脆就这样光着
便又跟郭靖走了。

  两人尽展身法,以最快的速度奔去,片刻之间,他们已来到柯镇恶屋中。一
路上,黄蓉向郭靖简略讲述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好在两人功力精纯,即使是在说
话,也丝毫不影响速度。

  原来,黄蓉到了柯镇恶屋中之后,见他已在床上睡了,便如上次一样,自己
脱光了衣服,睡到了他的身边。柯镇恶醒来,发现了黄蓉,自然很是高兴,他一
边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对黄蓉的思念,一边急不可耐地爬上了她的身子。

  战况很激烈,柯镇恶一上来便狂抽猛插,黄蓉也如上次一般忍着不出声。只
是,柯镇恶在床上实在是太勇猛了,经验又极其丰富,这可能与他年轻时常逛窑
子有关,花样竟是层出不穷,黄蓉被插得渐渐迷失了,竟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
这也让柯镇恶更加疯狂了。

  也许是第二次的缘故,黄蓉的羞耻之心小了很多,比起第一次来,她更加深
刻地领略到柯镇恶的厉害。两人也不知干了多久,黄蓉已洩了一次身子,柯镇恶
也越战越猛。黄蓉此刻忘了一切,她已然完全沉浸到快感之中了。

  于是,就当黄蓉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之后,这时她才发
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上次黄蓉也曾经叫过几声,当时柯镇恶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也让她放鬆了警
惕。可是这一次,柯镇恶在她放声浪叫的时候竟然停止了抽插,竖起耳朵听了起
来。瞬时之间,黄蓉一身冷汗,难道他听出来了?

  果然,柯镇恶颤声说了一句:「蓉儿?」黄蓉一下子像掉进冰窟里,连心都
冻住了。

  这是很严重的失误。跟上次相比,这次柯镇恶是清醒的。虽然吃饭时他也喝
了不少酒,但后来一出门,被风一吹,酒便醒了很多,远不像上次那样沉醉,再
加上这次他心情舒畅,不像上次那样焦躁不安,感官自然也灵敏了起来。

  柯镇恶颓然倒在床上,黄蓉也惊恐不已,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断断续续地
向柯镇恶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和原委。但柯镇恶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两眼翻白的
躺着。黄蓉知道麻烦大了,只得急匆匆地回去找郭靖。

  听了妻子的讲述,郭靖也很着急,这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想。现在来不及再想
对策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进到屋里,郭、黄二人来到柯镇恶床前,只见他依然是朝天翻着一双白眼,
躺着一动也不动。

  郭靖紧张地叫了一声:「大师父……」

  柯镇恶没有回答,身子却颤抖了一下。

  郭靖「扑通」跪倒床前,一时声泪俱下:「大师父,您说话呀!您别这样,
您要打我、骂我都行,可别急坏了身子呀!」黄蓉跟着跪倒,扶住了郭靖。

  过了良久,柯镇恶发出一声长长的歎息,其中似有无穷绝望。他挣扎着坐起
身来,低沉地说道:「此事不怪你们,只怪我自己……唉!」

  郭靖泣不成声,不停顿首道:「大师父,您别这么说。这都怪我,是我让蓉
儿来伺候您的。我……我该死!是我坏了您老人家的名声,这所有罪过都是由我
而起,您……您可千万要保重啊!」

  柯镇恶缓缓摇头,道:「此事经过我都知道了,这不怪你们,都是我的错。
我这把年纪了,也真该死了!」

  郭靖一听大惊,一把抓住柯镇恶的手:「大师父,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您
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黄蓉也急道:「大师父,你要是这么死了,靖哥哥可就活不成了,那……那
我也跟着你们去。」

  柯镇恶苦笑一声,说道:「刚才我想过了,我不会死的,你们放心吧!我不
能让你们受了如此委屈还又让你们良心不安。唉!有什么罪过就都算在我这个老
东西头上好了,等我死了,再去阎王老子那里领罪吧!」

  郭、黄二人一听说柯镇恶不死,顿时轻鬆了不少,但见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模
样,又不禁难受。

  柯镇恶似乎无比疲累地道:「我累了,你们去吧!别管我了。」说着又躺了
下去。

  郭靖自然不肯离开,黄蓉拉了他一把,使个眼色,便向外走去。郭靖一向信
服妻子的聪明,见她如此,知道她定有计较,当下急忙跟了出去。

  两人来到院中,估计着柯镇恶听不到他们说话了才停了下来。这时雨小了很
多,但仍然下个不停。

  「靖哥哥,你看此事该怎么办?」

  郭靖道:「蓉儿,我心中已乱,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你快想个办法,不能
就让大师父这样啊!」

