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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迷春梦3单凤迎双龙

九久小说网 2021-01-14 17:47 出处:网络 作者:quantity编辑:@春色满园
  3单凤迎双龙   微睁美目,端木吟霜轻吁了一口气,今儿也睡的够饱了,虽说腰股之间犹带酸疼,显然昨儿一整天都陷在自慰中实在夸张,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也不知是整日高潮性慾全盘舒洩,还是整日自慰,体力消
  3单凤迎双龙
  微睁美目,端木吟霜轻吁了一口气,今儿也睡的够饱了,虽说腰股之间犹带酸疼,显然昨儿一整天都陷在自慰中实在夸张,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也不知是整日高潮性慾全盘舒洩,还是整日自慰,体力消耗极多,竟是一夜无梦,除腰股间有些难受,其余竟无异感,只是纤纤玉手仍无法自制地滑在双腿之间,被修长有力的玉腿紧紧夹着,也不知是想抗拒那侵入,还是想紧夹着感受那侵入的滋味?

  才欲起身,端木吟霜已觉不妙,外头大雨滂沱,连带室内也清凉了些,以连日炎阳而言虽是舒服许多,但明玉阁人力不足,阁外以阵法为防卫主体,平日阵法自行运转自是无碍,大风大雨之日,天地元气乱流,自行运转型的阵法难以自持,此为天地常理,难以更改。

  尤其糟糕的是,明玉阁外的阵法防御力量着实不强,预警的效果比防御要来得多,可这般大雨滂沱,似若盆水倾倒一般,便以端木吟霜功力之深,要在这环境下保得耳目灵动如平日,也是万万不能;虽说地处山区,在夏日这般滂沱大雨并非初见,可现在客房内还禁得岳无疆在,若他索性趁大雨倾盆、阵法失灵之时闯阵,要挡他可真不容易。

  稍做梳洗,看着窗外大雨滂沱,洗的一切皆白,除了知道已然白天外,看出去再看不到什么,甚至不知是什么时辰了,端木吟霜不由摇头,突地耳边似听得一声轻响,细辨那陌生的脚步声,端木吟霜心知不妙,忙不迭地着衣拔剑冲出,生怕晚了一步。

  只是端木吟霜脚步虽快,冲到厅室之外时,也只勉强挡得入侵者。滂沱雨间十余步外便难辨来人面目,能辨者只来人共有二人,都是男子,只着犊鼻短裤遮掩下身,步履着实轻捷迅快,功力也颇不弱,尤其怪的是两人竟似对明玉阁内地势并不太陌生,掩映的山景迴廊之间,竟是这般快便到了此处,若端木吟霜脚步再慢一些,只怕还拦不住两人冲入客房救人。

  吐了一口气,手中长剑指向二人,端木吟霜轻瞇美目,既是避免雨水入眼,更是因着现在便睁大双目,也难以看清来人形影,索性闭目纯以感觉应敌。

  只是端木吟霜虽这么说服自己,可迎着二人时,男体那如沐雨中的强壮肌肉,仍难免跃入双目,那肌肉线条这般强壮,再无半点赘肉可言,完全展现了充满爆炸力量的男体雄威;加上两人前来援救岳无疆,十有八九也是淫贼一属,也不知先前是否也与岳无疆等一同淫戏碧丝雅,想到这般强壮的肉体曾在碧丝雅媚惑的女体上尽施淫威,令碧丝雅乖顺臣服,尽弃矜持抗拒,便如梦中一般,成为男人胯下尤物,那念头虽羞,可偏生就是扫不出脑海去。

  也不打话,三人便在雨中战到一处,没交手几招,端木吟霜便知,这二人与岳无疆份属同门,招式套路、甚至内力运行皆如出一辙,多半便是岳允岳常二人。

  若单论武功,两人比岳无疆差了老大一截,只是这两人也不知是双生兄弟,还是配合已久默契十足,联手时虽非阵而成阵,互补缺失相辅相成,联手之下虽仍不若岳无疆强悍,难寻破绽处却比岳无疆还难对付一些,现处滂沱雨中,这般配合默契,对上更是难当;加上大雨里端木吟霜难以视物,纯凭感觉应敌,感官全用来测知对方的视线动作所向,以端木吟霜的功力,凭心所行不只对方临敌的杀气、攻击的目标,甚至思绪都能感受估计得四五分。

  本来交手之时,这该算是优势,即便淫贼邪心难止,便交锋之时色慾之念仍满满溢出,可以端木吟霜的定力,这般淫邪目光甚至言语挑逗,对她而言几无影响;偏偏现在却是大雨滂沱,便端木吟霜习了新的功法,身法飘逸更增三分,雨中所受影响较对方的硬沉功夫却是多些,更糟的是大雨之下,本来洁白无垢的雪裳紧贴娇躯,难见仙姿飘飘,媚惑之意却多了几分,明明难以视物,双方更无言语交锋,可那满溢的色慾,却被端木吟霜感知无遗。

  本来以端木吟霜交手经验之丰,虽说有这般那般的危机,仍有办法压制下来,就算难打要退也不困难,偏生现在却是退无可退,若退入大厅,让出外头通道,让两人与岳无疆会合之后状况更加糟糕;更何况便是现在专心应敌之时,端木吟霜芳心竟仍不由浮现帧帧画面,先前梦中将碧丝雅夹攻的死去活来,会否就是二人?想到他们在床上淫威赫赫,令碧丝雅娇喘销魂,在两人眼前再无保留地展现女体媚姿豔态,未见之处,也不知两人是否在梦里已将梅映雪和梅郁香弄了上手,碧丝雅已身心降伏,稚嫩如梅映雪和梅郁香,怕是更难抗拒。

  听得身后交手声响,端木吟霜暗叫不妙,以脚步声听来,梅映雪与梅郁香,也已与客房中的岳无疆交上了手,战线已移了出来,也不知岳无疆用了什么法子,原本被压制的功力竟似已恢复部分,至少有先前的五六成功力;心知两姐妹必制不住他,若被岳无疆抢上夹击,三女必是难免,端木吟霜当机立断,一声轻啸宛如凤鸣,招呼梅家姐妹退入大厅之中。

  退入大厅之中,两方各自会合,端木吟霜轻吁一口气,暗自运功蒸散身上水湿,只是女子功行阴柔连绵,不若男子功体爆发性强悍,虽说久战必然佔优,可说到蒸乾水湿,相较男子可要差上许多,眼前岳允岳常身上都快乾了,只余犊鼻裤犹湿贴体,展示胯间跃跃欲试的线条,端木吟霜身上也只半乾,湿透秀髮沾肤,雪裳染潮贴体,模样之媚实是无与伦比。

  心下暗自计算双方战力,端木吟霜暗自摇头,方才厅外一战虽短,可也试出岳允岳常功力不浅,自己要胜不难,可再加上岳无疆,便他功力未复,己方退敌不难,要再把岳无疆弄回客房去,却是除了他自己愿意外再无他法,偏偏梅映雪娇羞垂头,连脸都不敢抬,梅郁香倒不那么娇羞畏怯,可目光中临战之意,却远无好奇之心来的强烈,眼光竟只在岳允岳常两人裸露的强壮胸肌上逡巡,时而与梅映雪吃吃偷笑,那有点面临强敌时的紧张气氛?

  只是…那两人目光愤恨不少,直盯着自己不鬆,若当真要退也还罢了,就怕是一怒之下生死激战,梅映雪和梅郁香这样儿,那还能打?偏偏方才雨中交手,时刻虽短却难有留手可能,一人胸前被长剑划了一道,另一人肩上和腰间各有一记短痕,虽说血迹已被雨势洗去,可看那几剑若是再深进一些,怕都算得上重伤,已可见滂沱大雨中战的激烈,不弱雨势。

  「大哥,没事吧?」

  「操!那碧池手下好狠,这一剑…差点穿心…」

  「嗯,真的…这边这一下,不但狠,唔…也够辣了…果然是个碧池的主…」

  听二人污言秽语,端木吟霜本不放在心上,可稍一抬头,见连岳无疆的目光都定在自己身上不动,美目一飘方知不妙,虽说两边同样衣裳未乾,可岳允岳常各只穿一条裤子,便湿透了也难掩股间淫意,透了也就罢了;自己一身洁白裳裙,换在平日衣袂飘扬,自是仙姿卓越,令人敢远观不敢近亵冒渎,可现下方经大雨,乌云散乱不说,裳裙打湿不只黏贴胴体,尽显曲线凸翘诱惑,洁白如丝纱的材质,湿后更似透明,裹的端木吟霜娇躯竟是若隐若现。

  尤其糟糕的事只有端木吟霜自己知道,她出来的急,虽说已然梳洗,非清梦初醒的如眠邋遢之态,可洁白雪裳之内,也只一件淡紫抹胸罩身,深浅不同下已难瞒人,雪股更仅只外裙遮掩,动作摩挲之间虽有不适还可忍耐,现在却不知是否已被岳无疆等人看个通透?

  美目飘动之间,端木吟霜真不由想暗骂出来,自己冒雨在厅外激战,湿淋自是难免,岳允岳常也没得到好处,可岳无疆却是从客房攻出来的,梅映雪和梅郁香虽与他动手,行动都在迴廊庭芜之间,便难免淋些雨水,衣角髮丝间难免带湿,可远不似自己这般,便算不上狼狈,也被三淫贼的淫邪目光扫的难堪,便不去感觉,也知三人正暗自淫亵地品评自己身子。

  眼神扫动之间,端木吟霜竟不由有些异感,微一寻思方才发现,厅中布置竟是大改了。

  原本明玉阁虽是人丁不旺,身为武林一脉,议事待客之用的厅堂自也不会小了,只是原本厅中不过三席蒲团,以及席前桌案,顶多两边各有一排木椅连几;先前碧丝雅寄居之时,为了让行动不便,开始时连走路时腿股轻摩,都觉敏感难当的她也好安坐,边上换了一张长椅,其长近榻,或坐或卧皆称其便,另外就是靠内一侧一张大桌,可供饮食之用。

  可现在呢?虽说桌椅案席皆在,上头却已舖上一层衬垫,再非以木质见人,连原该设在温泉室中的木榻,竟也出现在旁,上头衬垫枕席也一点不少。

  若换了以往,说不得端木吟霜还以为有什么贵客到了,多半还非武林侠者,而是富贵之家官宦中人,是以舖锦设席用来款待,只不知姐妹俩何以瞒着自己;可先前梦境眼见以及小说里的描述,这类布置的另一用途,便是男女床外苟合之用,毕竟是赤身裸体床外淫欢,激情之间若不小心擦伤撞痛,反为不美,舖设衬垫其上,以利使用各式各样的交欢体位,多加体会尽享淫乐,这般预备自是属于淫亵风月领域中人,极是轻易思及容易想像的事儿。

  一惊回眸,望向身旁二女,却见梅郁香虽对着二人那再无遮掩的强壮肌肉,看的目不转睛,连梅映雪虽是低首娇羞,却也难抑偷覤心意,直是两个春心蕩漾的小姑娘,那还有点矜持清冷的侠女模样?可柳眉未散、美目澄澈,羞怯之间双腿越发紧夹毫无空隙,显然仍是未经人道的处子,与自己目光相对之时,更没半点叛者应有的惊惧怯意,好奇之心反而多些。

  见二女该是未被淫贼征服身心,厅中这般舖设,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此时此刻偏生绝非探问缘由之时,端木吟霜挺直娇躯,手中长剑轻指地面,心想无论如何,都该先退了强敌再说,她一边芳心暗计退敌之策,一边暗运神功,思春的两姐妹暂时指望不上,以自己武功要胜虽不易,要退敌却有可能,新习心法火候虽尚不深,但方才拒敌,端木吟霜已有感觉,自己身法的飘逸流动,比之先前还要快上几分,相较于岳无疆等人的硬功夫,女子剑法向主飘逸,比柔而不较力,有身法辅助,威力直不可同日而语,在雨中难展所长,室内倒是不妨。

  只是这一运功,端木吟霜顿觉不妙,功力运行确实较以往迅快许多,可运行之间,一股热力却自体内深处不住涌现,转瞬间袭过周身,彷彿每寸经脉肌肤,都被那热力灼烧薰热,尤其到最后,那热力直透股间,阵阵酸麻酥痒,在小穴深处似万头钻涌,似欲倾洩。

  若换了以前,或还以为是功力运转间出了岔子,女子功体阴柔连绵,走火入魔的可能性原就小于男子,便出了岔只消定心静虑,出大状况的可能性倒是不大;可现在端木吟霜却感觉得出,那在股间灼烧,令人心蕩的酥痒渴望,竟是慾火焚身时,极渴望男子淫幸宠爱的性慾表徵,脚步微一踉跄,端木吟霜已站直了娇躯,大敌当前,此刻绝非示弱之时。

  表面若定,端木吟霜芳心却蕩漾难安,全然不知是何处出了问题。方才在外头激战间大雨滂沱,便想施药也是一出手就被沖散了,绝无下毒可能;厅中无论桌椅案席又或垫褥,都是阁中所备之物,绝无媚毒春药可施;虽说大雨没下到厅里,可骤雨之下,厅中湿气难免却也清新许多,既无异香又无药味,更无混药可能,可自己体内性慾贲张,连所习功法都压抑不住,若非不慎中了淫毒,总不会是突然性慾爆发,正渴求着被眼前淫贼淫乱蹂躏。

  思来想去,莫不是那新习的功法中有问题?端木吟霜银牙轻咬,美目不由飘向姐妹俩,见梅映雪与梅郁香回望自己的目光,端木吟霜芳心陡地一跳,暗叫不妙,二女的目光虽无叛意,担心之意更浓,多的却是一种期待;换了先前端木吟霜还看不出来,可前夜春梦既火辣又羞人,梦中种种直是历历在目,那时二女看向碧丝雅的目光,便如现在看向自己这般。

  显然在自己因着春梦刺激,不自觉地避开二女之时,被岳无疆趁虚而入,并非如预计将二女姦污,而是以春梦淫景百般煎熬,连自己都不由得入梦之时春心蕩漾,更何况稚嫩如梅家姐妹,自是被岳无疆手到擒来;大厅之中这般布置,十有八九是岳无疆劝诱二女,这般布置之下,正适合大厅之中热情苟合,多半还是在众人眼前,想到自己动人的肉体,要在此处被淫贼尽情把玩享用,羞是羞死人了,可那般激情火热之下,所得的快美大概也远超想像。

  尤其身子被淫贼糟蹋,除了高潮之后舒洩虚软,大概连元阴内力都要被强行採补,不只二女,之前连端木吟霜自己,都曾看过碧丝雅惨受蹂躏之后的惨状,要说悽惨着实悽惨,可之后梦中看到碧丝雅在淫贼胯下舒洩性慾,洩的神魂颠倒,次次如登仙境、夜夜欲仙欲死,便想到事后那般惨状,惊惧畏怕之间,竟也不能不心生羡慕,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知道身为女人,早晚要在男人胯下,一丝不挂地全盘献上身心,享受那云雨爱慾之美,只是不想也不愿被淫贼得手;但淫贼对侠女们既无情爱可言,所能得手全靠出神入化的高明技巧,相较于不熟此道的侠客俊杰,于女子的享受自不可以相提并论,明知二徒被岳无疆所诱,竟想要自己打头阵,在本阁厅堂之中被淫贼姦污破身,而且…连高潮之美,都要被二徒加上岳无疆的党羽看的清清楚楚,端木吟霜羞怒之间,竟也隐隐约约有种期盼的冲动。

  芳心微乱,端木吟霜含羞垂首,这才发觉大事不妙:心下虽已猜到岳无疆劝诱二女,想要如何摆布自己,可体内异样慾火,却随心乱益发灼烧,甚至一双笔直有力的双腿,都已夹不住那汨汨流洩的春泉,原本已被蒸乾大半的如雪白裙,现下却是乾了又湿,越发透明,股间几若赤裸,不只让众人看穿,自己裙内再无他物,更连那如潮春情涌动,都再瞒不过人。

  「哇!大哥果然厉害…这碧池…真的流出来了…」

  「可不是…里面还没穿…还流得这么多…好个又辣又媚的碧池…比先前那个还…」

  「打完了还能流这么多…还是大哥高明又厉害…」

  「别说的这么明白,吟霜小姐可是纯洁仙子,听不得这么明白的说法,要含蓄…」

  「都骚成这样了…里头都不穿就冲出来…真好个又辣又骚的吟霜仙子…」

  「嗯…若跟先前那个碧池一起放在床上玩…是那个更浪一点?」

  虽听不出岳允岳常所言碧池是什么意思,只猜得出不会是好话,多半与先前被三人淫污的碧丝雅有点什么关係,可被那般羞人的品头论足,端木吟霜虽羞怒难免,可越发羞人的,却是端木吟霜竟不由自主地发现,明知眼前淫贼只想在自己身上尽情淫亵,令她和碧丝雅一般,身心都迷醉臣服于肉慾之中,可股间那空虚,却催促着她速速降服,受那淫物蹂躏。

  尤其可怕的是,端木吟霜越想抗拒,越想着岳无疆是邪恶淫贼,万不能让他在自己身上得手,体内性慾越发强烈,似乎肉体的本能正逐步宰制着理智,却非要端木吟霜对岳无疆化恨为爱,而是要她彻底降服在慾火之下,明知无情无爱,依然爱上淫贼那超群绝伦的床上功夫,渴求着成为淫贼洩慾用的玩物,便如先前的碧丝雅一般;偏生越想到那结果,本该是极端的羞耻愤恨,可想到碧丝雅虽被淫辱的那般悽惨,在床上所享受到的滋味,却是那般欲仙欲死、醉梦销魂,自己也即将抛弃矜持,走上那美妙的后路,更要在徒儿面前被那样玩弄,端木吟霜竟有种即将身心解脱桎梏、彻底迷醉享乐,快乐的再也无法自拔的预感。

  「吟霜…实是不服…」轻咬银牙,忍着股间那汹涌流洩的慾望,只是穴里春泉喷吐,却是难以抑制,只觉如雪白裙湿了一波又一波,透明到甚至让岳无疆都能看到,端木吟霜那纯洁如玉琢的绝美娇躯,是怎样被性慾折磨催促,不住轻吐春泉,空虚渴待充实,声音虽似依然清冷,却如半透白裙一般,只待淫贼一动手,便要彻底开放:「岳无疆…你是怎么…」

  听端木吟霜指名道姓,再没以往那表面上的客气,岳无疆嘿嘿一笑,翘起一腿,竟坐到几上,不答反问:「据映雪仙子和郁香仙子所言,吟霜小姐打算应付催眠的手段,是彻底厌透了老子?心想这样就不会被催眠手段控制?至少…不会主动向老子投怀送抱?」

  「岳无疆…你…你的惹人厌恶…也不是今天开始的…」紧咬银牙,口头虽是强硬,可想到自己再逃不过岳无疆魔手,越是硬挺,待会受到的淫辱越是难堪,可端木吟霜却不愿在口头上也败下阵来;只是端木吟霜万万没有想到,口中强硬对抗,身子对晚些那即将强而有力地把她的矜持摧毁的淫邪手段,反似更加期待了,修长笔直的玉腿不住娇颤,越发让淫贼看穿她的色厉内荏,光看岳允岳常两人打量她的目光,满怀肉慾到肆无忌惮,彷彿想用眼睛就把端木吟霜湿透的衣裙褪到精光,令她赤裸,便知他们早不把端木吟霜的抗拒放在眼里。

  「若吟霜小姐不愿给老子…也只好罢了,」岳无疆嘿嘿一笑,似想看穿端木吟霜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老子倒不是那般强求的人…吟霜小姐也识得那朵夜蔷薇,自知老子不怎么用强的,都是到丝雅小姐主动求老子,老子才带领丝雅小姐,一嚐云雨欢乐滋味;只不过…女儿家脸嫩,之后偶尔也要稍稍用强…才能让女儿家乖乖嚐试美味,不因未知便抗拒新鲜…」