  黄蓉道:「依我看,大师父心里还是明白的,他也知道我们是为了他才这样
干,只是心里抹不开罢了。他既能体谅我们的苦处而肯不死,那也就能因此而放
开心结。」

  郭靖迷惑地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黄蓉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了一番
话,郭靖有些吃惊地道:「这……这能行吗?」

  黄蓉歎了一声,道:「重病还需猛药医,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硬来了。」

  郭靖犹豫半天,方才期期艾艾地道:「那就这样吧!」

  两人转身回到屋内,重新来到柯镇恶床前。

  柯镇恶沙哑着声音说道:「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我不会死吗?你们就别管
我了。」

  郭靖又跪倒床前,磕了个头,说道:「大师父,我知道您老人家现下心里难
受,这都是我们的错,您不必自责。您现在既肯体谅我们而活着,难道就不能体
谅我们的苦心而放下包袱么?这件事是我和蓉儿商量好了干的,我们无怨无悔,
只求大师父想开些,千万别苦了自己。」

  黄蓉在旁接道:「大师父,请您想想看,你这样责怪自己,我们看了心里可
会好过么?靖哥哥为了您老的事差点寻了短见,您要是再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
他可又要活不下去了,难道您就想我们一起去黄泉路上走一遭么?大师父,事已
至此,烦恼也无用,您就往开了想吧!」

  听了两人这番话,柯镇恶思潮起伏,半晌才歎道:「罢了,总不能辜负了你
们一番苦心,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就当是做了场梦吧!」见柯镇恶回心转意,
二人大喜。

  郭靖道:「大师父,既然您老人家想开了,那就让蓉儿在这儿伺候您吧!」

  柯镇恶大惊,连忙说:「万万使不得!我已然错了一次,怎能一错再错?」

  郭靖道:「这是我和蓉儿商量好的。您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看着您老人家
孤独受苦?您老若是体谅我们的一片苦心,就不要推辞了吧!」

  柯镇恶却说什么也不肯答应,黄蓉给郭靖使个眼色,郭靖站起身来,说道:
「大师父,既然您不肯答应,徒弟就得罪了。」说着上前一步,伸手便点了柯镇
恶的穴道。柯镇恶顿时动弹不得,他急得大叫起来,却只能耳听着黄蓉一步步走
到跟前来。

  黄蓉已坐到床上,转头对郭靖说道:「靖哥哥,你先出去啊!」郭靖一愣,
随即答应一声,转身来到外屋。

  他寻张椅子坐下,想起今晚的事情,真是又惊又怕。本以为会跟上次一样,
顺顺利利地把事情办妥,没想到竟会被大师父发现了机关,幸亏他还想得明白,
不然自己可是万死莫赎了。

  再一想接下来的事情,这样对大师父霸王硬上弓,真的能让他解开心结么?
该不会令他更加想不开吧?但妻子既然这么说了,总也有些道理,希望这剂猛药
是下得对了!

  他思前想后的发了半天怔,记挂着屋里面的情况,便悄悄躲到门边,偷偷向
内瞧去。只见大师父躺在床上,还是不能动弹,妻子正跪在他身边,白花花的身
子线条柔和,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一片肉光。她低着头,正一上一下地活动着,
虽然隔得远了,看不清她到底在干什么,但郭靖能猜到,妻子的小嘴里现在一定
含着什么东西。

  他的心猛一悸动,瞬时一股热血直沖脑际。这一次,他算是亲眼看见妻子是
如何吃大师父的「那根东西」了。他听妻子讲述过,也在自己脑海里幻想过,但
都不如眼前的一幕来得直观,如此具有冲击力,他的鸡巴瞬间硬了。

  他真真切切地听见,从床上传来一阵「啜啜」的声音,像是婴儿在吃奶,但
他很清楚,那吃的绝不是奶,而是一根坚硬粗大的鸡巴。妻子的小嘴现在一定被
塞满了,从那声音来判断,她吃得很用力,看她头部活动的範围,可以猜想她一
定吞得很深。

  她抬起头来了,是吃完了么?那接下来……

  哦!她要坐上去了。妻子双腿一分,跨在了大师父身体两边,她手伸到身后
抓住了什么东西,然后,屁股抬了抬,又往后挪了挪,将手上的那个东西顶在了
屁股上。她的腰在扭了,屁股前后磨动起来,动作很慢、很轻柔。

  郭靖两眼通红,情不自禁地往里面走了几步,这下看得更清楚了:她的屁股
还在动着,那根东西就顶在妻子胯下,隐隐约约能看见硕大的龟头微微陷进了阴
唇之中,但是,怎么没插进去呢?妻子在轻轻地喘息着,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
妖媚。

  「嗯……」妻子皱起眉头哼了出来。

  呀!进去了!郭靖看见妻子往下坐了一坐,龟头立刻消失了。与此同时,他
只觉得自己的龟头也是一麻,似乎跟着大师父一起钻进了妻子的嫩穴。

  「哦……」这是大师父的声音,他是在抵抗么?但是,妻子嫩穴的滋味是如
此美妙,谁又能抵抗得住呢?