  「哼!」连口都不屑开,可端木吟霜琼鼻出声,热力竟渐灼到脸上,她也知以淫贼挑逗手段,要令无法抗拒的女子情慾灼烧到难以自拔,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这说法纯属炫耀。

  「罢了,不多扯这个…」岳无疆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身旁两人胸口,咚咚作声,显见肌肉结实强壮,彷彿正展现男体压倒性的强壮:「若吟霜小姐同意,便在厅内委身于快乐之中,别管无聊的贞操观念,痛快受个几回云雨,老子便告诉吟霜小姐那功法的问题如何?」

  天…天啊!不只岳允岳常的目光,连岳无疆言语之中,都满含肉慾的淫蕩意味,口中虽还是客气询问,那扫射她胴体的目光,却满满都是得意,彷彿已知端木吟霜难脱此劫;旁边的梅映雪和梅郁香虽没开口助势,甚至还有些手足无措,可那娇羞间含着跃跃欲试的美目却背叛了她们,显然两姐妹虽难免踌躇,芳心却还是倾向细细观赏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种种。

  更令端木吟霜羞的浑身发热的是,竟连她自己的抗拒,都那么摇摇欲坠,洁白雪裳与乌黑秀髮,都随着娇躯的颤抖飘动不已,白纱裙裳被踊跃春泉浸的透明,端木吟霜双腿徒劳无功的紧夹,腿股之间甜蜜美妙的流洩,在在都在岳无疆等淫贼眼前暴露无遗。
眼见秀雅若仙、出尘无瑕的端木吟霜这般狼狈,岳无疆倒还忍得住,岳允岳常两人的口却停不下来,竞赛般地以最羞人的言语品评端木吟霜,似想先把方才负伤的气出上一口。

  「好浪的吟霜仙子…这么湿了…很想被干吧!」

  「原来…刚刚出手这么狠…是因为想男人…想到力气没处使…」

  「还没插就流了…流了这么多…待会还不爽死妳…」

  「这么辣又这么骚…不会吧?还是处子…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果然是个碧池…」

  被二人这般品评,端木吟霜虽是既羞且怒,可身子却似回应着两人言语,不只从内往外不住发热,股间更如决堤,若非端木吟霜双腿夹的甚紧,怕早要洩到无力;即便如此,现在的端木吟霜也无复先前之勇,紧夹双腿的她动弹不得,再不可能如方才那般战退二人。

  「别说得这么难听,人家吟霜小姐只是敏感一点、思春一点…何况若真的打,你们两个可万不是吟霜小姐对手,方才在外头还没吃够苦头?」嘴上似在教训自己人,可岳无疆嘴角邪笑,目光只在端木吟霜身上游走,手指轻勾了两下,话风一转,又把话拉回到端木吟霜身上:「吟霜小姐别生气,两个小子蛮欠教训的…不过除了嘴贱一点外,人嘛都还不差,先前也摘过那朵夜蔷薇,吟霜小姐既帮忙照应过,该知老子所言不虚,这两个…本领不差的。」

  被三人这般品头论足,彷彿自己已成了砧上鱼俎上肉,只待淫贼宰割,紧咬银牙的端木吟霜极想出手,偏生那言语自耳透心,诱的体内慾火狂烧,满腔渴望似正驱策着她,迫令端木吟霜速速接受淫贼蹂躏,正如碧丝雅那般,只消淫贼一动手,便知恩图报地献上身子,享受性慾那狂野的临幸,舒爽纵慾热情洩身,欲仙欲死之间爽的不知人间何世。

  而岳无疆等人之所以一搭一唱,也只是想令自己臣服献身,虽说两边非无仇怨,但看以往岳无疆的行事,并不打算真伤自己性命,只是要将她淫辱狎玩,令端木吟霜快乐地扭腰挺臀迎合交欢,彻底在交合肉慾间卸去矜持防备,成为淫贼胯下尤物,端木吟霜只要迷恋在肉慾欢快之中,变得除了交合的快乐之外什么都没法去想,就可以了。至于仙子出尘无瑕的清冷高洁,正好供淫贼以种种手段尽情摧破,那得意感正好令淫贼的性慾越发高炽强旺。

  「据说吟霜小姐生性爱洁,甚喜沐浴,常留于阁内温泉,正所谓温泉水滑洗凝脂…」岳无疆嘿嘿一笑,陡地一转话题:「就不知…吟霜小姐…可把菊花也给洗乾净了?」

  「那是自然,你!」听岳无疆提到温泉,想到昨日种种,端木吟霜连纤白的粉颈小耳都烧红了,一时间竟顺着岳无疆的问题回答,只是一出口便知不对,偏生怒还三分,娇羞意态却多了七八分,她虽不知岳无疆是否昨儿就窥看着自己,可昨日种种风流刺激,给岳无疆这一说,彷彿都回到了身上。洗浴身子也还罢了,清洗菊穴…除了渴待男子玩了前面不够外再无其他解释,羞耻间端木吟霜甚至以为,昨夜一夜无梦,便是慾望渴待今日一口气爆发。

  见端木吟霜口中虽怒,神情中怒燄三分,娇羞却佔了七成,被春泉沾的湿透的纱裙,将这美仙子的羞人慾望表露无遗,岳无疆更是一副已大获全胜的得意表情,梅映雪娇羞垂首,脚步却不由已走到岳无疆旁边,若性慾那似要将整个人灭顶的激烈再逃不过,也就只好乖顺承受了,美目轻飘,梅郁香竟也一起走来,随即娇躯偎入两人怀中,降服之意再明显不过。

  见梅映雪和梅郁香俱已降服,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倒非因为势单力孤,而是二女虽已情怀大动,在淫贼手下衣裳不整,莹白洁嫩的肌肤遍布酡红,藕臂上那点守宫砂,却明白表示二女仍是处子,想到自己难逃失身受淫的命运,还得在众淫贼面前惨受淫玩,甚至还要以自己的表现,做为徒儿的表率,若自己再放不开,没得在破瓜之时,便被淫贼姦的欲仙欲死,徒儿看到自己受苦模样,也不知会否在心下留下阴影,尔后淫贼床笫间便少了个玩物。

  偏生端木吟霜心下慌乱难安,二女却不知是否体会得师父的犹豫,只见姐妹花如出一辙的娇媚容颜,甚至连身形曲线、前凸后翘都似複製一般,落在两个五官形色也似双生兄弟的淫贼怀中,行为虽属淫秽,却格外有种对比般的美感。

  只见梅映雪白衣半褪,露出如雪嫩肌与粉红色的内裳,被淫贼从后搂住,一手扣住柳腰令她难以动摇,另一手已急色地托住美乳,虽只隔衣爱抚把玩,却已令情动的梅映雪娇吟时作、媚眼如丝。本来梅映雪手足无措,还不知该放那儿,才不至于碍了男人的行动,可当淫贼在耳边轻咬几下,诱得梅映雪回过脸儿,被淫贼轻攫樱唇,啧啧吻吮之间,纤手本能地向后勾住男人颈子,好让唇舌缠绵间越发亲蜜,虽说淫贼已离开了她甜美的樱唇,勾住他的手却再不肯放,也不知是真那么想看着正轻薄自己的淫贼,还是不想低头见到春光外洩之美?

  另一边的梅郁香,倒是直接了些,上身白衣已然滑落,嫩绿色内裳带子也已半解,只靠着美乳傲挺托住内裳,才不至于滑脱下来,却又在身后淫贼的指示下,藕臂轻靠几旁椅子扶手,上身半伏,靠着藕臂微曲勉强夹住,美乳上方却已半裸,而此时的梅郁香已管不得这些了,发颤的玉手轻解着岳无疆的衣钮,被身后淫贼顶着雪臀,轻缓厮摩着,虽说白裙未解,那淫贼犊鼻裤也还穿着,可那火热性慾的形状,却已顶在臀后,不住展现渴望侵犯的心意。

  听梅映雪与梅郁香琼鼻不住轻喷柔媚呻吟,虽是无语却越发诱惑,尤其岳无疆等人鼻头耸动,显正闻嗅着动情女体难掩的馨香,看的端木吟霜心蕩神摇,还未到真正交合,便要被这般摆布,不只诱人身材难以掩饰、要被勾的软语轻吟,连女儿家的体香都得献上吗?

  「岳无疆你…」

  「吟霜小姐无须生气,映雪仙子和郁香仙子,可是敬师心切…既是床笫美事,自然要让做师父的吟霜小姐先行,让老子和兄弟的力道,都痛快用在吟霜小姐身上,让吟霜小姐身心都享受之后,才轮到两位仙子…」岳无疆嘿嘿一笑,任梅郁香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解开上衣,露出精赤强壮的胸口:「这般事越痛快越好,吟霜小姐就别再动手了,稍留着体力在床上开怀,毕竟这事啊…体力充足之时,才好玩的舒畅快活,没力的官宦小姐没什么意思…」

  心想原来如此,岳无疆虽好女色,动手的却真不多,便有身份高贵的宗室女子,也都有武林中人的背景,端木吟霜如今才知原因。不过想想却也不错,先前梦中看到的种种,女子若再无力迎合,也真没法与男子水乳交融,共享淫欢高潮…自己想到那里去了?端木吟霜正自羞怒,混乱的芳心中突地浮出一个念头,她轻咬银牙,好一会儿才提起勇气开口。

  「既是如此,吟霜…献身就是…」话儿出口,端木吟霜虽是大羞,胸口却似舒出了一口浊气,彷彿口中所语才是真心话,她抬起头,直视眼前春景:「不过…吟霜有条件的…」

  「吟霜小姐有什么条件,大可说来。」

  「吟霜同意…嗯…给…给你的兄弟两…在这儿…开了苞…破吟霜的处女身子…」

  没想到这种话,也会从自己口中吐出,端木吟霜只觉脸儿羞到发烫,身子更是灼热,股间的饥渴越发强烈。这两人才刚被自己伤过,怨愤之心绝不会小,给自己开苞之中,怕是不会多管自己的疼痛,说不定还会以更加痛楚欺辱的手段对付自己,可事已至此,总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娇躯不住随着两人的目光轻扭,端木吟霜好不容易才接了下去:「可是你…岳无疆…至少…至少三日之后…才能…让你…上床来玩吟霜身子…今日…只有他们动手…」

  「哎…看看…」捉住身旁半裸的梅郁香,在她裸露的香肩上轻吻了一口,岳无疆才坐到椅上,摇头轻叹:「明知老子才最能让吟霜小姐享受…却还是要等个好几天啊…好吧,答应吟霜小姐了,三日内老子绝不在床上搞妳,你们两个…打是打不赢,干事可别失了威风…」

  「大哥放心…小弟一定…让这骚仙子满足至极…才开苞就痛快的洩了…」

  「这是自然,小弟一定尽力,三日之内…就把仙子姦的既骚且媚…快乐到成仙了…」

  「你…你们…」见两人轻拍怀中女子,让半裸的梅映雪和梅郁香坐到岳无疆两边腿上,然后才走到自己身边,边走边动,人才过来,两条犊鼻裤已扯开掉在地上,似在说接下来的日子再不用裤子遮羞,眼看两人股间肉棒那样强硬勃挺,端木吟霜不由有些惧意。偏生芳心深处,那催促她的慾望需求却越来越强烈,令端木吟霜对淫贼的命令,只能言听计从。

  「哎…你们…怎么…这样…唔…」娇躯轻颤之中,端木吟霜被淫贼带到了大桌前,边行边被轻解衣钮,可两人却不强行将端木吟霜脱光,只是解开之后,伸手探入端木吟霜衣内,在端木吟霜似苦似喜的娇吟声中,动作间掌指不住爱抚肌肤,淡紫内裳已被强行解开抽出衣外,衣带轻抽在娇嫩肌肤上,美乳更遭玩弄,令端木吟霜又一声娇吟,却是无法反抗,只能乖顺地听从淫贼指示,一双纤手轻伸,让他们以还带着自己体香的内裳,轻轻缚住双手。

  「这样…姿势…好…好羞人…啊…」被身后淫贼手一拨,洁白雪裳已然滑落,顿时令端木吟霜娇躯赤裸。全没想到淫贼手段如此直接,不似梅映雪和梅郁香,还那样半裸地受着轻薄挑逗,端木吟霜虽羞,却也知道两人若不在自己身上出气,是绝不会满足的,而自己的身子,也正要被他们痛快地享用,便如腕间轻缚的紫色内裳,明明手一挣便能破开,可满腔性慾,却要她再不挣动,好让两人为所欲为,满足她体内那无与伦比的需要。

  「别…唔…对…对不起…啊…」被身后淫贼迫的上身前俯,藕臂撑在桌上,被缚着的双手前伸,异常修长、笔直匀称的玉腿大大分开,犹带水光的股间羞处顿时暴露,春泉曼流,羞是真羞极了,可这样的自己,立刻就要被淫贼姦淫破瓜,端木吟霜芳心羞喜交加,她一偏脸儿,香舌轻吐,在身旁淫贼腰间的伤口轻轻吮舐,娇媚无比地向他表现自己的降服。

  「好媚的仙子…嗯…舐的爷很舒服…乖乖享受吧…一会儿…有妳美的…」伸手轻抚端木吟霜细緻纤滑的香肩,触手处柔细温热,如丝似绢,光抚触都比平常女子舒服许多,那淫贼嘿嘿淫笑,伤处已然收口,被这样轻舐着,尤其这诱人裸女片刻之前,才将自己兄弟杀的险象环生,现在却这样为自己服务,心下的满足比腰间的触感舒服许多:「兄弟!下手别太重了…慢慢来…咱们好生…把这又骚又媚的仙子泡製一番…让她舒服快乐…再离不开男人。」

  「当然,这骚仙子…还没玩…就流了这么多…岂能不好生调教…」

  「啊…别…唔…」被两人这般调笑,尤其还没忘动手,旁边的淫贼低头在颊旁肩上轻吻慢舐,酥痒难当,身后的淫贼更加直接,肉棒轻轻顶在臀后,令端木吟霜本能地一声呻吟,雪股微微用力,轻夹住那已挺在股间的肉棒,情慾的热力那般强烈,灼的端木吟霜芳心既酥麻又期待,他只要一顶,就要姦破自己身子了!双腿无力地轻夹,实是欲迎还拒。

  「啊…进…进来了…」一声轻吟,端木吟霜蓦地一羞,他是前顶了一点,却是只轻磨穴口,似正感受春泉汨汨的滋润,灼的端木吟霜不由错觉,却似将心中的期待都说了出来。

  「别这么急嘛…还没真进去呢…就湿的这么…」身后的淫贼嘿嘿连笑,俯过身子,在端木吟霜粉背上轻轻吻舐而下,酥的端木吟霜娇躯阵阵酥痒,小穴里越发酸麻,尤其淫贼那硬挺肉棒还在穴口处轻轻摩弄,这般多管齐下的攻势,教已春心蕩漾的端木吟霜如何受得?趴伏桌沿的她娇躯颤抖连连,银牙轻咬腕间的内裳才不至喘叫出声,鼻间诱人的轻哼却已难耐地透了出来,端木吟霜知道自己已经很湿了,小穴只待为男人开放,却不知他要忍到何时?

  「哎…别…呜…」突地,背后的淫贼一挺身,连肉棒都稍离了,端木吟霜正自难耐地轻扭汗湿的纤腰,突然雪臀一疼,被淫贼双手擒双球,狠狠地重捏了一把,娇喘不由脱口。

  本来雪臀多肉,男人一抓虽是突然,却称不上多疼,可端木吟霜虽瞇着美目只敢前看,臀后的景象却似映在眼前,那一抓令雪臀微分,股间妙处顿时暴露,不只小穴,连菊花都被身后人看的清清楚楚,光想到股间湿滑,甚至已润到菊花之间,也不知要先被开的,是处子穴还是菊花道,那处甚至难脱梅映雪和梅郁香目光,教端木吟霜如何不羞?可羞耻之间,更多的却是本能的需求,他都知道自己这么湿了,可要到何时,他才愿意进来?

  「啊…好热…好胀哦…」股间腰上同受刺激,端木吟霜身子一弓,昂首之时不只呻吟,似连泪水都出来了,可她的姿势这般羞人,汗湿的纤腰被身后的男人控住,即便肉棒已攻入要害,初启的小穴不由胀疼,此刻的端木吟霜却是不愿也无法逃离,只能轻扭纤腰,湿滑火热地将肉棒迎了进来,双腿微微夹着,好似想更多地感受男人的热力。

  「嗯…好紧…而且…好会吸…老大…唔…这骚仙子…不只人又辣又媚…连穴…都又缠又会吸…唔…吸的…好舒服…干…果然是…唔…」

  被身后男人肉棒缓缓挺入,虽说武功远不如自己,那肉棒的强壮却远超想像,方才亲眼见时,端木吟霜只觉羞赧,现下当真承受,方知那灼烫火热的进犯,满溢着如火般的性慾,是多么热烈的一回事;可那热烈的侵犯,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肉体开拓,端木吟霜只觉随着他的缓缓入侵,自己正一点一点地被撑开来,他的慾焰正与自己体内的性慾互相唱和,灼的小穴里越发饥渴,窄紧被撑开虽难免痛楚,可刺激却更是强烈,令端木吟霜不由自主挺腰迎合,流洩春泉不只润滑着他的进入,也滋润着彼此的性慾,羞喜交加间端木吟霜不由娇吟。

  「唔…嗯…好…哎…好棒…啊…哥哥…这…这么硬…又这么热…烫…烫的吟霜…好…好舒服…哎…那…那儿…麻…麻了…嗯…好酸…哎…痒…哦…别…那里…真的…啊…」

  「才开苞,就这么浪…还…还没刺穿呢…唔…真的…比那朵蔷薇还…还浪的多…」

  「别…别这么说…说的吟霜…好羞…呜…」虽然正渐渐姦穿自己处女身的男人没明说,端木吟霜却是清楚,他边品评自己的肉体,边跟碧丝雅作着比较,可碧丝雅该是被岳无疆亲自破的身子,却被这般形容,想来碧丝雅破身之时,怕也是在众目睽睽下吧!可到得此刻,端木吟霜却是不得不承认,这般羞人的男女事,还被众人围观,甚至加上自己的徒儿,羞是羞到了极处,却也有着意外的快感,自己瞬间便堕入淫贼怀抱,什么矜持抗拒和纯洁都毁的无影无蹤,真如淫贼所言,自己果然有着骚媚淫蕩的本质啊!光想着身子都火热了起来。

  「哎…好…好热…好硬…胀…胀的吟霜都…都满了…嗯…痛…可…可是…又好舒服…那里…哎…麻…麻到里面了…」轻扭纤腰,渐渐将肉棒迎入深处,当钻啄的肉棒顶端摩过某个特别敏感的要点时,极端的酥麻快感,令端木吟霜纤巧幼细的脚趾一阵用力,雪臀都挺了上来,却又被男人强壮的手压下,好让端木吟霜保持在最适合被男人插入的角度,难以逃遁。

  「好个骚仙子…好骚的吟霜仙子…好好享受吧…唔…哥哥…哥哥要进来了…」

  「啊…好…好棒…好烫…哎…」被他慢慢顶入,将自己一点一点地撑开来,端木吟霜只觉随着男人的开拓,自己渐渐敞开,身心承受着男人侵犯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妙难言。