  只见她又抬起了身子,龟头滑了出来,上面隐隐闪着湿光。「嗯……」大师
父又一次闷哼起来,一定是龟头出来的时候被阴道给刮着了。妻子的阴道是很紧
的,而龟头下方是有一道棱的,郭靖很清楚当那道棱刮在阴道上的感觉,那是能
把人的魂儿都刮飞的啊!

  妻子又坐了下去,这一次,整根鸡巴都不见了,她完完全全地坐了上去,肥
臀死死地压在柯镇恶身上,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双眉紧蹙,咬着嘴唇,
眼睛闭了起来,脸上一副难以忍受的神情。可是,那真的是痛苦的呻吟么?怎么
听起来如此暧昧,如此销魂呢?她里面一定是涨得满满的吧?

  她又开始动了,屁股缓缓抬起,又缓缓落下,鸡巴便跟着时隐时现,上面越
来越湿、越来越亮,那是因为淫水的滋润吧?

  妻子的喘息声变大了,嘴唇咬得更紧了,眼睛还是闭着,她是难为情么?但
她又为什么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厉害呢?她的腰很细,就像一不小心就会扭断
似的,现在却拧动如飞,带着一个肥美的大屁股旋转不停。她不怕闪了腰?

  郭靖已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床边,他现在清清楚楚地看见大师父咬紧牙关的表
情,看见他的鸡巴在自己妻子的小穴里进出自如。大师父是被迫的,他一定是想
抗拒,可是又无能为力吧?不然他为什么如此愤怒,以至于全身的血都沖到鸡巴
上了?这一定是在抗议!

  郭靖的神智模糊了,眼前全是晃动的影子,难道是敌人袭来,那满天飞舞的
都是敌人的兵刃么?为什么又总是朝着一个方向进攻,而且每一次又都插得那么
深、那么快?自己好像是受伤了,不然心为什么会感到有点痛?不能,自己不能
倒下,战斗还没有结束呢!

  咦?这是什么声音?好像很熟悉。是敌人在对掌么?可是速度怎么会如此之
快?不对,眼前不断晃动的不是掌影,那么白,那么滑,线条如此的丰满圆润。
哦,想起来了,那是妻子的屁股!

  郭靖猛地醒过神来,幻像全都消失,眼前又看见妻子挥舞起雪白的肥臀,正
一下一下砸在大师父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的动作是那么快,力道
是那么猛,她的小穴里已湿滑不堪,随着她的起落,分明看见一条黏稠的丝线正
挂在她的小穴与大师父的鸡巴之间。

  太淫靡了!郭靖嘴乾舌燥,热血如沸。

  妻子依然是紧闭着双眼,脸上的红潮比桃花还要娇豔夺目,连她的胸脯上都
是红色的,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正欢快地上下翻飞,它们是有多兴奋啊!可是,
它们不是应该飞舞跳跃在自己的掌心中么?他手上全是汗水,紧紧握住了拳头,
似乎是已经捉住了那两个可爱的调皮鬼。

  「嗯……嗯……」妻子终于忍不住哼出来了。

  是啊,现在还何必顾忌什么?那四处飞溅的淫液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么?

  大师父的牙关咬得更紧了,他脸上的潮红该不会是因为害羞吧?他的身子为
什么有些颤抖?是因为太兴奋么?喉咙里那低沉而急促的喘息,是在诉说着快乐
么?那就叫出来吧!既然快乐,又何必隐藏?

  嗯?她为什么睁开了眼睛?她望着自己干什么?她的眼睛为什么如此闪亮?
那闪动的光芒是害羞?还是兴奋?她早就知道自己站在这里了么?那她为什么还
在动而不肯停下来?是因为太过快乐而停不下来么?她为什么不叫自己出去?难
道……她想自己看着她?

  她的身子在颤抖了,鸡巴现在应该插到最里面了吧?她的屁股那么用力,压
得那么死,是还嫌插得不够深么?刚才的「啪啪」声停止了,因为她现在不肯把
屁股抬起来了,她是要把龟头挤进子宫里去吧?那里面一定很温暖、很柔滑,龟
头在里面一定不会捨得出来了。

  大师父一定也是这么想的,他开始呲牙了,但他为什么不动一动呢?往上顶
啊!帮帮蓉儿,把她的子宫捅开啊!她现在里面很痒啊!

  「啊……」

  呼~~好了,捅进去了!蓉儿叫出来了。她抖得好厉害啊,声音都有点变形
了,一定是又高潮了吧?

  大师父呢?他射了么?好像没有哦!蓉儿,你还要加油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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