  挺动纤腰、轻扭雪臀,端木吟霜配合着身后男人的节奏,感受肉棒的热力逐步将她佔有充实,咿唔声中花苞已破,可那疼痛在充实身心的火热快感下,却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处女膜破开时,端木吟霜娇躯一颤,雪臀却向后轻顶,将肉棒迎的更深了些,呻吟声中虽微含哀啼,献身性慾的媚浪姿态,却全未因痛而稍退:「哎…哥哥…你…啊…已经…已经摘了…吟霜的处子身了…嗯…真的…会痛…不过…还…还是好舒服…哥哥稍怜吟霜…可是…别停…」

  身下的端木吟霜这般娇媚恳求,身为男人岂能失威?他一手扶着端木吟霜纤腰,另一手则轻按着她香肩,肉棒轻轻挺动,虽是时而轻刮时而慢旋,却是毫不停止地缓缓前进,行进间全不忘厮磨着端木吟霜娇嫩的小穴,似调戏似挑逗,更似测试着她的敏感地带,而端木吟霜也知,现在自己的身体完全掌控在男人手中,他要令自己舒服,她便要爽上天去,他要折磨自己,涌上身来的便是酷刑,可现在的端木吟霜,已完全被慾火操控,纤腰雪臀向后不住顶挺,全心全意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对肉棒的款款厮磨、缓缓进侵,承受的快活已极。

  「哎…里…啊…里面…唔…好…好痒…好酸…好…啊…好舒服…哥哥…那么热…烫的…吟霜…爽…爽到骨子里去了…哎…」挺臀迎合之间,随着肉体交合的越发亲蜜,端木吟霜的体会也越发深刻,可正被肉棒厮磨淫玩的小穴处酥爽美妙,却越发显得深处空虚饥渴,她不由得轻挺雪臀,将肉棒吸的更深一点,回眸间美目满是媚意:「进…进来…啊…哥哥…」

  「好骚好媚的吟霜仙子…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见端木吟霜回眸娇吟,媚意拳拳轻语似蜜,说不出的柔媚诱惑,便在床上身经百战如他,一时也不由心中微蕩,可他也知道,要为女子开苞是绝不能不小心的大事,尤其要让这天香仙姿的绝色侠女脱胎换骨,成为淫贼胯下的淫媚尤物,更需全力以赴,他伸手轻拍端木吟霜雪臀,嘿嘿淫笑地探手前方,在端木吟霜穴口处那小蕾上轻轻揉捻,触手只觉那小蕾已然胀挺突起,果是个动情发骚的淫蕩仙子。

  「知…哎…知道了…啊…哥哥…吟霜…嗯…想…想要…哎…」雪臀被拍虽稍觉疼痛,可那力道却直透股间,勾的正吮吸肉棒的穴中美肉一阵颤抖,快感又更增三分,端木吟霜这才知道,男人连这一轻拍,都是千锤百炼的成果,可那美妙的刺激,却令她不由觉得,被这般厉害的男人破身,也真的很不错…端木吟霜一声唔嗯,轻挺纤腰,让男人的手更加方便挑玩她的肉体,口中诱人媚吟丝丝不绝:「吟霜…想…啊…想要你…进…进来…最里面…啊…」

  娇躯陡地一僵,端木吟霜弓腰挺臀,半启樱唇好一会竟透不出声来,半晌才软了下来,似哀似喜地一声娇啼。当男人彻彻底底顶进了最深处,端木吟霜只觉芳心的最深处都被他强行开发了,被他充满的彻彻底底,彷彿自己再也没有能瞒过他的地方,那种身心全被他征服佔有的感觉,既疼又喜地令端木吟霜真觉得自己魂儿都飞到了九霄云外,似连花心嫩蕊都被他开了,正受着那肉棒既火热又美妙的吮吸採撷,更喜的却是,才刚破身的自己,就这么容纳了他的雄壮威武啊!「哥…哥哥…你…不只破了吟霜身子…连…连花心…都干开了…」

  「好浪的吟霜仙子…」轻吐了一口气,稳固精关,男人只觉肉棒顶端被端木吟霜流洩的花蜜一浸,酥酸感直透骨内,虽舒服却也令他有劲射的冲动,他向旁观的几人抛个眼色,正被岳无疆把玩的浑身火热,更被端木吟霜破身时娇媚承欢的表现惊的既目瞪口呆,芳心又自庆幸的梅家姐妹自没发觉,岳无疆等人却是看清了,微微点头自行运功做好了準备。

  控着端木吟霜纤腰,男人微微退开身子,轻轻舒了口气,这才又进了去,进退之间肉棒火热地厮磨着端木吟霜初启的肉体,令她不由唔嗯呻吟,磨擦处虽疼,可当肉棒紧紧插到最底,全然被她容纳,彻底感受性慾的火热,那刺激之美妙,却真是笔墨难以形容;顺遂着体内强烈的需要,端木吟霜腿股随着男人的进出微微颤抖,却是再无抗拒,当他退时渴望地挺腰追寻,当他进时美美地紧夹吸吮,樱唇不住倾吐着她本能的需要,再也无法隐藏。

  「哥…啊…哥哥…你…哎…你好…好厉害…好强壮…顶…都顶到吟霜…花心里了…嗯…还…还把…啊…把吟霜的穴…都撑开了…嗯…那么热…那么硬…把…把吟霜…顶到天上…去了…啊…好…好热…还…还会刮…刮的…吟霜痒的地方…都酥了…好酸…哎…那里…被…被哥哥你…姦的…发麻发热…啊…那里…那么深…哎…也…也被哥哥…姦到了…好…好美…好舒服…哎…吟霜…好…好喜欢…啊…就…就是那里…用力…痛…可是…爽的…好美啊…」

  受着身后男人时轻时重的款款旋磨,端木吟霜娇婉呻吟,不住顶挺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美目含泪,却非悲泣着失去宝贵的贞操,而是喜到了心坎里的反应;而男人抽送的动作放缓稍轻,虽说没有方才全根尽入时的充实快美,可端木吟霜初嚐滋味,也真是吃不消那般激烈而爆发的快乐,心下着实爱着他的体贴,即便他是自己连名字都还不清楚的淫贼。

  「啊…好棒…哥哥…你的大棒子…啊…又…又挺到…吟霜花心里了…」被男人再次全根而入,花心再次受袭,美的令端木吟霜娇躯颤抖不已,在方才男人的轻缓抽插当中,她已渐渐习惯,这回的刺激比之初试,更有一番风味,酥的端木吟霜不住娇吟,芳心越发蕩漾,他已经不再那么体贴,是否表示自己的身子已能习惯更加淫蕩的姦插?似连芳心都爽的酥麻,端木吟霜娇柔地挺腰迎合,却被男人双手扣住双臂,令她挺起上身,随即向后退了几步。

  虽是退后,但两人正自交合的亲蜜已极,动作之间花心似被肉棒轻顶慢挺,酥的端木吟霜美目流波,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连岳无疆和姐妹俩都已到了身旁,而自己已彻底赤裸,连缚着双腕的淡紫内裳,都在方才一拉之间滑落。自己正与男人交合的景象,被彻底看光了,虽是羞不可言,端木吟霜却觉体内慾火更增,被这样淫亵侵犯,连最后一点面子都再也保不住,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这就是被淫贼佔有身心,彻底投降的侠女仙子该受的对待啊!

  「好骚又媚…正发浪的吟霜仙子…看个好东西…」被身后的男人轻顶慢挺,磨的不只花心,连芳心都酥了八九分,挺直娇躯的端木吟霜双腿微曲,雪臀后挺,好让男人更好侵犯她的小穴,美目随着男人指示往下一瞧,却见自己方被解脱的雪白衣裙落在脚边,已承受了淫迹秽渍的沾染,与自己洁白臀股玉腿间一般落红点点、淫迹斑斑,染的那般淫媚冶豔。

  「才破身子…就流成了这样…吟霜仙子果然既媚且骚…天生就是要跟男人交合的…」

  「啊…好…好羞人…可…可是…」看到那羞耻模样,换了先前端木吟霜便不掩目远遁,也要羞的不敢见人,可现在她已尝了滋味,小穴更被男人深深插着,便知自己的纯洁已成了那般模样,却是再无后悔,她回过头来,与这刚令她尝得交合之美的男人一阵激吻,虽说这样的姿势不算好用力,可那难得住老于此道的男人?即便唇舌缠绵,小穴依然被轻插慢顶,酥的端木吟霜连芳心都似要洩了,好半晌才开了口:「可是…好舒服…都…都是哥哥…领着吟霜…嚐到了滋味…让吟霜…又媚又骚的…爱上跟男人交合…真的…成了碧池…」

  「好乖…」见端木吟霜现学现卖,背后的男人大为得意,先前雨中激战时,那想得到这出手狠极的端木吟霜,这般快便展现出这等骚媚淫蕩模样,尤其还是被自己干出来的!他嘿嘿淫笑,唇舌交缠之时尽逞手段,越发啜的端木吟霜迷恋娇吟、难以自拔,浑然忘却一切,扭着纤腰挺着雪臀,不住受着淫威冲刺,耳听男人得意的声音:「哥哥…要来干死妳了…」

  「好…嗯…好棒…哎…吟霜…啊…要…要洩…要丢了…好…好爽…嗯…」听男人淫语连绵,小穴更被男人兇猛强悍地姦着,次次深入下下入魂,只干的端木吟霜媚眼如丝、娇躯乏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双臂向后缠住男人脖颈,不住献着热吻,臀股更是努力迎合男人抽插的动作,深怕那一下没深深顶入花心,没令她洩的爱恋销魂,没把她採的骨软筋酥。

  初试滋味,便被姦的这般快美舒畅,很快端木吟霜便美美地败下阵来,娇躯一阵颤抖抽搐间,处子阴精已哗然而洩,男人正好抵紧了她,採吸的那般快活,几令她又舒洩一回。

  「好…唔…好爽…好美…哎…哥哥…啊…吟霜要…要洩…真…嗯…真的要丢了…」娇啼声声,端木吟霜美的连泪水都夺眶而出,却远没有被深姦重插的花心处流的畅快,尤其正自洩阴的嫩蕊处,较平日倍加敏感,偏生男人依然强壮坚挺地厮磨着,即便被阴精麻酥透骨的浸润、被小穴亲蜜火辣地缠绞吮吸,仍无欲射之理,已喜翻了心的端木吟霜迷乱的芳心越发满足,他是那么雄壮威武,完全将自己征服了啊!「啊…好哥哥…射…射给吟霜…哎…」

  听端木吟霜娇语呻吟,再没半点仙子冷豔、侠女高傲,彻底展现出被情慾征服女体的柔媚娇软,本已被吸的酥麻的男人守元神通尽开,重重地又挺了几下,肉棒直抵花心嫩蕊,射的痛快淋漓,微微喘息之间,舒服的似连力气都洩尽了,好半晌才鬆了口气,双手扶住端木吟霜雪臀,缓缓地退了出来。

  上身俯在桌上,靠着藕臂撑着颤抖的娇躯,撑地的双腿大大分开,迷离余韵当中的端木吟霜好一会才稍稍恢复清醒,同时恢复的还有小穴里火辣辣的刺疼,以及那野火灼过般的激烈感触,即便没睁眼去看,端木吟霜也感觉得到,笔直修长、莹洁如玉的双腿,正在男人们和徒儿眼前展现着激情之后的软颤虚乏,股间更是汁水淋漓,也不知被他射的那么深,会不会有遗精流洩出来?便没有白腻滑出,光只点滴落红污染冰肌玉肤的模样,也够媚惑的了。

  只是…虽然他已经射了,而且射的那么激烈射的那么深,短时间内该难再战,可给自己开苞的无论是岳允还是岳常,总还有另一个还没上场呢?虽不知为何变得如此,自己不只被武功远不若自己的淫贼破了身子,淫媚浪态还都被旁人看的清清楚楚,可便羞怒难当,尝过滋味的端木吟霜将唇畔的娇笑掩在臂间,蕩漾的芳心却不得不承认,那都是值得的。

  「哎…别…吟霜…嗯…吃不消了…」想到什么就来什么,背后一双大手轻柔地将端木吟霜的裸胴抱起,到了一旁的长椅上头。虽未回眸,端木吟霜也感受得出,那手必然来自在旁以逸待劳的男人,被搂抱时肌肤相亲,雪臀甚至将触未触到那火热的勃挺,想到自己甫破身便要被两人轮姦,偏偏高潮洩阴的滋味,却是那般美妙,虽说仙子高洁侠女英风尽成蔽屣,便如脚边原本洁若冰雪的衣裙,已被污的媚豔冶秽,此刻的端木吟霜却是满心幸福,男人的手触及肌肤,竟令原该舒洩的慾火又渐火热,再受一回亲蜜的期待,令她只余娇呻媚吟。

  「吃不消的时候…才是正要快活的时候呢…」男人嘿嘿一笑,将端木吟霜赤裸的身子在长椅上摆布姿势,端木吟霜虽口说吃不消,蕩漾的芳心、满腔的性慾,却让她对男人那无礼的摆布配合已极,便动作间难免小穴刺疼苦痛,想到即将降临身上的快乐,端木吟霜也就乖顺驯服了:「吟霜仙子放心…保证…让妳很快就…爽的连哥哥丈夫…都叫出来了…」

  「呜…」想到自己方才激情之中,什么羞人话都说出来了,端木吟霜虽羞不可抑,却是打从心底承认,性慾来临是那般激烈,不那样放怀喘叫,如何能将满溢的快美舒洩于万一?

  越听越羞、越羞却也越配合,很快端木吟霜便在男人的手下轻声呻吟起来。此时的她斜跪长椅上,左臂靠着椅背,似要这样才能撑住酥软的身子,脸儿微偏,樱唇早逃不过半跪身后的男人激情索吻,他一手绕过端木吟霜左臂下,轻捧美乳温柔把玩,另一手滑进端木吟霜股间,轻柔揉捻才受激情的小穴。便不说他的手段高明,充满挑逗能力,光只股间流洩被他指尖勾动,再次攻入甫破的小穴,羞意便令端木吟霜身子发烧,无力地期待再次动情。

  「唔…嗯…你…哎…好…好厉害…好…嗯…好会摸…唔…」虽是甫承雨露,即便凝脂雪肤已然敏感渴望,动作中股间却不由苦楚微疼,尤其男人的手正扣着自己要害之处,把玩间虽诱的端木吟霜情怀蕩漾,那疼痛却也提醒着她,初受爱慾的身子真未必撑得住。

  只是撑不住也得撑啊!想到那迷乱销魂的滋味又要降临身上,端木吟霜一面呻吟一面承受,便没真的尝试,注意力也早集中在性慾的快乐上头,无言地渴求着又一回欢乐的侵犯。

  「好…好哥哥…嗯…亲…亲丈夫…来…哎…来干吟霜…」娇喘声中,端木吟霜一面惊于自己竟这般容易便情慾贲张,便中了春药媚毒,也没这样激烈的;一面却不由芳心暗喜,若非今日在大雨滂沱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地被岳无疆所算,在淫贼轮流蹂躏中欲仙欲死地献身受淫,岂会知道在天仙下凡、秀丽脱俗的表相下,自己竟有这般渴爱肉慾的一面?芳心蕩漾间,她不由顺遂了男人的指示,在男人怀中轻扭慢旋,娇声哀求着再次承受性慾洗礼。

  「好个够媚够辣的吟霜仙子…哥哥丈夫…要来干妳了…」听端木吟霜娇媚哀求,看怀中仙子美目迷濛,赤裸香肌每寸都透着性慾的渴望,再无半分片刻之前大雨之中险些要了自己与兄弟性命的清冷仙意,男人那还能忍?他将端木吟霜摆布着跪伏长椅上头,这般如母狗般的姿势令端木吟霜既羞且喜,羞的是这般动作,直是对侠女的彻底羞辱,喜的却是自己竟满心甘愿,如非本质淫蕩,又被男人彻底勾挑诱发本能,原本的她那做得到这般放纵激情?

  「啊…痛…可是…又好美…哎…」被男人从后而入,端木吟霜原还只觉性慾贲张,可男人随即伸手按住她香肩,一边轻抽缓送,一边大手滑下,擒住端木吟霜藕臂后,立时腰一前挺身子向后一坐,带着端木吟霜换了姿势,激烈的动作令端木吟霜一声呼疼,可肉棒却似顶的更深了点,从身到心的满足,让端木吟霜喜的一声轻吟,竟就这么在男人身上轻扭起来。

  「好浪的吟霜仙子…」嘿嘿一笑,双手滑到端木吟霜腰间,捉着那不盈一握、汗湿水滑的纤腰,协助端木吟霜扭动起来,男人伸舌轻舐着端木吟霜晶莹如玉的小耳,一边挺腰让肉棒更深刻地进入端木吟霜穴内,一边调笑轻薄:「别光梦了…睁开眼睛看清楚…大家…都正看着妳…看着美若天仙的吟霜仙子…在男人身上发浪着呢!这么媚又这么浪…还很会吸…」

  「呜…」在男人的调笑间美目轻启,端木吟霜顿时羞的浑身发烧,现在的她坐在男人怀里,身子整个仰躺男人怀抱,俏脸双峰、香肌纤腰,正暴露在众人眼前,别说岳无疆神情甚是得意,连各自坐在岳无疆腿上的二女都…梅郁香看的呆然,浑然忘了动作,梅映雪则一边向岳无疆献吻,却也一边美目偷瞧自己,两女媚眼如丝,半裸的娇躯肌肤都红透了,便似方才动情的自己,一半是岳无疆的手段,一半却是自己这师父以身试法、赤裸献身的刺激。

  偏生越是羞的娇躯发热,被男人抚爱的感觉越是刺激,尤其小穴里的肉棒,更是不住挺进,厮磨勾挑着端木吟霜每寸渴求爱慾的小穴嫩肉,刺激之强烈,真令端木吟霜无法适从。

  直到此刻,端木吟霜才发现不妙,另一边那才开了自己处女身子,令端木吟霜甫破瓜,便尝到男女爱慾的高潮之美,快活的彷彿身与心都被他採了,舒服到令端木吟霜觉得,那般滋味自己永生难忘,再不可能从脑中抹去,明明已在自己身上尽情舒射的男人,胯下那犹带着水滑汁光,甚至留着自己破身的点滴落红,肉棒竟这般快又已硬挺复甦,显然正準备接连着在自己身上再逞淫威,真不管自己服侍了身后的男人后,还能不能吃得消、受得了?

  想到自己堪称天仙下凡的绝美娇躯,即将迎来一个接一个新的使用者,而男人使用自己肉体洩慾的方式,必是羞不可抑,偏又舒爽的令她沉沦其中难以自拔,芳心飘蕩之间,端木吟霜美目流转,却见他们的目光集中处,美目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去,却见不只自己的诱人裸躯,连下体交接之处,都已暴露出来。男人粗壮的身体黑沉许多,衬着自己腿股之间肌肤越形雪白晶莹,被淫的酡红的小穴口,在黑沉毛髮与肤色映衬之下,格外惹人目光。

  想到自己不只被男人姦的忘我迎合,甚至连交合之处都被看的这般清楚,彷彿那献出肉体任由享用的心思,也暴露的再没一点遮隐,端木吟霜不由娇羞,偏生男人却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本是扶住她纤腰助她扭摇迎合的大手,已然擒住端木吟霜皓腕,让她再无法遮掩。

  「呜…别…好羞…哎…」虽是闭上美目,可那交合处的秽淫冶媚,已牢牢印在端木吟霜心中,尤其他正在身下轻顶慢探,动作虽不大,小穴却敏感地将他的攻势照单全收。

  被众人将自己与男人火热交合处的种种看的一清二楚,连梅映雪和梅郁香都正看的脸红耳赤,目光所到之处,似烧的端木吟霜连身带心都灼烫起来,也不知小穴被肉棒撑开胀满,充实满足的种种,会否也被她们看到了?端木吟霜虽羞,可小穴却被肉棒胀的既疼又美,双腕被扣,更是无力挣扎,让她只余又羞又喜地轻扭纤腰,在男人怀中不住挺动的份儿。

  「果然…真是又骚又媚的吟霜仙子…这浪劲儿…越被看着…越喜欢呢…瞧妳…这么会吸又会摇…」扣着端木吟霜皓腕,令这赤裸仙子只能扭腰迎合,时而娇羞地偏过脸蛋,却是逃不过自己的热吻,男人口中轻薄,肉棒挺动之间,却不得不放缓了採吸的力道。

  虽知端木吟霜功力深厚,又是处子初破,元阴最是滋补,可方才兄弟为她开苞之时,却是太过快便射了,男人见他摆的眼色,本还不知所以,现下换自己插入方知,端木吟霜小穴不只极为紧凑,不住环啜紧吸着侵入的肉棒,临近高潮之际,那火辣饥渴的吸吮,更足以令定力差些的男人一洩如注,採吸阴精虽是畅快,可那阴精酥人心魄、酸透骨髓,越採阴补阳却是越易受其影响,他轻吸了口气,入鼻尽是端木吟霜如兰似麝的幽香,勉力稳定精关。

  「哎…哥哥…好丈夫…你…啊…你坏…」被满腔性慾如火如荼地灼烧周身,从内到外都渴望着阳精浇灌,又羞又喜的端木吟霜美目含泪,却非伤心悲苦,而是太过激烈的快乐涌上身来的自然反应,反正羞已羞到了极点,就这么浪下去吧!放开了一切的端木吟霜微颤的双腿踩在长椅上,蹲着的娇躯在男人怀中上下顶挺左右旋摇,时而仰首娇吟,散乱的秀髮不住抛洒着激情的汗水,不知何时男人扶在她腰间的双手,已只是轻控着她,免得激烈动作间女体跃脱开去,难以保持肉体交合,反为不美。

  「好…好棒…啊…亲…亲亲丈夫…你…哎…干的…吟霜…啊…又…又要丢了…嗯…吟霜又要…要洩…哎…好美…唔…」这般激烈的肉慾交合,经验尚嫩的端木吟霜那里吃得消?偏生男人又在此时鬆了她的手,恢复自由的双手非但没有挣扎抗拒,反而托住傲挺美峰,更尽情地揉玩起来,甚至连回脸与男人接吻,都令端木吟霜迷醉甜蜜地投入享受。

  感觉自己又近洩身,脑中舒服的一片空白,喘叫间端木吟霜只觉小穴不住缩紧,将肉棒亲蜜吻吮,再不愿稍有放鬆,那肉慾缠绵的亲蜜,令肉棒的火烫彻底灼到心坎里,美的令端木吟霜什么都不管了,她深深地沉坐下去,将肉棒深深地迎入体内,花心嫩蕊将肉棒紧紧缠绵,直到阳精火热劲射时,透骨的酥麻酸痒,令端木吟霜不由哭出声来,似要这般激情地舒洩放纵,才能令她彻底感受到,那仙子般的绝美身子,已被男人彻底而完全地佔有了!

  恍惚之间,端木吟霜迷濛地想到,先前初嚐春梦,端木吟霜曾经惊怕,若岳无疆将梅家姐妹拿下,在自己眼前将她们挑逗的魂为之销,这才下手侵犯,令她们身心尽遭征服佔有,然后再来挑玩被种种情慾美景所诱,再难抗拒的自己;可现在看来,先被淫贼拿下,身心都迷醉地再不能逃离男人的,竟是身为师父的自己啊!可那从清纯侠女变身成渴爱男人的淫蕩尤物的滋味,却是这般强烈,令她不想也不能抵抗。即便现在岳无疆在她眼前动手,将梅映雪和梅郁香姦淫破身,此刻的端木吟霜别说反抗,或许还要尽展淫媚姿色,以为示範。

  芳心乱蕩之间,娇喘吁吁的端木吟霜不由瞠大美目,已被岳无疆把玩的娇躯半裸、肌红肤润,满面春意再难瞒人的梅映雪,竟趴伏地上,如方才长椅上自己被摆布的姿势般,学着母狗爬到男人身前,香舌轻吐,将那硬挺肉棒上的淫渍秽迹,舐的乾乾净净,被服务过的肉棒硬挺坚实,还带水光,真一副正欲择人而噬的兇猛美态,看的端木吟霜不由大羞。

  「映…映雪…妳…」

  「嗯…师…师父…映雪…映雪很喜欢…为男人品…品箫…尤其…尤其那上面…还是…还是师父快活的时候…流出来的…」

  「妳…嗯…」芳心不由微乱,虽不知岳无疆是怎生摆布,才令梅映雪成了这般模样,即便半裸臂上守宫硃砂犹在,又能证明什么?只是自己却已更进一步,不只纯洁身子已陷落肉棒淫威之下,还已受了两人轮姦,两次都洩的神魂颠倒、似欲登仙,子宫花心被淫精火热浇灌,说不出的快活曼妙,早令端木吟霜身心降服,那还能阻止徒儿?连出口的声音都那般柔甜腻媚:「慢…慢慢来…先…先让…让吟霜试过滋味…现在…先…先看吟霜示…示範…」

  话才出口,端木吟霜羞不可抑,彷彿浑身都被慾火灼烫一般,偏偏股间的微疼,和满溢体内的酥软酸麻,在在提醒着她,这可不是先前的美妙春梦,而是真正的男女肉慾交合,虽不在床上,苟合之美却别有妙处,非被淫贼彻底征服身心,岂有这般既羞且美的体会?

  既要示範,自不能藏着掖着,何况眼见男人被梅映雪樱唇吞吐、香舌缠绵之间,肉棒硬挺强横,说不出的雄壮威武,想到便是那宝贝,令自己甫破瓜便欲仙欲死地洩了身子,端木吟霜春心已蕩,她勉力从男人怀中站起身子,渐软的肉棒离体之时,点滴泉水淫精缓缓流到了腿上,流的那般慢,显然才刚被射的极深啊…一边感叹,端木吟霜鼓起勇气,走到男人面前,玉手柔媚地勾上了他的颈子,主动献上香吻,唇舌好生缠绵后才开了口,美目微瞇,感受美乳被揉之喜:「哎…哥…哥哥…来干死吟霜…又媚又浪的…的吟霜…想…想要了…」

  见端木吟霜单凤迎双龙,处子的矜持和侠女的冷傲如螳臂当车,在淫贼轮流蹂躏下已快乐地崩溃,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洁白如玉的肌肤上遍布淫渍秽迹,微颤的穴口处更不住轻吐白精落红,臀股玉腿间的淫秽与端木吟霜的神情一般,满满盈着媚意,梅郁香不由看的目瞪口呆,反倒是梅映雪从男人身下退出时,还既羡又带鼓励地望了端木吟霜一眼。

  见这初尝滋味的绝美仙子,赤裸娇躯亭亭玉立在自己眼前,神情既羞且喜,似欲献身又有些挑战的意味,男人嘿嘿一笑,全无退避之意。虽说端木吟霜阴精酥麻澈骨,兼且小穴浅涡深吸,玩她到高潮之时,那吸吮的力道直透背心,几难守元,可输人不输阵,兄弟在此总不能失了威,何况以自己的本领,要撑过去绝非难事,反倒是搞的端木吟霜洩阴丢精,身心的快活都是绝佳美事,光听她这般主动求欢,秀丽娇容满是爱慾情浓,便不能不将她征服。

  「哎…哥哥…就…就这么…」被男人双手一环,搂住端木吟霜不堪一握、汗湿水滑的纤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端木吟霜既羞又喜,虽觉不似方才那般,先撩起她淫慾情浓方才动手,可身子里的饥渴,却亟待充实,便被男人深深射了,被高潮托上了仙境,仍忍不住想再一次承欢受宠,男人的急色反更令她心动:「哎…进来…进来了…好热…这么…这么深…」

  一边羞怯娇媚地与男人热吻,微颤的长腿轻勾他腰上,当肉棒长驱直入,攻入小穴的当儿,端木吟霜不由一声媚吟,只觉小穴里流洩的越发欢了,芳心本还有疑,这般毫无借力的姿势,他要怎么姦插自己?可当男人双手托住她雪臀,将端木吟霜抱在怀中,令她一双修长玉腿只能环勾男人腰间,任他深深进入、逕採花心,端木吟霜方知自己的稚嫩无知,即便只是这样站着,他都有办法享用自己的肉体啊!原来男人的强壮,就是这样用的。

  光只站立,端木吟霜还只感受到男人的强壮,双臂轻而易举就将自己抱在怀中,便这样苟合似也毫不费力,直到男人开始行动,端木吟霜方知此法之美,他一开始走路,随着脚步动作,肉棒一步一挺,每步都深刻攻陷端木吟霜花心,似连花心嫩蕊都採着了,端木吟霜只觉每寸空虚,都被男人彻底充实,越发敏感的花心嫩蕊,在肉棒的蹂躏间不住花开;尤其男人双手托着端木吟霜雪臀,虽是香汗流洩颇为滑溜,仍控着她在怀中扭摇挺动不休,美乳与男人胸口厮磨不止,令端木吟霜迷醉的无以形容,不一会儿只余嘤婉娇啼,似欲颠狂。

  「啊…好…好棒…哎…你…亲…亲哥哥…唔…你…好会干…姦的…姦的吟霜…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要干穿了…嗯…吟霜…要…要坏了…啊…怎么…别…太猛了…」

  「不会坏的…放心…吟霜仙子既骚且浪…打从骨子里…就是要享受性慾欢乐的…再怎么干…都不会坏…不用担心…唔…这么会吸的穴…这么美的身子…这般骚的仙子…哥哥保证…一定让妳洩…要仙子洩的死去活来…爽的欲仙欲死…不到妳爽到没力…不会放妳的…」

  「哎…好…好棒…好美…吟霜…嗯…又要…又要丢了…」被男人一步一挺,花蕊在肉棒蹂躏下不住轻吐淫蜜,美的几欲昇天,本来端木吟霜七分渴爱肉慾,还有三分是要做徒儿们的示範,现下被姦的舒爽,早已全心全意地迷醉其中,随着他的步伐不住扭摇迎合,樱唇若非与男人激情热吻、双舌缠绵,便是娇媚地吐出喜翻了心的淫言媚语,似是不这么喘叫,便不能抒发满腔喜乐于万一:「哥哥…啊…吟霜好美…好爽…好快活…嗯…真…真的…哎…」

  「这…这么深…这么里面…哎…吟霜…真的…唔…又…又要洩了…」娇啼呻喘之间,端木吟霜迷乱地发现,自己竟又要高潮了!她轻咬着纤指,却非想要压抑口中的爱语,而是真忍不住,想要就这么彻底完全地享受被征服的快乐:「啊…就像…像哥哥说的…吟霜…又骚又媚…浪到了骨子里…是…是个碧池…还没摸就…就湿了…很想…好想…被肉棒干死…哥哥好猛…别…别鬆手…吟霜爱…爱就这样…被…被干到洩…啊…吟霜想洩…好爽…啊…」

  这般动作确实耗力,何况看端木吟霜这蕩样儿,今儿显是要连番长战不止,男人轻吸了口气,将端木吟霜抱到椅上,令端木吟霜仰躺椅上,双腿大开,分挂在扶手处,将她压在椅上,又一阵深插猛送。原已舒洩的爱慾横流、媚眼如丝,又被男人强压椅上尽情进出,端木吟霜美目中满是柔情爱慾,纤手无力地向后攀住椅背,轻挺纤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虽说这样的姿势,不似方才且淫且行间,既被男人深深攻入,似是每一步都能淫的花心快乐流泪,眼前更是只能看到男人得意的表情,可现在自己被压在椅上,洩的四肢都酥麻无力,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想到片刻之前,自己才在大雨中将两人杀的无力招架,却是这般快就被男人找回场子,毫无还手之力地被男人姦的高潮迭起,肉体彻底被征服,满腔性慾在他的引领之下全面爆发,催促端木吟霜速速臣服,接受性慾的蹂躏,便被催眠也不愿清醒。

  男人深入浅出的抽送本就来的强烈,又兼端木吟霜身心皆已驯服,痴媚甜蜜地受着性慾挞伐,即便这姿势令她难以配合,仍勉力挺抬纤腰扭摇雪臀,将肉棒迎的更深,前头的余韵未去,后面的快乐又来,舒服的让端木吟霜忘形娇吟、洩的浑然忘我:「啊…好哥哥…猛丈夫…吟霜…呜…又…又要…又要洩了…哎…好棒…好…好美啊…你干的…好深…哦…」

  洩的身子既美且酥,端木吟霜眼前如茫似雾,脑中似有白光闪耀,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暑热或外头大雨的微凉,更感觉不到浑身香汗如雨、肌肤湿滑不适,她唇角轻咬散乱髮丝,不住扭摇娇躯,完全沉浸在交合的快美之中,即便是被平日不屑一顾的淫贼淫戏也不管,现在的端木吟霜身心都沉迷在被征服的快乐里,便知身上的男人只是为了洩慾甚或洩愤,她也再没有抗拒的心意,只知在被姦淫之中飘飘欲仙,享那欲仙欲死之乐:「真的…要丢了…」

  见端木吟霜这般配合,爽的神魂颠倒、洩的情迷意乱,正与她交合的男人感觉肉棒被小穴吮吸缠夹,自知这是端木吟霜全没半点虚饰的快感表现,肉棒到脊后都被吸的酥麻,也就不再硬撑,重重地连顶数下,一声如兽低吼,端木吟霜呻吟间,花心已又受了一回精液。

  闭目享受那余韵之美,端木吟霜虽感觉到男人离开了自己,股间微微抽搐间,似又有一波汁水无法阻滞地流洩而出,酥软的四肢却不想也不愿遮掩身子,即便似可听到梅映雪与梅郁香的窃窃私语,更似感觉得到岳无疆那淫亵的目光,也正打量着自己初受爱慾,便爽的酥酸澈骨,全无抗拒自立之力的美态豔姿,可想到只有这样投入、这样再无保留受着男人充满兽慾的袭击,才可作姐妹俩的示範,让她们知道,成为男人尽情洩慾用的玩物,彻彻底底地容纳男人的雄壮威武,是如何美妙的一回事,端木吟霜虽是娇羞,却是越发地难以自拔了。

  「嗯…要…要死了…」感觉到男人的手捉住自己纤细的足踝,将端木吟霜笔直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人却走到了椅后,端木吟霜乏力的娇躯难以抗拒男人的摆布,如丝美目微启,却见众人目光都流连在自己身上,不由大羞偏过脸儿,却是没法遮挡掩饰。想到刚受雨露滋润过的诱人胴体,赤裸裸地展示众人眼前,肌红肤润、乳胀腰酥,尤其小穴被连连姦插,秽迹淫渍斑斑点点,湿润生光的毛髮却掩不住媚肉酡豔的穴口,全然一副渴爱蹂躏淫玩的浪姿骚态,端木吟霜真的想死了,若就这么被男人轮流干到爽死,也真是幸福的死法了。

  「师父…好美…」

  「别…唔…」虽是声柔音小,梅映雪脱口而出的言语,却仍钻入端木吟霜耳中,想到这模样被徒儿看的一清二楚,明摆着在示範,容纳过男人淫威强壮的女体,是怎样的一番诱人媚惑,端木吟霜不由羞中带喜,更难以自拔地发现,自己的欢喜不知何时,已超过了羞怒之心太多太多,虽不知自己为何甫破瓜便这般沉迷淫乐,却不妨碍她向男人投降,献出身心好受性慾爱火无穷无尽的洗礼,彷彿身心都爽的脱胎换骨:「吟霜…好爱…好…好想要…」

  「啊…」一声娇媚呻吟,虽是透着软弱脱力,更多的却是渴求满足的诱惑,椅后的男人转了出来,将端木吟霜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显然刚在她身上爽过的男人才退,另一人又要享用自己诱人的肉体,端木吟霜虽是慵弱欲死,却不得不承认,当男人的手抚上身来,充满侵犯意味的摆布自己时,虽知他的目的多半是要用自己的肉体洩慾,再无一点情爱可言,可想到他仍有办法令自己神魂颠倒、沉迷肉慾,技术之高明真正无与伦比,连受洗礼的身心,越发地渴望迷乱,期盼着一次又一次,成为男人洩慾用的玩物,再不想被怜惜饶过。

  只是当男人压上身来,端木吟霜方知男人的手段,双腿被男人扛在肩上,纤腰雪臀半悬空,实是难以施力,便连挺腰迎合男人抽送,都得弓着身子好生费力,偏生虽才刚被姦到洩身,端木吟霜体内性慾,竟这般快便在娇羞渴望夹杂之间重燃爱火,挺腰迎合之间,淫泉滚滚而出,满腔情慾驱策着端木吟霜将身子献上,好享受那纯粹的肉体欢愉。

  迷醉之间,端木吟霜全心体会着交合之美,小穴中虽仍难免刺痛,彷彿身子在徒劳无功地提醒她,不过片刻之前才刚破瓜失身,便连受淫慾缠绵,实是秽淫不堪,便如此时端木吟霜股间情景,可那欲仙欲死之美,却让端木吟霜忍着那些许不适,享受那一波接一波涌来的性交快乐,口中吟唱着、腰臀迎合着,肌上香汗便如穴里淫泉般不住喷洩,唇间喷吐的是爱慾、香肌散放的是香氛,在在展现此刻端木吟霜的快乐欢愉。

  「要…啊…吟霜…要死了…啊…哥…哥哥…亲丈夫…吟霜真的…要被干死了…好美…」

  受着男人毫不保留的抽插,似是次次都比先前更深入点,端木吟霜娇躯香汗淋漓,若在床上肌肤相亲,怕已滑溜的难以掌握,但现在的她被压在椅上,男人深深地抵紧了她,连同被扛在肩上的双腿都压到端木吟霜胸前,似有若无地轻触那挺立的乳蕾,虽是逼仄到让端木吟霜几连气都喘不过来,爱慾满足的快美,却让这苦楚都成了享受。

  「哎…唔…真…嗯…真的…吟霜要…要丢…」这般姿势让端木吟霜全无抗力,纯然只能任男人宰割,花心在男人的强攻猛打之间,几是立时又美美地绽放开来,亲蜜地吻吮着男人坚挺的肉棒,似是渴望极了将那里头的火热淫精吸的一乾二净,让雨露再次喷洒在端木吟霜饥渴的子宫当中,她迷乱地呻吟着,双手无助地伸出,将男人脖颈勾着,好把他向自己压的更紧更亲蜜,此刻的端木吟霜只觉浑身毛孔大开,不住吸吮着男人身上喷出的肉慾气息,烧的身子更似飘在空中,爽的不住舒洩,在高潮迭起间,整个人似都要爆发开来。

  「好媚好浪好会吸的吟霜仙子…哥哥…亲丈夫要…要射给妳了…」被吸吮的肉棒酥酸难忍,男人心知自己也到了尽头,不由狠狠地抵紧了她,一声沉哼中,阳精终于劲射出来。

  「好…好美…吟霜…嗯…要爽了…」再次受阳精浇灌,高潮的强烈刺激,几令端木吟霜为之没顶,待得男人离开她时,端木吟霜已是肌软骨酥、四肢乏力,软绵绵地只瘫在椅上娇喘嘘嘘,美腿股间遍布淫渍秽迹,小穴口处微微的抽搐着,春泉淫精丝丝轻吐,甚至还有点滴殷红,极为无力地陈述着,片刻之前,椅上的端木吟霜还是秀丽出尘、纯洁如仙的侠女,现在却已在男人轮流姦污之中,欲仙欲死地受了好几回快感侵袭,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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